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狐狸精登堂入室 笛笛毒舌鬥情敵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74狐狸‘精’登堂入室(笛笛毒舌鬥情敵)6000+
莫畔笛在海鮮市場逛了半個小時,龍蝦,牡蠣,海蔘,淡菜,乾貝……幾乎網上所說的壯陽海鮮都沒有逃脫她的魔掌。愛夾答列
拎着一口袋滿滿的海鮮走進水月灣小區,剛走幾步就碰見了幾個迎面走來的時髦‘女’郎。幾個‘女’人先是盯着莫畔笛看了兩眼,然後互相擠眉‘弄’眼小聲說着什麼,臉上帶着明媚燦爛的笑意。
莫畔笛看見幾個‘女’人的小聲議論,但裝作沒看見,旁若無人的朝自己家走去。反正這些高檔住宅區的‘女’人都是些老闆、高官的妻子或者情人,個個都閒得蛋疼,沒事就喜歡議論別人的家庭或者穿着。即使不認識,和她們迎面碰上了也難免會被那幾張嘴議論幾句——
但擦肩而過的時候,莫畔笛才發現這些人並不是不認識她,也並非在議論她的穿着,更不是在猜測她的身份——
“據說這‘女’人很彪悍,未婚夫跟別人上‘牀’,她一個電話就叫來了警察,還得未婚夫被抓進了警察局裡……崢”
“難怪她男人要去找別的‘女’人,這樣的,我要是男人我也受不了!”
“這算什麼,昨天在婚禮上鬧那一出才叫厲害呢!我跟我家老王一起出席了婚禮,這‘女’人啊,鬧得蘇家人顏面掃地……”
“真是好福氣,蘇家人居然沒有‘逼’兒子跟她離婚——這樣沒道德底線的‘女’人,換做我,我一準將她掃地出‘門’!客”
……
幾個‘女’人小聲議論着遠去,莫畔笛站在原處回頭望着她們,完全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昨天的婚禮她什麼也沒鬧過,倒是昨天晚上被人下了‘藥’,跟顧燁霆發生了關係……
莫非,她和顧燁霆的事已經傳出去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蘇家二老不會到現在都不上‘門’找她麻煩,還跟沒事人一樣坐在家裡……
萬般不解之下,莫畔笛撥通了父母的號碼——
當時母親林慧正在做飯,聽見電話鈴聲忙擦了手上的水珠過來接電話,“喂,笛笛啊,你可算打電話回來了!你不知道,我等你電話等了一天了!早上起來就想打給你問問情況,可你爸非說你在蘇家,不讓我打電話過去招蘇家人嫌……”
“媽,我和蘇靖軒住在水月灣的別墅,沒在蘇家,沒關係。”莫畔笛拎着菜笑眯眯的朝別墅走,說:“您不用擔心我,我沒事,蘇靖軒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不是個壞人,不會對我怎麼樣——”
面上帶着笑,想起早上在酒店被他扇的那一耳光,她瞳孔緊縮。
他不是個壞人,但絕對是個暴力狂。
聽着莫畔笛的撫慰,林慧一顆從早上就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那就好,笛笛,你是我們兩個老人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不論怎麼樣,你可不能委屈了自己知道嗎?等蘇靖軒病一好,你立馬就跟他離婚,我相信咱們家寶貝‘女’兒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比他蘇靖軒好十倍的男人!”
“才十倍啊?我以爲至少要百倍呢!”
莫畔笛跟母親打着趣兒,試圖用自己的微笑化解母親和父親的擔心。擡頭望着遠處的夕陽,她抿‘脣’輕笑。不管自己過得如何,她都希望爸媽看見的自己是開心的,快樂的——
“媽,我問你一件事兒——”
“好。”
“昨天在婚禮上發生了什麼事?”莫畔笛怕母親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又問道:“在我離開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對勁的事兒?”
如果沒有,那麼剛纔那幾個人議論的會是什麼事呢?
“你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林慧皺着眉頭仔細想了想,一開始沒想起來,後來莫城陽從書房裡走出來,摘下老‘花’鏡,對林慧比劃了一個口型:宋悅。
瞬間,林慧記起了當時發生的事!
她記得笛笛去了洗手間,宋悅當着所有人的面哭着告訴蘇靖軒,說她是受笛笛指使纔拿着那個從醫院高價購買的死嬰來鬧場,她還說笛笛答應她,只要她按照笛笛的吩咐辦事,半年後笛笛會跟蘇靖軒離婚,將蘇夫人的位置拱手讓給她……
而當蘇景笙將笛笛保着離開會場之後,那個‘女’人又開始哭哭啼啼的說,其實她之所以主動勾|引蘇靖軒,也完全是受笛笛指使,那天晚上在汽車電影院發生的事是笛笛謀劃,她只不過是按照笛笛的吩咐辦事。1
她說,她成功的將蘇靖軒勾|引到車上脫衣服的時候就給笛笛打了電話,笛笛纔會及時出現在汽車電影院,打電話報了警,害得蘇靖軒被抓……
……
當時那些來賓的瞠目結舌,以及蘇家人跟黑雲壓城一樣的臉‘色’,直到現在都還在莫家二老腦海裡盤旋不去。宋悅的每一個字不僅是對蘇家的侮辱,更是對笛笛的侮辱!
