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089 女人,你露點了 4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89?女人,你露點了【4000+】
“顧燁霆,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的——”莫畔笛轉過頭瞅着顧燁霆,臉上也有些許的不悅。1
她好心來這兒看看他死沒死,敢情還來錯了?
分明利用她的人是他,和她大學同學在一起半年的人也是他,就連帶着虛假的面具禍害了她這麼久的人同樣是他,怎麼每每一面對他的時候,反而像是她的錯,他是那個最最無辜的人?
聽到他感冒了的消息,她沒有置之不理已經不錯了,現在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他還在這兒一句一句刻薄的話衝她來,當她是個任人欺負的小媳婦是不是?
顧燁霆瞳孔微縮,盯着一臉冷漠的莫畔笛,心中的怒焰越發囂張灼燒着他棼。
他咬牙,閉上眼一聲不吭。
別人不是都這麼說麼,生病的人最脆弱,生病的時候也最容易培養感情,可是這女人怎麼完全不把他當病人,不順着他的意思就罷了,居然還這麼兇?
“好好好,你彆氣,當我沒說——龜”
莫畔笛嘴角一抽,生病的人還這麼大火氣,他怎麼就不能跟別人一樣,踏踏實實安安穩穩的擱牀上躺着等人伺候呢?病了還這麼多話,還氣得這麼精神抖擻,一點也不像個病人的樣子!
“喝水。”
莫畔笛坐在他旁邊,捧着一杯溫水遞到他面前。
他虛弱的倚着沙發,依然一聲不吭。
“不喝水?那咱們吃藥好不好?”莫畔笛白了一眼就連病了都還在耍大牌的顧燁霆,耐着性子說:“吃藥了我扶你上牀躺着,睡一覺病就好了——”
“不吃。”
顧燁霆冷冷轉過臉背對莫畔笛,身邊有她的溫柔,他的心情也隨之稍微好了一點點。只不過他這個“病”比較特殊,萬一現在吃了感冒藥,多種藥物引起中毒怎麼辦?
他還沒打算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顧燁霆你逞什麼能?”莫畔笛天生就不是賢妻良母的料,看見顧燁霆一個勁兒的跟自己甩臉子,她當即火了!杯子往桌上一擱,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顧燁霆好一陣數落:“你有本事跟我逞能,你有本事別生病啊!都已經躺在這兒氣若游絲了,還跟人甩臉子,我上輩子欠你的是不是?”
她彎腰將藥一盒盒拿出來擺在桌上,咬牙切齒的說:“既然你這麼能耐,我看你一個人在別墅也死不了!這兒是感冒藥,自己看着說明書服用,我回去了,不伺候了!”
說完,她彎腰拿起自己的包包就大步往門口走,走到門口,習慣性的回頭時,她對上了他幽暗的眸子。燈光下,他的臉色慘白如紙,脣因爲痛楚而緊抿着,原本十分震懾旁人的雙眸,此刻只剩下淡淡的憂傷,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強勢——
看着他這個樣子,她心中驀地鈍痛,但一想到他幹那些事兒,她就心裡不舒服,砰地一聲關上門轉身走了!
顧燁霆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玄關,關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確信她已經走了。愛夾答列就連用了生病這一招都無法讓她對他有絲毫憐憫,他還指望她能夠因爲他而放棄盜取公司股權轉讓協議書麼?
