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顧二母親之死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100顧二母親之死6000+
“這麼多年沒你的消息,你知道我們多想你嗎!美菱,你現在在哪兒?爸去世的時候你爲什麼不回來?”男人的嗓音有些‘激’動,又帶着一種嚴苛的指責——
“你知道麼,爸臨終前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他後悔了,他後悔不該將你趕出家‘門’,他……”
“大哥,別說了,別說了……”蘇美菱泣不成聲,一邊擦着眼淚一邊擡頭看着天‘花’板,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再涌出來,“大哥,我今天找你……是有一件事求你……”
“什麼事?”對方的聲音裡多了一分擔憂,嗓音也低沉下來,“說。愛夾答列”
“大哥,我有兩個兒子,可是前些日子小兒子被車撞了,‘腿’斷了,現在醫生說有康復的機會,只要有錢做康復治療,他就可以站起來……大哥,我知道這麼多年不聯繫你們是我不好,求求你幫幫我,只要你幫我,以後我一定會回家登‘門’道謝!檣”
“多少錢?”
“五、五十萬。”
蘇美菱捂着心口忐忑的等對方的回答,對方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說:“給我幾天時間。家裡現在出了點事,這麼多錢我一時拿不出來。三天好嗎?三天之內我一定籌集這麼多錢給你。兢”
“謝謝大哥!”蘇美菱‘激’動得當場淚盈眼眶,哽咽得說不出話來。而懷中的小燁霆看着媽媽哭得那麼開心,於是捧着電話小聲喊:“大舅,我是媽媽的兒子,媽媽說,我要叫你大舅——”
對方又是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驚喜的說:“美菱的兒子……你是咱們蘇家的孩子!孩子,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不等小燁霆回答,聽筒裡又傳來他驚喜的喊聲,“初月,快,快抱孩子過來,美菱母子倆來電話了,快帶孩子過來跟他小姨說說話——”
小燁霆詫異的擡頭看着眼睛紅紅的媽媽,媽媽溫柔的‘摸’着他的臉頰,小聲說:“大舅有一個兒子,比你小兩歲,一會兒要叫人哦,要甜甜的叫舅媽,叫小表弟……”
話音未落,另一個房間裡傳來小承煊的哭聲。
似乎是做了噩夢,他一個人在房間裡哭得撕心裂肺——
小燁霆騰地一下從媽媽懷裡掙脫出去,心疼的大步跑向小承煊的房間。見狀,蘇美菱也匆匆忙忙跟電話那頭的男人說:“大哥,我家小兒子哭醒了,我過去看看他,明天再跟你聯繫——”
說完,蘇美菱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她沒有想到,這竟然是自己跟大哥最後一句話,尚且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她就那麼匆忙的離開了客廳……
哄着被噩夢嚇醒的小承煊,母子三人一塊兒在‘牀’上睡着了。那天晚上,母子三人憧憬的說了好久的話,他們憧憬着,等大舅的錢匯過來了,小承煊就可以站起來在陽光下奔跑,不用再終日躺在‘牀’上……
那一夜,母子三人睡得十分香甜。
因爲痛苦了三個月的生活,他們終於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第二天,高興的小燁霆又拿着玫瑰‘花’去街上賣。因爲懷揣着對弟弟即將康復的那種期待,一整天他臉上都帶着‘迷’人的微笑。
一輛豪車停在街對面,車裡的男人大約三十歲左右,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燁霆看了很久,然後噙着一抹笑朝小燁霆走過來。
“寶貝兒,這麼小就出來賣‘花’,爹地媽咪呢?”
男人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跟面前漂亮的小孩兒‘交’流,臉上洋溢着溫柔。小燁霆擡頭看着他,年幼的他尚且沒有太多的防備。他乖乖的看着眼前的叔叔,說:“弟弟的‘腿’被撞壞了,他治病需要錢,我要賺錢給他治病,給他買好吃的!”
“這麼乖,帶叔叔去看看你家小弟弟好不好?”男人蹲下身,溫柔的拿出一個牌子晃了晃,說:“這是我的工作牌,我是骨科醫院的醫生,如果你弟弟的‘腿’不嚴重,我可以替他治病,並且免除你們的‘藥’費——”
小燁霆完全看不懂那個工作牌上面寫的是什麼,但聽到叔叔這麼說,他高興的信以爲真!儘管事後才知道那個牌子只是人家的名片,並不是什麼工作牌,但當時他毫無防備的帶着這個“好心”的叔叔往家走,一路上不停的跟叔叔說謝謝——
終於到家了,他打開‘門’領着叔叔朝小承煊的房間走,一把推開‘門’驚喜的對‘牀’上的小承煊說:“煊,這個叔叔說他可以免費幫你治‘腿’,我們不用‘花’媽媽的錢了!”
小承煊聞聲回頭,看着站在房間外面的男人,臉上也同樣流‘露’出驚喜!
