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孩子是他的 7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83孩子是他的7000+
計程車上,在莫畔笛“絕‘交’”的‘逼’迫下,謝婉蓉只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在電話裡將婚禮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莫畔笛。愛夾答列
聽着謝婉蓉刻意說得委婉的事實真相,她聽到了最好閨蜜對自己的心疼,也聽到了那天婚禮上宋悅對她的污衊,還有宋悅背後那個人對她造成的傷害——
“笛笛,你走後,那個‘女’人哭着告訴蘇家的人,她之所以接近蘇靖軒,完全是你安排的。她還說,那天晚上在汽車電影院的事也是你策劃的——”
“她說你讓她勾·引蘇靖軒,她在車裡脫下衣服之後就給你打了電話,你就按照你的計劃出現在汽車電影院,一個電話叫來了警察,還當衆污衊蘇靖軒有艾滋病。她說,你從一開始就不想嫁給蘇靖軒,所以纔會做那麼喪心病狂的事……”
她就說,宋悅既然拿着那個胎兒去婚禮上鬧,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灰溜溜的走了?原來是父母隱瞞了她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事,父母怕她受到傷害,所以一個字都不說榍。
“顧燁霆,你跟蘇家的恩怨,爲什麼要搭上我的名聲!”
莫畔笛握緊手機痛苦的喃喃,心底的寒冷,再度襲擊了她。
計程車停在一棟員工宿舍樓前,莫畔笛擡頭望着六層樓的高度,刺眼的陽光讓她不覺閉了閉眼獨。
憑着記憶進入大樓,莫畔笛心情沉重的走上第五層。看了眼兩邊的走廊,她朝右邊走去,高跟鞋在走廊中清脆作響,最後停在509號房間‘門’口。
擡手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響,隨即一個清秀的‘女’孩兒將房‘門’打開——
“找誰?”
‘女’孩兒警惕的盯着陌生的莫畔笛,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莫畔笛溫柔微笑,“請問宋悅住這兒嗎?”
屋裡的‘女’孩兒皺着眉頭瞧了一眼莫畔笛,眉眼裡有點鄙夷的味道,冷冷的說:“宋悅她前幾天就辭職了,昨天下午剛剛搬出這裡。”
“前幾天?”
莫畔笛蹙眉,爲什麼宋悅會這麼着急辭職?爲什麼會這麼着急搬出這裡?
“打擾一下,請問她是幾天之前辭職的?”
“我也記不清了。”‘女’孩兒不耐煩的看了眼莫畔笛,準備關上‘門’走進屋裡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說:“哦,我記得她辭職的第三天就是H市蘇市長侄子蘇靖軒的婚禮,她當時還在宿舍跟一個男人打電話,對方說什麼要她去鬧婚禮什麼的……”
莫畔笛垂在身側的手指顫了顫,宋悅果然是受一個男人指使。
緩緩垂下眼簾,她心底還是有些不相信——
那個男人,真的就是顧燁霆嗎?
睜開眼的一瞬間,她不經意的看見了右手邊的垃圾桶。垃圾桶裡,赫然是一張照片!!
莫畔笛額角突突跳了兩下,快速彎下腰將沾染了污漬的照片從垃圾桶裡撿起來。拿到眼前一看,這張照片正是宋悅和顧燁霆的合影——
“這張照片——”
莫畔笛擡頭看着‘女’孩兒,‘女’孩兒冷冷的說:“那賤人搬走了,這些東西忘了拿走,我們懶得看她成天勾·引男人那賤樣子,所以就一股腦扔進垃圾桶了。對了,你要是她朋友就將這些東西撿起來拿給她吧,全都是她的。”
莫畔笛心口驀地鈍痛。
她自嘲的一笑,擡頭看向‘女’孩兒,“這個男人也是宋悅勾·引的男人?”
“別提了,都在一起半年了,她經常把這男人帶回家,每次一回來就給我們錢讓我們出去,方便她和這個男人在這兒辦事。哼,也不知道這開着蘭博基尼的男人怎麼會來這種宿舍辦事兒,太將就了!”瞥了眼照片上的宋悅,‘女’孩兒更加不屑的冷哼,“真不知道那些男人看中她哪點兒了,就一***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呢!”
