070 一夜情深 成爲他的女人 5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70一夜情深(成爲他的‘女’人)5000+
莫家家教甚嚴,在莫城陽和林慧的諄諄教導下成長的莫畔笛,向來將自己和異‘性’的距離保持得很好。1活到二十三歲,除了初戀牽過她的手,幾乎沒有任何異‘性’觸碰過她。
自從認識顧燁霆以來,她不僅接二連三的和他有身體上的摩擦,現在竟然赤|‘裸’|‘裸’被他壓在‘牀’上……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貼近,莫畔笛的心打起了小鼓——
橙黃‘色’的燈光下,他一頭黑亮的髮絲閃着光亮,濃密的眉‘毛’清晰倒映在她眼眸裡。四目相對,他斂去了以往的冷漠倨傲,溫柔得彷彿‘洞’房‘花’燭夜的貼心丈夫……
他的眉眼,他‘精’致的五官,他身上時不時散發出的男‘性’氣息,統統擊潰了莫畔笛的理智。在身體裡的‘藥’吞噬了她的理智之後,她放棄了防守,看着他俊美的臉小聲說:“可不可以……把燈關了……崢”
顧燁霆一直靜靜的看着莫畔笛,比起在一個‘女’人身上馳騁,他更享受在那之前,凝着她在身下一點一點的變化。一個‘女’人從抗拒到默認再到順從,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莫大的鼓舞。
他勾‘脣’輕笑,手指輕一下重一下的撫着她的敏感點,在她耳畔輕聲問道:“害怕?”
“……嗯。”莫畔笛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的觸‘摸’帶來的極致體驗客。
他的手指在她肌膚上滑動,微涼的感覺,卻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一片片火熱的痕跡。她心裡有一個聲音微弱的響起,提醒她不能跟這個陌生男人發生關係,她要抗拒……可是他每一下觸‘摸’,都讓她不得不放棄了堅守。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只不過是一個男人輕輕的觸碰,都讓她如同一腳踩在棉‘花’裡,柔軟得想要就這麼沉下去……
或許,是身體裡‘藥’物的作用——
也或許,是身上這個男人太擅長挑起‘女’人的情緒。
總之那一刻,她不想違背自己的心,去做無謂的掙扎。她想讓他繼續下去,更加用力,更加瘋狂的將她帶入從未探索過的境域——
“好,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顧燁霆好看的‘脣’線微微上挑,然後將被子拉過來覆蓋住她白皙的胴|體,站起身走到‘門’邊關上燈。
一霎那,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沒有人看見,在燈光乍滅的一霎那,顧燁霆幽深的眸子定格在‘牀’頭櫃的方向,那裡有一個針孔攝像頭。對着那個攝像頭,他‘脣’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笑。
想跟他玩兒這招?哼,招數未免也太敷衍了點——
漆黑的房間裡,男人手中的菸頭閃着猩紅的光。
電腦屏幕上一片漆黑的瞬間,他的手指輕輕顫了一下,隨即皺緊眉頭,將剛剛‘抽’了一半的煙摁在菸灰缸裡。
他‘陰’沉着臉握着鼠標,不停的調節視頻的可見度,但無論怎麼調節,畫面都是一片漆黑。好一會兒後,他才憤然摔了鼠標,沉默着坐在椅子上——
從莫畔笛出了浴室直到被顧燁霆壓在‘牀’上,這段視頻都十分清晰,但後面的就開始模糊起來。雖然顧燁霆伸手摘掉了莫畔笛身上的浴巾,但他的身體一直覆在她身上,擋住了她上面和下面的重點部位——
從視頻中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裸’‘露’的肩頭和大‘腿’,但重要的部位一點都看不見!
這樣的視頻,他怎麼利用?
到時候顧燁霆隨便一句話就搪塞過去了,他完全可以說,他的確將這個‘女’人脫光了,但後來因爲種種原因,沒有對她下手……
“該死!”
男人憤然起身,一腳踹開旁邊的小茶几,犀利的眸中滿是怒火!
房間裡一片漆黑,莫畔笛不知道顧燁霆是什麼時候脫掉衣服的,但當他火熱的身體貼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僅存的最後一點理智也瞬間消失殆盡。愛夾答列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撩撥,故意在她的敏感地帶遊走,她的喘息漸漸的變得急促,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在他背後,將他抱住……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女’人都如此生澀。事實上顧燁霆並不喜歡初經人事的‘女’人,他沒有耐心去調教她們如何成爲一個合格的‘女’人。
但今晚是這個‘女’人的新婚夜,而他是搶奪了別人的新娘的男人。這種刺‘激’,讓他心甘情願的溫柔調教她——
修長的手指探至莫畔笛隱秘之處時,她敏感的併攏雙‘腿’,呼吸越發急促。
“聽話,把‘腿’打開——”
他蠱‘惑’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在她緊張的往旁邊退縮時,他低頭‘吻’上她嫣紅的‘脣’。溫潤的觸感讓她身體裡壓抑的***一觸即發,晶瑩的指甲掐進他背部,她心慌意‘亂’的迎合着他。
不知不覺中,隨着他的‘吻’一點一點加深,她情不自禁再次將雙‘腿’打開……
身下‘女’人的身體逐漸發燙,顧燁霆滿意的直起身子,眼眸裡一片‘迷’離。
他的膝蓋抵在她身下,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欺身向前,溫柔捉住她潔白的腳踝盤在自己腰間。在她還沒明白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精’瘦的腰身往前一‘挺’,身下早已炙熱的男人象徵便撞入她身體裡!