既然已經試探過了,就沒有再心存僥倖的必要——
“董事長——”
剛剛衝完澡的小夏一出浴室的門就聽見了這個爲董事長存的特殊鈴聲,趕忙奔過去接。
“通知人事部,明天終止和莫畔笛的勞動僱傭合同。”
顧燁霆冷漠開口,嗓音裡再也聽不見一絲溫和。這幾天接觸下來,小夏覺得他並不是個冷漠無情的人,但聽到他嗓音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錯了……
“是,董事長。”小夏點頭答應,對方在她話音未落的時候就結束了通話。握着手機,看着上面不足半分鐘的通話記錄,小夏眉頭緊皺,琢磨着莫畔笛和顧燁霆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隨手將手機扔在沙發上,顧燁霆仰頭望着天花板,嘲諷的輕笑。既然她那麼想離開,那麼他這次大方一點,讓她自由的走。
至於她毀約要賠償奇瑞的幾十萬美金,他不要了——
一個人靜坐了好一會兒,他冷漠起身去電視櫃下面拿出許奕珩給他的藥,端起桌上那杯溫開水服下。本來還想趁着裝病的時候,給她公司保險櫃的鑰匙去幫他拿一份東西,試探試探她會不會真的背叛。現在看起來,完全沒必要再試探了——
一個心裡完全沒有他的人,最後會不會背叛他,還重要麼?
一切,都結束了。
從別墅到水月灣小區門口要差不多一千多米的路程。平時直接坐車從小區門口到別墅,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可是用步行的時候,走了好一會兒都還看不到小區門口的保安亭。
明亮的月光傾灑在地面上,莫畔笛回頭望着那一幢矗立在月光下的別墅,想起出門前看到的那一幕,他臉色慘白如紙,那雙曾經明亮犀利的眸子黯淡無光,讓她心頭一陣酸澀。
回過頭繼續往前走,擡頭望着天上彎彎的月兒,她情不自禁回憶起那天,她帶他去廣場,故意將眼睛看不見的他扔在原地時他的孤單無助……
也許這個看似冷漠強勢的男人,他心底是害怕孤單的吧?
沒有人鍾愛孤單的滋味,每一個說喜歡獨處的人背後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莫畔笛止步,又一次轉過身,回頭望着那棟靜悄悄的別墅——
她至今仍然記得那一天,帶着睿睿從醫院回家的時候路上遇上了堵車,她的空間幽閉症竟然那麼輕易的被他發現,那一刻站在月光下的他溫柔將她攬入懷中,包容了她的小脾氣小性子,那麼長的路,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到水月灣——
那一刻的溫柔,是假的麼?
她寧願相信這些天和他相處的日子裡,他至少曾有一刻是真心對她。一個人最開始的初衷並不重要,每個人都會帶着別樣的目的接近你,可是在接近你的過程中,他改變了傷害你的初衷,他漸漸開始真心待你,這樣的改變比起他一開始的目的,叫人感動多了——
“顧燁霆,不管我婚禮上那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至少在我結婚以後你曾經對我好過,我可以當做一切沒發生。”莫畔笛捏緊手裡的包包,大步往回跑——“砰砰砰——”
三聲急促的敲門聲打擾了正在看文件的顧燁霆。他側眸看過去,這麼晚了還會有誰過來?難不成是許奕珩將他吃藥裝病的事告訴了老三,老三從醫院跑出來了?
顧燁霆擡手扶額,一會兒一定少不了被老三臭罵一頓。
他合上文件,慵懶的站起身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後便倚在旁邊的牆壁上,等着外面那個人破口大罵——
可是當門被推開那一刻,他看見的人卻不是顧承煊,而是去而復返的莫畔笛。
他對上她擔心的眸子,臉上的微笑轉瞬間消失不見,恢復了一臉的冷漠。
“回來做什麼?”他保持着慵懶倚在牆上的姿勢,淡漠開口。
“這是我家。”莫畔笛皺了皺眉,低頭小聲說。
顧燁霆冷嗤一聲,沒有多看一眼她便往屋裡走。她卻出乎他意料的上前一步攙着他的胳膊,努力讓自己的語調顯得溫柔,說:“顧燁霆,我扶你上牀休息好不好?我知道感冒了很不好受,你脾氣差一點是正常的,剛剛我不應該就這麼離開的——”
他腳步停下,瞳孔緊縮——
擡頭望着他,莫畔笛吞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剛剛說那麼多不好聽的話,我全都收回來,你別放在心上,我只是看你明明病了還不心疼自己,我替你着急,所以才……”
“解釋這麼多,直接說心疼就好了。”
顧燁霆轉過身看着她,勾脣淡淡一笑。
他之所以釋然了,是因爲他清楚,她能夠去而復返,證明她對他不僅僅只是憐憫。如果沒有其他的情愫在裡面,她是不可能走了之後還回來的——
“行行行,我心疼行吧?你趕緊去牀上躺着——”莫畔笛嘴角一抽,對他的變臉之快感到無語。頓了頓,她擡頭望着他,伸手觸摸他的額頭——
很燙。
“怎麼這麼燙?”她驚詫的收回手,着急的說:“我送你去醫院吧,這麼燙,光吃藥是不行的!”