聽着‘女’孩兒喋喋不休的嘲諷,莫畔笛低下頭看着照片,那一刻,她的力氣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剝離了,腳下連邁開一步路都顯得好艱難。
她自認爲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她自認爲自己一向善良,可是爲什麼到頭來卻被人家算計得這麼慘!
搞砸了婚禮,失去了清白,還被拍下了視頻……
‘脣’角扯起一絲痛苦而譏諷的笑,原來嫁給蘇靖軒這個不舉的男人並不是她人生最大的笑話,認識顧燁霆,相信這個男人是好人,這纔是她人生最大的笑話,最難以挽回的敗筆!
莫畔笛捏緊照片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剛走幾步,隱約聽見屋裡的‘女’孩兒自言自語道:“哼,***狐狸‘精’,爲了那個男人居然打掉了自己僅僅三個月的孩子,真賤,是人就幹不出這樣的事兒……”
三個月大的孩子。
莫畔笛止步回頭看着‘女’孩兒,她見莫畔笛走了於是一把將‘門’摔上,回了屋子裡。1
回想起婚禮當天宋悅送給她的那個盒子,盒子裡正是一個三個月大的胎兒。難道那個胎兒不是宋悅從醫院裡買的,而是她自己和顧燁霆的孩子?
他爲了實施他的計劃,竟然‘逼’宋悅打掉了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
莫畔笛閉上眼冷笑,用剛纔‘女’孩兒的話說,是個人就幹不出這樣的事。顧燁霆,他壓根就不是人!
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水月灣,站在別墅前,看着這麼漂亮的房子,莫畔笛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種欣賞和愉悅。涌上心間的,只有一陣陣的心寒和厭惡。
第一次這麼想逃離一個地方,永遠的離開——
她想離開這個別墅,想忘記顧燁霆曾經陪着她一起看鬼片的安靜,想忘記他曾經對她的寵溺,更想忘記曾經在這兒被他按在‘牀’上索歡的一幕幕……
他和宋悅好了半年,竟然用那具骯髒的身體,先後兩次染指了她——
那一切,讓她感覺到骯髒。
顧燁霆,他更骯髒!
一個人在別墅坐了好久,莫畔笛將手機‘摸’得都快發燙了,這才撥通了蘇靖軒的號碼——
當時,蘇靖軒正跟蘇夫人一起在W市的某個‘私’立醫院治病,據說那個醫生是剛從國外回來的男‘性’泌‘尿’科專家,對治療陽·痿早·泄也有一定的經驗。不知道治療了這麼多天,成效如何。
“喂,什麼事?”蘇靖軒一臉苦相,正面對着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藥’發愁。這幾天每天早中晚都要喝三大碗中‘藥’,苦得要命,臭得要命,可是爲了能夠早日恢復雄風,他也只有捏着鼻子喝下去。
“那個……你的病有效果了麼?”莫畔笛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先問了問蘇靖軒的“病情”。
畢竟蘇夫人也在那兒,萬一讓蘇夫人知道她這個做妻子的好幾天都不給去W市治病的老公打電話,一打電話還是問其他的事,完全不關心人家的病情,估計到時候有她受的。
蘇靖軒捏着鼻子將‘藥’一口灌下去,碗擱桌上一扔,拿了一顆太妃糖扔進嘴裡,這纔開始調侃起莫畔笛來——
“就那樣唄,媽又不讓我出‘門’,沒看見人家小美‘女’,我怎麼知道能不能硬起來——”
他以爲這點小流氓就能擊敗人家‘女’漢紙,事實證明,他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莫畔笛眼角一‘抽’,擡頭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不緊不慢的說:“你上電腦,我給你找一美‘女’‘裸’·聊。說,你要多大的年齡多大的‘胸’?如果一個不夠,我給你找倆……”
“莫畔笛,咱能有點節‘操’麼!”蘇靖軒甘拜下風,第一次見當妻子的給丈夫找人‘裸’·聊!
他當即臉上一黑,“你在家不是也跟人‘裸’·聊吧?”
“我又沒病——”
“你!”