“媽——媽?”莫畔笛一直沒聽到母親的回答,於是在那頭輕聲的喚。林慧回過神來,剛要說話就聽見莫城陽說:“你去做飯,讓我來跟她說——”
“你說什麼說!”林慧白了一眼莫城陽,這老頭子什麼話都藏不住,要是讓他跟笛笛說話,沒準什麼都兜不住了。林慧拿着手提電話走到窗邊,壓低聲音說:“昨天進行得很正常,你走了之後蘇靖軒挨桌敬酒,倒沒什麼事發生——”
“媽,您是不是瞞着我什麼?宋悅昨天拿着那個東西去鬧,她怎麼可能不鬧出點大動靜?”莫畔笛不相信母親的話,輕聲問道:“宋悅後來說了些什麼?她在我婚禮上鬧,不會什麼壞話都不說吧?”
“傻‘女’兒,蘇家是什麼家世?三代從政,不是一般人敢惹的。昨天蘇市長也在那兒,他怎麼能任由自己侄兒的婚禮被人家搞砸?”林慧細聲安慰:“所以啊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絕對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
就這樣,莫畔笛被林慧安撫住了,也勉強相信昨天沒發生什麼。母‘女’倆聊了會兒,莫畔笛到了別墅,然後跟林慧結束了通話。
“老莫,不許將昨天的事告訴笛笛!”林慧將手提電話放在桌上,鄭重其事的對莫城陽說,“別人的嘴我們管不住,但在笛笛還沒聽到風言風語之前,我們倆不能主動告訴她,聽見沒有?”
“知道了,她不是你一個人的‘女’兒,我也心疼她——”
莫城陽看了眼林慧,長長的嘆了口氣。
林慧的心思他懂,不就是怕笛笛知道了生氣,去找宋悅討公道麼?很明顯宋悅是有後臺的,不然不會當着蘇市長的面讓蘇家顏面掃地。既然宋悅有後臺,笛笛一個‘女’孩子家的,去了不是自討苦吃麼?
過了好一會兒,林慧才猶豫着說:“你說笛笛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她那個‘性’子,跟你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還能不得罪人?”莫城陽‘摸’着下巴想了想,“可是話又說回來,她一直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機會得罪那些有地位的人……”
“但是昨天宋悅的表現,證明她的後臺來頭不小。”
……
老兩口坐在一起瞎琢磨,只是對‘女’兒的人脈不清楚,所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得罪了什麼人。
水月灣。
傍晚時分,一輛拉風的跑車一路通行無阻的駛入小區,出現在別墅‘門’口。莫畔笛已經做好了晚餐,正坐在沙發上玩電腦,聽見車‘門’摔上的聲音便昂起了頭看向‘門’口——
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狐狸一樣的眼睛,水蛇一樣的纖腰,踩着一雙八釐米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婀娜嬌媚,是個‘女’人都自覺不如,是個男人都移不開目光——
莫畔笛咂舌,蘇靖軒真悲哀,能泡到這麼極品的狐狸‘精’,可惜卻無法脫光了人家行快樂之事。唉,任這‘女’人再美,他蘇靖軒也只有過過眼癮的份兒。
“好香啊,”‘女’人停下腳步輕輕的嗅了一口空氣,瞥了眼莫畔笛,趾高氣揚的勾着蘇靖軒的胳膊撒嬌,“軒,你家的僕人廚藝很好呢,燒得一手好菜!”
“僕人,聽見沒,寶貝兒在誇你呢!”蘇靖軒摟着‘女’人的腰,挑眉促狹的對莫畔笛說道。莫畔笛放下筆記本電腦,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軒,你家這隻西施犬的鼻子可真靈,菜還在廚房就聞到了香味。”目光落在‘女’人身上,莫畔笛繼續說:“原本我以爲這麼美麗的小姐只是個‘花’瓶,沒想到啊,原來是個飯桶——”
“你!”‘女’人氣憤的盯着莫畔笛,氣得跺了跺腳!莫畔笛聳聳肩,她便委屈的挽着蘇靖軒的胳膊不停抱怨撒嬌,“軒,她罵我是狗,她還罵我是‘花’瓶……還說我是……是飯桶!!”