“沒關係,躺一會兒就好了。”他拒絕了去醫院的好意,朝樓梯的方向走。他這麼倔,莫畔笛也只好依着他,小心翼翼的攙扶着他往樓上走。
“我們先說好,今晚我留在這兒照顧你,如果你一會兒還是無法退燒,你就得聽我的去醫院,行不行?”莫畔笛一邊扶着他上樓,一邊跟他商量。
顧燁霆也一改往日的強勢,對莫畔笛言聽計從,“十二點,如果十二點還沒退燒,我就去。”
莫畔笛點點頭,低頭看了眼他手上的腕錶,現在正好六點四十。
輕輕推開?房間的門,牀邊的青花瓷瓶碎片落入莫畔笛眼底。她背脊一僵,瞳孔緊縮,盯着那個花瓶忘記了往前走。
她記得那是是她專門爲他房間插的一支百合,可是好端端的怎麼會碎在地上?
顧燁霆見莫畔笛一直盯着那個瓶子,嘴角輕輕勾起,風輕雲淡的解釋道:“心情不好,一不留神就摔了它。”
“……”莫畔笛眼角一抽,自己發脾氣摔了瓶子就承認好了,還非說什麼一不留神!
扶着他坐到牀上,她掀開被子,讓他自己上牀,她去收拾一下房裡的碎片,省得一會兒紮了腳。他也沒反對什麼,安安靜靜的坐下脫衣裳上牀,然後倚着牀頭看她收拾地上碎片的模樣——
之前只顧着生悶氣,直到現在才發現她換下了平日裡端莊幹練的職業套裝,一身粉色的小短裙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抹胸的設計凸顯出她胸前的優勢,將她呼之欲出的胸擠出了一條迷人的ru溝,僅是看了兩眼,他就感覺到喉頭一陣乾澀。
在她背對他蹲下身拾碎片的時候,她渾圓翹挺的小屁屁也暴露在他眼前。他眉眼含笑,這女人是一直習慣這麼大喇喇的暴露,還是在他面前她沒有那種拘束,所以完全沒有考慮到暴露的某個點?
勾脣一笑,他一直認爲,自己是個有原則、有立場的男人,卻因爲這個女人而一再的改變自己的立場和原則。
明知道她和顧鈞天勾結,若是按照他一貫的脾性,他會直接給她機會讓她盜取,然後調出監控視頻送交法院,讓她坐個幾年牢以示懲罰。可是從知道消息到現在,他從來沒有想過送她入獄——
而剛纔,明明已經決定讓人事部終止和她的合同,從明天開始就將她從他的世界裡剔除,可是她一回頭,溫柔的一解釋,他忽然又心軟了,所有的冷漠不知不覺間又化作了溫柔。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莫畔笛想起這一茬兒,回過頭問道。
顧燁霆搖搖頭,微笑不語。
靜靜凝視着這張算不得美豔絕倫的臉龐,他開始不懂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這張臉竟然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將碎片扔進垃圾桶,莫畔笛洗完手出來,看着倚在牀頭的顧燁霆,說:“你等等,我下去拿藥——”
“我從來不吃藥。”顧燁霆微笑着打斷了莫畔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