蘇靖軒炸‘毛’了,騰地一聲站起來,黑着臉往房間走。蘇夫人正在廚房裡熬‘藥’,聽見蘇靖軒說話的聲音,於是探出頭來,“誰來的電話?你爸?”
“我老婆。”蘇靖軒‘陰’測測的回了蘇夫人一句,沒好氣的上了樓。
蘇夫人的臉當即黑下來了——
她和蘇靖軒都來W市六七天了,這‘女’人居然第一次打電話過來!這也就罷了,一打過來就讓蘇靖軒苦着臉,那‘女’人就是個天生的災星,誰擱上她誰倒黴!
聽見蘇靖軒摔‘門’的聲音,莫畔笛知道他肯定回自己房間了,於是賠上一臉的笑,“老公,咱們結婚那天拍的片子你給放哪兒了?”
“結婚錄像啊?”蘇靖軒直‘挺’‘挺’的倒在‘牀’上,翻了翻眼皮,‘摸’着額頭想了想,不確定的說:“你去我房間的‘抽’屜裡找找,如果那兒沒有,就在我裝衣服的箱子裡。搬到水月灣之後,那些東西我都沒有拿出來,你去翻吧。”
看他這麼漫不經心的樣子,莫畔笛噗嗤一笑,“你不怕我‘弄’‘亂’了你東西?”
“你還能‘弄’多‘亂’?”蘇靖軒望着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沒事我睡覺了,自己找去——”
“……”
莫畔笛看着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話結束,無語至極,站起來走向蘇靖軒的房間。進去一看,她算是明白了蘇靖軒爲什麼不怕她‘弄’‘亂’他東西了。
應了他那句話——你還能‘弄’多‘亂’?
房間裡散發着一股子淡淡的臭味,滿‘牀’的衣裳散落着,‘褲’子襪子隨地扔,他走那天完全不是去治病,是去逃荒吧?呵呵呵,已經‘亂’成這樣了,還能有多‘亂’?
莫畔笛皺着眉頭在他‘抽’屜裡翻了一遍,沒找到,於是又翻出他的行李箱找,終於在箱子底部找到了三個光盤。
坐在沙發上看着光盤裡的一幕幕,結婚當天的一切似乎再次在自己眼前上演。她沒有去看那些經歷過的東西,直接快進到宋悅出現以後——
屏息凝神盯着畫面,她看見自己倉皇失措的模樣,也等待着那個遞上酒杯的人出現——
一秒秒的煎熬中,她看見了那個人!
更重要的是,那個人居然是她見過的!
手指握緊遙控器,莫畔笛臉‘色’煞白——
這個人是那天她在醫院撞到的人,當時他好像是去顧燁霆的病房……
莫畔笛用手機拍下了這個男人的照片,然後盯着照片開始想主意。這個人如果是顧燁霆的手下,那麼她現在絕對不能去問顧燁霆。而跟他最熟悉的顧承煊受傷了,她現在也不能去打擾——
所以,跟他關係好的人只剩下一個喬漪。
沒有多想,莫畔笛撥通了喬漪的號碼——
“笛笛?”
喬漪有些驚訝的看着來電顯示。上次姐姐送給莫畔笛那個鐲子之後,第二天她曾經去公司‘門’口等莫畔笛,讓她不要說出見過姐姐的事。那天兩人也互相存了對方的號碼。這些天來彼此沒有聯繫,沒想到現在莫畔笛會主動聯繫她。
“喬小姐,我有件事麻煩你一下。”莫畔笛不好意思的笑笑,對着手機抱歉的說:“那個,你身邊有人嗎?”
“我和景笙在A市,他現在出去了,我一個人在酒店呢。”喬漪笑着回答,可是那個回答卻讓莫畔笛怔住了。她沒想到,蘇景笙和喬漪不僅一塊兒去遊玩,還住在同一個房間裡……
“笛笛,說話——你還在嗎?”
那頭沒有了聲音,喬漪好奇的看着手機屏幕,顯示仍在通話。
莫畔笛調整好情緒,微笑着說:“喬小姐,是這樣的,我前兩天在電視上看見一個人,覺得好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這樣好不好,我把照片發你,你幫我瞧一瞧好嗎?”