兩個孩子純真無害的微笑,讓房外的陌生男人也不覺勾起一絲‘迷’人的微笑。1但年幼的兄弟倆卻沒有察覺,這個叔叔看他們的眼神跟別的叔叔完全不一樣——
直到半個小時後,小燁霆被這個“好心”的叔叔用繩子綁在椅子上,他才感覺到了恐懼!剛纔的驚喜和興奮,眨眼間消失無蹤!
“叔叔,放開我,我胳膊勒得好疼——”他驚慌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叔叔,爲什麼他竟然在脫他的外套?年僅八歲的他不知道那個叔叔到底想做什麼,但他胳膊疼,他害怕被人綁住的感覺……
男人剛纔的‘迷’人微笑已經消失不見,臉上被猥瑣取代。他一邊扯着自己的領帶一邊笑眯眯的說:“寶貝兒,乖乖聽話,只要你讓叔叔高興了,多少錢叔叔都給你。”
“叔叔你要做什麼?”小燁霆心中的恐懼就像一張巨大的網將他覆蓋,他驚慌失措的在椅子上扭動身子,他害怕這個叔叔會殺了他!
男人享受着眼前漂亮的小人兒的恐懼,他將襯衫扔在一旁,‘裸’着身子走到小燁霆面前蹲下,一雙手緩緩伸向小燁霆的襠部:“乖寶貝兒,來,讓叔叔看看你下面的小小鳥,讓叔叔‘摸’‘摸’……”
他眼中的‘淫’·‘欲’之‘色’那麼明顯,他的面部因爲興奮而扭曲,驚得小燁霆掙扎着大聲喊叫——
“媽媽,救我……煊……救命……”
“叔叔放開我,我不要你的錢了……叔叔,你放了我……”對面房間的惶然無措的喊叫聲傳入小承煊耳裡,他意識到哥哥遇到了危險,雙‘腿’癱瘓的他顧不得其他的,掀開被子摔下‘牀’,用手指摳着木地板,艱難的一點一點往房間外面移動。當他滿頭大汗爬到‘門’邊時,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
是媽媽!
是媽媽下班回家了!
小承煊驚喜的聽着腳步聲靠近,可是媽媽的腳步聲卻被哥哥的哭喊聲淹沒。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息凝神等着媽媽去救哥哥,終於,一聲巨響,對面房間的‘門’被人踢開,然後傳來哥哥的哭聲——
“媽媽,救我……”
……
蘇美菱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竟然看見她的寶貝兒子小燁霆被人綁在椅子上猥·褻!那個男人噁心的雙手在小燁霆襠部遊走‘揉’·捏,另一隻手正在試圖脫下小燁霆的‘褲’子!
蘇美菱全身的怒吼刷的一下被點燃,她怒吼着隨手拿起旁邊的菸灰缸,直直朝那個變態的男人砸去!
聽到身後的動靜,男人起身避開了蘇美菱的攻擊,並且十分輕易的就將蘇美菱的雙手鉗制住!菸灰缸從蘇美菱手中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憤怒的低吼:“你這個變態放開我!他還是孩子,你怎麼忍心這麼對他!”
“哼,他是個孩子,你不是了——”男人噁心的嘴角湊近蘇美菱白嫩的脖頸,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輕聲道:“既然你這麼護着你兒子,那麼就由你來替我服務!”
說完,男人一把將蘇美菱推搡到小‘牀’上,健碩的身軀立刻覆壓上去!
小燁霆驚呆了,他怔怔的望着被男人壓倒在‘牀’的媽媽,看着媽媽拼命的掙扎,他的眼淚再次滑落,大聲哭喊着:“叔叔不要……叔叔不要傷害媽媽……媽媽!媽媽……”
“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蘇美菱聽着小燁霆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自己卻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牀’上欺負,那種當着兒子的面被侮辱的感覺讓她絕望,讓她脆弱的心瞬間破裂……
在男人低頭脫她‘褲’子的時候,她一口咬在男人胳膊上,從‘牀’上爬起來就倉惶奔到窗邊。回頭看了一眼變態的男人,她甚至都忘了兒子還需要她,羞憤的從窗口跳了下去!
她寧可死,也不會被人侮辱!
就在蘇美菱掙脫男人的那一刻,小承煊也艱難的爬到房間‘門’口,他和小燁霆一起目睹了母親從窗口跳下去的瞬間,母親臉上掛着淚那種絕望,那種羞憤……
“媽媽——”
幾乎是同一時間,兄弟倆發出心底最悲慟的呼喊!!