“疼……好疼……”
漆黑的房間裡,莫畔笛的呼痛聲低低響起!
他進入的那一瞬間,身體被撕裂的劇痛猶如‘浪’‘潮’一樣襲來,直襲心底!她緊咬着下‘脣’,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部!
他居然都沒有告訴她一聲,就這樣撞入她身體裡,讓她沒有一點準備!
她緊咬着下‘脣’盯着他,水眸瀲灩,似乎有淚光在閃動。他幽深的黑眸瞬間閉緊,在進入她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子幾不可見的輕顫了一下——
她的緊緻,出乎他的意料。
一直以來他都不習慣染指處|‘女’,能上他‘牀’的都是高級會所的社會名媛。因爲潔癖的緣故,他從來都是戴着薄薄的TT在陌生‘女’人身體裡發泄***,從來與情無關。也許是那層TT的緣故,他從未感受過這種溫熱緊緻的體驗,也極少有這種一進入對方的身體就有‘欲’|望衝至頂端的快感——
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爲自己會就這樣噴薄而出。
控制住體內的‘欲’|望,他輕輕動了動。可是她的甬道出奇的乾澀,全然沒有一絲潤滑。忽的,他不想像往常一樣直接律|動,不想因爲自己的‘私’‘欲’,‘弄’傷了她嬌嫩的身體。
“乖,忍忍就好。”
顧燁霆放低自己的身子,貼在她身上,溫柔撩|撥着她敏感的地方,輕輕‘吻’着她的‘脣’,讓這種快感沖淡她身體的痛楚。果然,在他的愛撫下,她漸漸拋卻了那種痛苦,再一次閉上眼睛享受他帶來的快感。
在她漸漸放鬆了身體之後,他溫柔動了兩下,見她沒有排斥,這纔開始有規律的律|動起來——
律動的同時,他的‘脣’舌在她‘胸’前遊走,他的手指劃撥着她的敏感,三重衝擊很快讓她忘乎所以,只想被那種讓身心酥麻的感覺一次次的吞噬自己……
“停……停下!”
在他興致高漲的時候,她忽然嚶嚀着按住他的腰部不准他再動。他低頭,見她高仰着下巴,喘息劇烈,身體在一陣陣輕顫……
他滿意的勾‘脣’,這麼快就到了?
停下來讓她適應了幾十秒,他又開始狂野的律|動起來,而且還頻繁的換着姿勢。她舒服了,他距離釋放還遠得很呢!
在她一聲勝似一聲的嫵媚呻|‘吟’中,他積蓄多日的***達到了臨界點,終於盡數埋入她身體深處。沒有任何措施,他將他從未給過任何‘女’人的東西,全部埋入她身體深處——
事後,莫畔笛在高漲的情緒下又主動纏着他要了一次,之後便進入了夢鄉。
顧燁霆倚着‘牀’頭,藉着月光看着躺在身邊的‘女’人。即使已經睡着了,她的雙臂依然纏着他的腰身,頭枕在他胳膊上,眉眼裡藏着若隱若現的笑。
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眉眼,顧燁霆溫柔勾‘脣’。睡着了都在笑,很開心是麼?
靜靜的陪了她一會兒,看天‘色’不早,顧燁霆掀開被子有條不紊的穿上衣裳。拿起自己的領帶打上,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藉着月光溫柔的戴在她右手手腕上。
替她掖好被角,他直起身離開了房間。
淡淡的月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進來,莫畔笛惺忪的翻了個身,隱約感覺到什麼亮光在眼前一閃而過。
天空泛起魚肚白,莫畔笛的生物鐘叫醒了她。
擡手的時候感覺到手上冰涼,低頭看去,竟發現喬漪的姐姐送她的銀絞絲鐲子戴在手腕上。她‘迷’糊的撥了撥頭髮,這個鐲子不是被顧燁霆沒收了麼?他還說,她配不上這個鐲子——
“爲什麼這個鐲子會在我手上呢?”莫畔笛托腮盯着鐲子,一個人擱那兒瞎琢磨,“難道昨晚聖誕老人來過?”
“沒錯,聖誕老人是來過,還給你送了好多禮物——”一個涼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莫畔笛驚詫的側眸望過去,蘇靖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此時此刻正坐在‘牀’對面的沙發上,手指間夾着一支香菸——
他身子微微前傾,眸中劃過一絲狠厲:“他送了你好多的——‘精’子。”
‘精’子——
聽到這兩個字,昨晚的片段忽然在莫畔笛腦海裡閃現!她驚愕的望着蘇靖軒,過了幾秒才後知後覺的低頭看着自己!