“行啊。”
“等等——”
莫畔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頭將照片發送給喬漪,忐忑不安的等待她的回信。喬漪盯着手機看了一眼,將照片放大了幾倍之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你說這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啊?”喬漪抿‘脣’一笑,說:“這個人是霆的手下,美籍華人,叫陸僑,因爲一次意外失去了工作所以淪落成溫哥華的小流氓。前幾年他攤上了麻煩事,霆出手救了他,於是他一直跟在霆身邊,是霆最相信的人。”
他果然是顧燁霆的人。
莫畔笛的一顆心再次沉到了谷底,那種好不容易纔相信一個人,卻一再的被真相擊垮信任的感覺,真糟糕。她輕‘抽’了一口氣,閉上眼淡淡一笑,“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對了喬小姐,這個人只聽顧燁霆的話嗎?”
“當然,連顧承煊那敗家子的話他都不聽的。”喬漪有幾分敬佩的說,“他很重義氣,從當年霆救了他那一刻開始,這個世上他就只認霆一個人。”“原來如此,謝謝你——”
……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女’人間的話,莫畔笛便結束了通話。
握着手機,望着窗外的藍天,她的心情彷彿被一片烏雲籠罩,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顧燁霆,我怎麼會相信你這種人!
傍晚——
睿睿坐在沙發上高興的吃牛‘肉’幹,喝着‘奶’茶,時不時側眸興奮的看一眼莫畔笛。他有些疑‘惑’,爲什麼姐姐自從跟那個叔叔聊天之後,就好像變得不快樂了?
從回來到現在,莫畔笛已經沉默了一個小時。
“姐姐,吃顆糖好不好?”睿睿拿着一顆糖走到莫畔笛身邊,一邊剝開糖紙一邊小心翼翼的說:“吃了糖,心裡甜甜的,姐姐臉上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童稚的聲音讓莫畔笛回過神來。看着懂事的睿睿,她微微一笑,“姐姐牙疼,不吃糖。睿睿自己吃,姐姐去外面打個電話——”
說完,她就拿着手機走出客廳,站在外面的小‘花’園旁邊撥下了一個號碼。睿睿有些放心不下,皺着小眉頭,捏着糖跟在莫畔笛身後,躲在‘門’口屏息凝神聽着動靜。
莫畔笛擡頭看着藍天上的白雲,手機被手指緊緊的握着,等待接聽的過程中,她的心也彷彿置身在漫天雲霧裡忽上忽下,想掐斷這個電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心底卻總有一個聲音一再的告訴自己,有的事她必須爲自己着想,不能太顧及別人——
病房。
顧承煊冷着一張臉看着牆壁,顧燁霆坐在一旁不說話,半個小時後過去,兄弟倆一直這麼幹坐着,誰也不主動打破這靜謐。
手機鈴聲響起來,顧燁霆收回紊‘亂’的思緒,低頭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莫畔笛——
中午時分莫畔笛曾經打來一個電話,當時他正在手術室裡看着醫生們替顧承煊取出胳膊裡的子彈,一顆心全部被那血‘肉’模糊的一幕填滿,他哪裡還有心思接電話?
而後來出了手術室之後他就忘了這茬事兒,因此沒有回電話。如今看着她再次打過來,他沒有再漠視她的來電,看了一眼不理他的顧承煊,嘆了口氣走出病房按下接聽鍵。
“有事?”
顧燁霆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聲線溫柔。
“董事長,”莫畔笛瞳孔微縮,對方溫柔的嗓音讓她感到噁心,她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冷漠的說,“我老公不在家,一個人待着‘挺’無聊的,請問我明天可以去公司上班嗎?”
“怎麼了——”
顧燁霆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有些擔心的問她,怎麼了。
從她一開口就叫董事長,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而她後面冷漠的言語,更讓他心生疑‘惑’,這些天以來,她幾乎沒有再這麼冷漠疏離的對他說過話,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冷漠了?
他言語中隱約透出的擔心,讓莫畔笛心底的煩躁和嘲諷更甚。
一個做戲都做得這麼真的男人,她早該離他遠遠的了,不是麼?
“上班的時候想放假,真正放假了又想念上班那種充實的日子——”莫畔笛佯裝無事一樣,淡淡微笑,“人不都是這樣嗎,董事長?”