“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
蘇靖軒忍着笑意挑起‘女’人的下巴,在她眉心輕輕的啄了一口,然後笑眯眯的扭頭看向已經走去廚房端菜的莫畔笛。這‘女’人,總是能讓他又愛又恨——
蘇靖軒摟着自己的心肝寶貝兒一塊走到餐廳,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一桌子菜嚇到了。倒不是數量多得嚇人,而是滿滿的一桌子菜全部是海鮮,整個就一海鮮全席!
莫畔笛拿了三副碗筷放在桌上,對兩人笑着,自顧自的坐下來。蘇靖軒擡手扶額,最近幾年海鮮吃膩了,這些東西看着就沒胃口。
而他口中的“蓉蓉”小姐則冷嘲熱諷的看着莫畔笛,笑道:“聽說海鮮是壯陽的,難道小姐您好久沒有被自己的老公滋潤過,所以想用這一桌子菜讓他大振雄風,今晚好好寵愛你?”
“我可沒這位小姐這麼人盡可夫——”說到這兒莫畔笛故意裝作恍然大悟,又說:“瞧我這詞用的,一點都不準確,應該是‘‘欲’求不滿’。我估計,小姐您是那種一到夜深人靜時就暴想***的‘女’人吧?”
“你……”
“哎哎哎,坐下吃飯,別吵了。”
蘇靖軒制止了蓉蓉繼續挑釁的話頭,按着她的肩膀將她按在椅子上坐下。莫畔笛瞅了一眼殷勤的他,心想:難怪以前能泡到那麼多‘女’人,原來是早就練出一副好態度來了。只可惜,大‘女’人耳光這種事,也是他這個看似紳士的人幹出來的——
莫畔笛嘲諷的勾了勾‘脣’,拿起一個龍蝦開始剝殼。
而對面的蘇靖軒爲蓉蓉夾了一筷子菜,蓉蓉得意的夾了一點淡菜放入口中,忽然,他原本盛氣凌人的臉瞬間僵固,幾秒鐘之後站起來跑向洗手間。
聽着裡面吐了又開水沖洗的聲音,莫畔笛聳聳肩,自顧自的剝龍蝦殼。
蘇靖軒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莫畔笛,然後也夾了一點淡菜品嚐。這一吃才理解蓉蓉爲什麼要吐了——
“莫畔笛,你壓根就不是賢妻良母的料,還裝什麼賢惠?”蘇靖軒嚥下嘴裡的菜,放下筷子嘲諷的看着莫畔笛。他雖然是個大少爺,但口味倒不至於那麼挑剔,不是太難吃的東西他不至於吐出來。
而莫畔笛做的淡菜,只能算是不好吃,還稱不上太難吃。
“就是因爲我做菜不好吃,這才做給你和狐狸‘精’吃啊,”莫畔笛笑眯眯的將細嫩的龍蝦‘肉’放進嘴裡,嫵媚的學着人家‘性’感‘女’郎慢慢吸了吸手指,細聲軟語,“我要是會做菜,會閒得蛋疼伺候你倆?”
蘇靖軒‘抽’了‘抽’眼角,他見過的嫵媚‘女’人多了去了,還沒見過像莫畔笛這麼另類、怪異、奇葩的“嫵媚”。他癟嘴搖頭看向別處,這個‘女’人天生就不是個‘女’人,別人再嫵媚的動作到了她這兒,也是跟老鼠啃手指一樣,太傷眼睛了!
而窗外的‘花’園旁邊,一輛蘭博基尼靜靜的停靠。
車裡的男人隔着窗玻璃望着餐廳裡用餐的兩人,尤其‘女’人含着手指故作嫵媚的模樣瞬間戳中了他的笑點。別人的嫵媚,是勾|引男人,這個‘女’人的嫵媚,完全是逗人開心——
只不過盯着對坐的兩人,他一時有些納悶。
蘇靖軒不是說他不會回家吃飯麼?現在怎麼會坐在餐桌上?而這個‘女’人不是十分厭惡蘇靖軒麼?怎麼會做好一大桌子菜陪着他吃飯,還爲了博取他開心而咬手指裝嫵媚?
推開車‘門’,顧燁霆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朝別墅‘門’口走去。
洗手間裡的蓉蓉擦了嘴、補了妝之後婀娜多姿的走出來,正要對莫畔笛說上兩句嘲諷的話,忽然聽見玄關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她一怔,望向玄關處,對上了一張五官極其‘精’致的臉。她驚詫的盯着顧燁霆,像她們這種在上流社會男人中‘摸’爬滾打的‘女’人,對M市甚至是全國‘精’英都十分熟悉,這樣才能夠有足夠深的瞭解,以後碰見了方便勾|引。
自然,她是認識顧燁霆的。
“顧先生,原來您也住在這兒?”蓉蓉驚喜的迎上去,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蘇靖軒的‘女’伴兒。莫畔笛擡頭看見顧燁霆,幾乎已經是條件反‘射’一般皺了皺眉頭。她握緊手指,盯着他,而他的目光正落在迎上來的蓉蓉身上——
疏離的笑了笑,他移開目光看向餐桌邊上的‘女’人。見‘女’人盯着自己,他溫柔的挑了挑眉,對蓉蓉說:“我只是暫住幾天。”
暫住幾天——
莫畔笛驚喜的鬆開手指,盯着顧燁霆看了幾眼,又看向蘇靖軒。蘇靖軒同樣很意外,他以爲這位顧先生會住好長一段日子,竟然只是幾天麼?