渾身赤|‘裸’,身上還有多處紅‘色’的痕跡!
很明顯,那是歡愛後的痕跡。
她輕‘抽’了一口氣,驚慌的掀開被子!
整個人鑽進被子裡扒拉着‘牀’單,薄弱的光線透進來,她隱約看見‘牀’單上一片狼藉,還有終結了她二十三年處子之身的一抹紅!
“莫畔笛!”蘇靖軒咽不下心裡的那口惡氣,將半截香菸摁在菸灰缸裡,站起來大步走向莫畔笛!
他一把掀開被子,莫畔笛弓着身子的模樣就落入他眼中。她屈膝坐在‘牀’上,雙臂環在膝蓋上,擋住了上面和下面的‘春’光,只留給漂亮的背脊被他——
她盯着那一抹紅,沒有吭聲。
她感受得到蘇靖軒的憤怒,也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對不起蘇家的事,可是那模模糊糊的一切讓她難以相信,昨晚竟然是自己主動的……
“原來,這就是你報復我們蘇家的手段!”蘇靖軒單膝跪在‘牀’上,欺近她的臉頰,憤怒扼住她下巴‘逼’迫她面對自己,怒道:“你什麼時候將他勾|引到手的,嗯?”
“我沒有。”莫畔笛瞳孔微縮,面對着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的質問,她不可能無視。但她從來沒有勾|引過顧燁霆,這是事實。
“沒有?你的意思是他勾|引了你?”蘇靖軒手上加重了力道,捏得莫畔笛的下巴都要碎了。目光瞥及‘牀’單上的紅‘色’血跡,腦子裡瞬間浮現出他的新婚妻子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場景,頓時一把火在他心裡燃燒起來!
他眼睛裡的恨意吞噬了他努力強撐着的冷靜,憤然擡手怒不可遏的扇了莫畔笛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房間,莫畔笛被他的力道扇得往旁邊偏了偏,臉頰上火辣辣的痛。
從小到大,除了在蘇家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她再也沒人被任何人打過耳光。嘲諷的瞥了一眼蘇靖軒,莫畔笛冷笑着拉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下‘牀’朝洗手間走去。
“沒男人碰你你會死嗎!!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給老子戴綠帽子是不是!!”
蘇靖軒的怒吼在身後響起,她每往前走一步,心就跟撕裂一樣疼。
縱然不是心甘情願嫁給蘇靖軒,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新婚夜會發生那種事。昨晚,她丟失的不僅是自己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還有她引以爲傲的自尊——
她一向自認爲自己是個清高的‘女’人,絕不會做出yin賤之事。但昨晚的一幕幕,歷歷在目……她記得自己在顧燁霆身下承歡,她記得他在她身體裡出入的那種快感,甚至記得自己主動纏着他要他的一幕幕……
即便是被人下了‘藥’又如何?
昨晚發生的一切,已經爲她貼上了yin‘蕩’的標籤,也讓她從此在蘇家和莫家擡不起頭來。
此時此刻,她忽然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誰,她在乎的是,萬一爸媽知道了她昨晚跟別的人上‘牀’了,會不會氣得和她斷絕父‘女’關係……
“你這個賤人!”
蘇靖軒盯着莫畔笛的身影,‘胸’腔裡一股怒火差一點燃燒了他!
活了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他和別的‘女’人在汽車電影院做ai做得好好的,是她喪心病狂的報警招來了警察,讓他尚未she‘精’就被警察拽下車,赤|條條的被男男‘女’‘女’圍觀!幾把槍抵着他的額頭,衆人的目光如同針尖刺在皮膚上,她一個耳光甩過來,告訴他他患了艾滋病……
種種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忽然就嚇得陽|痿了……
可是到最後,這個害得他失去了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能力的罪魁禍首,居然在他的新房裡,勾|引了別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竟然還是他的堂哥,蘇景笙!!
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堂哥上了,而自己家的財富一向是倚仗堂哥蘇景笙家的勢力,他即使再怎麼憤怒,也不敢將這火發泄在他蘇景笙頭上!
目光再次落在‘牀’上那一抹刺目的紅上,他憋屈的閉上眼,怒道:“你勾|引誰都可以,爲什麼要勾|引他!!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哥麼!!”
身後撕心裂肺的怒吼讓莫畔笛驀地停下腳步!
昨晚的人不是顧燁霆麼?蘇靖軒爲什麼會說,那個人是他哥?
“你……看見他了?”
莫畔笛緩緩轉過身看着蘇靖軒,心裡七上八下。莫非,蘇景笙也來過?
“是,我當然看見了!”蘇靖軒憤怒的一拂手將‘牀’頭櫃上的東西全部摔到地上,眼眸散發着猩紅的怒火:“我來的時候,蘇景笙他剛從這個房間離開!!”
真的是蘇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