“爲什麼不叫我名字。”
他沒有理會她找的理由,嗓音低沉。
莫畔笛被穿透雲層的陽光刺痛了眼睛,眼角有一陣輕微的酸澀。她閉上眼,用往常的語氣懶散的說:“顧燁霆,你哪根筋搭錯了?人家想去上班你磨嘰個啥?又不是跟你請假,至於麼?”
聽莫畔笛沒事人一樣說話,顧燁霆微微蹙眉,或許剛剛是自己的感覺錯了,一個人的語氣並不代表她此刻心情不好。
於是,他眉頭舒展開,勾起一絲‘迷’人的微笑,“好,等你。”
“明天見。”
莫畔笛說完這三個字就快速的按下結束鍵,盯着屏幕上顯示的通話時長,四十七秒,如此短暫的通話時間她卻跟度過了漫長的日子一樣,彷彿榨乾了她的‘精’力。握着手機一步步往別墅裡走,雙‘腿’跟灌了鉛一樣,走一步都好費力。
看着她疲憊的模樣,睿睿擔心的湊上前,討好的抓着她衣襬,睜着閃亮的大眼睛盯着莫畔笛,“姐姐,你爲什麼不開心?”
“沒有,姐姐只是昨晚沒睡好。”莫畔笛低頭看着睿睿,‘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強撐着‘精’神笑眯眯的說:“想不想吃蘋果?姐姐去洗兩個又紅又圓的大蘋果給咱們可愛的睿睿吃好不好?”
“嗯。”睿睿點頭,還是不放心的看着莫畔笛。
等莫畔笛將手機放在桌面上,去冰箱裡拿蘋果走進廚房洗蘋果的時候,睿睿跟做賊一樣放下手裡的糖果,盯着桌面上的手機,小心翼翼的拿起來,按照通話記錄上第一個號碼撥過去——
顧燁霆接完電話,心情不錯的走進病房。顧承煊瞅着他看了兩眼,冷冰冰的轉過頭繼續看着牆壁,從鼻子裡輕哼一聲。
顧燁霆嘴角一‘抽’,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來。
低頭一看,仍然是莫畔笛的號碼。
他噙着一抹笑按下了接聽鍵,一邊說話一邊朝病房外走去——
“怎麼了,想我了?”
“嗯!叔叔,睿睿可想你了!”
睿睿‘激’動的看着手機,眼睛裡滿是崇拜!
叔叔好厲害,他打過去一句話都沒說,叔叔就知道是他,還知道他想他了,真的好厲害哦!
顧燁霆腳下一頓,原來這是睿睿,不是她——
“小傢伙,叔叔也很想你。”手掌覆在雕‘花’的欄杆上,顧燁霆溫柔的說:“今天叔叔會晚一點回去,你乖乖聽姐姐的話,在家別調皮。”
睿睿嘟着嘴巴望着廚房裡的人,小聲說:“叔叔,今天姐姐好像很不開心,她一個人坐在那兒,我都不敢跟她玩……”
顧燁霆瞳孔微縮,剛剛他就覺得那‘女’人不對勁,以爲自己猜錯了,沒想到她真的有事瞞着他。
“知道她怎麼了嗎?”“好像是因爲一個叔叔。那個叔叔來家裡坐了一會兒,他離開之後姐姐就開始不開心了——”
睿睿的回答讓顧燁霆直覺的想到了蘇靖軒。難道是那個男人回來了,跟莫畔笛吵架了?
“他們吵架了?”
“沒有啊,叔叔坐在姐姐對面一直笑,姐姐和他沒有吵架……對了,我好像聽叔叔說,他要姐姐幫他拿一個東西……姐姐是不是拿不到那個東西,所以纔不高興啊?”
顧燁霆瞳孔緊縮,修長的手指捏緊雕‘花’欄杆。
他隱約猜到了那個找上‘門’的人是誰——
“什麼東西?”
“叔叔說,好像是一個印着‘T’字母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姐姐說,她拿到了那個東西會主動聯繫叔叔,叔叔說,他就住在咱們房子後面那個房子裡……”
……
顧燁霆額角青筋暴起,眸子裡一片‘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