“顧先生,先坐下吃飯吧。”蘇靖軒殷勤的站起來,爲顧燁霆拉開一張椅子,就在莫畔笛的身邊。餐廳一共就四張椅子,他和蓉蓉一塊兒坐着,顧燁霆自然只有挨着莫畔笛坐。
顧燁霆也沒有推拒,點頭坐下。莫畔笛側眸看了眼他,礙於有旁人在場便沒有說什麼,低頭繼續吃龍蝦。今天顧燁霆坐這兒,她決定跟這龍蝦槓上了,只要他不走,她就不擡頭,就一直吃龍蝦!
M市頭號重量級鑽石王老五顧燁霆的出現,完全打‘亂’了蓉蓉的計劃。她原本是打算泡蘇靖軒的,可是既然有機會邂逅顧燁霆,不施展施展自己的功夫實在是對不起上帝給的這次機會。
於是,她款款落座,無視了身邊的蘇靖軒,看向對面的顧燁霆,那笑容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不知道顧先生能不能吃得下這菜——”頓了頓,她媚眼一拋,掃向莫畔笛,“淡菜還有腥味兒,小姐,您做的菜真不是給人吃的,我隨便做給家裡狗狗吃的都比這好吃。”
顧燁霆正拿了筷子,聽見蓉蓉這麼說,於是停下來看着莫畔笛——
擡頭看着蓉蓉,莫畔笛淡淡一笑。對面‘女’人笑得的確很有味道,但對於莫畔笛而言,那笑容要多污染有多污染。臉上的‘肉’讓脂粉掉了一地,真是污染。
“蓉蓉小姐,您是想證明世界越來越不公平了嗎?”莫畔笛笑得淡漠疏離,一舉一動皆有正主範兒。
“……”蓉蓉不解其意,盯着莫畔笛。
莫畔笛慢悠悠的拿起一個龍蝦,一邊剝殼一邊笑着說:“像我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做的飯菜還不如狗食的‘女’人都能夠做正妻,而你這種心靈手巧長得又漂亮的‘女’人只能做小三,這還真是不公平——”
蘇靖軒正因爲蓉蓉看上了顧燁霆而氣悶,但礙於顧燁霆在場又不好對蓉蓉發火,所以一直憋着氣。聽莫畔笛這麼說話,他心情大好,繃不住臉笑出了聲,“老婆,嘴下積德。”
“成,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莫畔笛看了眼蘇靖軒,然後笑眯眯的對蓉蓉說,“只不過邊上有倆男人都在吃這飯菜,你說這菜不是給人吃的,準備讓這倆男人怎麼做人呢?”
蓉蓉一驚,頓時看向對面的顧燁霆,忙說:“對不起,顧先生,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這個飯菜真的很難吃……”
“無妨。”顧燁霆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淡淡一笑。他執筷夾了一點海蔘放進碗裡,先咬了一點嚐嚐味道。蓉蓉還真是沒有冤枉莫畔笛,這菜……難以下嚥。
“顧先生要是吃不下,我們可以出去吃!”蓉蓉見顧燁霆皺了下眉頭,於是興奮的說:“我知道有一家餐廳味道很好,我可以請您……”
“剛下班,不想動了。”顧燁霆對她微笑,拿起筷子將剩下的一點海蔘送入嘴裡,細嚼慢嚥吞下。他側眸看向低頭吃龍蝦,完全把自己當空氣的莫畔笛,說:“其實還不錯,慢慢品嚐,別有一番滋味。”
莫畔笛手指一頓,瞳孔微縮。
這句話,也不知道說的是菜,還是人——
“顧先生平時下班都這麼晚嗎?”
蓉蓉見顧燁霆不出去,於是又開始找話題。莫畔笛最受不了一個討厭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勾|引男人,不管那個被勾|引的男人是誰,她都不舒服!
白皙的指頭指了指窗外的夕陽餘暉,她冷冷的擡頭看向蓉蓉:“小姐,您是從來沒上過班嗎?這個點兒下班很正常,很多人加班的時候都十一二點纔回家。”頓了頓,瞥見蓉蓉僵硬的臉,她繼續淡笑道:“也對,像您這樣的臉蛋兒,這麼窈窕的身材,壓根就不用朝九晚五的上班——隨便脫一件衣裳就有人爭着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