後來發生了什麼,兄弟倆都記不清了,他們腦海裡只有母親從窗口跳下去的那一幕。聽人說,那個變態見蘇美菱自殺了,於是準備殺了他們兄弟倆滅口,最終他們被聽到動靜的鄰居趕來救下,那個變態也被送去了警察局。
……
衆所周知,康乃狄克州是美國幾個同‘性’戀合法的州之一,那個害死蘇美菱的男人正是一個同‘性’戀。而且,他向來有猥褻小男孩的舉動。
可是當他在庭上受審的時候,不知爲何他卻一口咬定,當日是小燁霆主動帶他回家,是小燁霆主動勾·引的他。他當着所有審判人員和聽衆的面,說小燁霆是個是雛‘女’支(ji),而他不過是個‘花’錢找樂子的嫖·客而已……
最終,那個男人因強·‘奸’未遂、‘逼’人致死被判入獄,而他在庭上說的每一個字都被那些好事之徒傳開——
從那一天開始,小燁霆就成了康乃狄克州衆所周知的雛‘女’支(ji),並且有人添油加醋,說是因爲他跟蘇美菱搶男人,才‘逼’得蘇美菱跳樓自殺……
蘇美菱去世之後,小燁霆和小承煊被送去了孤兒院。
五歲的小承煊還不具備分辨是非的能力,他只知道那個殺死母親的兇手是哥哥帶回家的,聽到外界的謠言時,他竟然也認定了哥哥是個賣·‘淫’的男·妓,認定是哥哥害死了母親,於是他恨了哥哥整整十六年——
從孤兒院到被父親接回溫哥華,十六年的時間裡他沒有一刻停止過恨顧燁霆。
十六年來,他一直跟顧鈞天站在同一邊,站在了顧燁霆的敵對面。
他和顧鈞天聯合起來算計顧燁霆,三天兩頭的找茬,害得顧燁霆被父親懲罰,在小黑屋裡一跪就是一夜;他和顧鈞天去闖了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將禍栽贓在顧燁霆身上,目睹顧燁霆被脫去上衣,跪在客廳裡被馬鞭‘抽’打;他和顧鈞天在圈子裡散佈謠言,說顧燁霆同‘性’戀,害得還在學校的顧燁霆就經常被‘混’‘混’們圍攻,個個都想去泡他這個所謂的同‘性’戀……
面對顧承煊的每一次找茬,每一次陷害,每一次污衊,顧燁霆一直冷漠接受,從來沒有爲自己辯解過什麼,更沒有對顧承煊有過半句辱罵的言語。
只是顧承煊漸漸的發覺,顧燁霆他變了——
小時候善良愛笑的他,漸漸的變得沉默。他那雙純淨的眸子,漸漸被‘陰’霾籠罩。而他俊美的五官,隨着一天天長大,也被覆上一層層寒涼……
直到和喬曼相愛,他的臉上纔再次有了笑容……
而三年前,他出了車禍,喬曼離開,他在遭受眼睛失明的打擊時,又被唯一一個心疼他的‘女’人拋棄,他將自己鎖在‘陰’影中,誰也走不進去,誰也溫暖不了他。
在顧燁霆被淹沒在黑暗中的那段日子裡,顧承煊每一天泡在俱樂部,用酒‘精’麻醉自己。意識到自己會失去那個二哥時,他竟然哭得像個孩子,在喬漪懷中淚流滿面……
漸漸的他開始懷疑當年的事是否只是好事之徒的捕風捉影,於是他隻身一人回到康乃狄克州,他的家鄉,重新調查那一年發生過的事。
他得知,那個男人在獄中表現良好,刑滿釋放,於是他綁架了那個男人的家人,用他家人的‘性’命相‘逼’,終於‘逼’那個男人說出了真相——
“當時我剛從俱樂部出來,正巧看見了你哥哥在路邊賣玫瑰‘花’。他雖然才八歲,但他的臉漂亮極了,像個小天使一樣,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那天的霞光下,他有多麼叫人着‘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下車接近他。從他口中得知,他是爲了湊錢給你治‘腿’纔去賣‘花’,於是我騙他說我是骨科醫生,讓他帶我回家看看你的‘腿’,如果不嚴重,我可以免費替你治‘腿’。他信以爲真,抱着帶刺的玫瑰‘花’就高興的領着我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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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房間外面見過你之後,我驚奇的發現你也長得那麼漂亮,於是我決定留在你們家,等天‘色’暗下來就將你們兄弟倆一起‘奸’了……哪知道,我纔剛剛將你哥哥綁在椅子上,還沒有脫下他的‘褲’子,你媽媽就回來了……”
“她衝進房間‘操’起桌上的菸灰缸就砸向我頭部,被我躲過。我見她想殺死我,於是惱羞成怒將她按在‘牀’上準備強·‘奸’了她……哪知道她趁我脫她‘褲’子的時候咬了我的胳膊,倉惶跑到窗口跳樓自殺——”
聽到真相那一刻,顧承煊心痛‘欲’絕!
他本想殺了那個男人泄憤,但警笛聲在遠處響起,他不得不放過那個男人,從窗口跳走離開。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恨了十六年的人,竟然是因爲他才背上了沉重的枷鎖……
……
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裡回放,顧承煊眼角有些發澀。
當年若不是誤會了顧二,他怎麼會在顧二愛上喬曼的時候大張旗鼓的去追求喬曼?明明那個時候他就愛着喬漪啊,每天對喬曼‘花’言巧語的時候,看着喬漪純淨的素顏,他的心就彷彿火在焚燒一般……
可惜,一切的錯誤已經釀成,如今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
當初年少輕狂,對喬曼的追求,對感情的放縱,對顧二的傷害,也許是他這輩子都彌補不了的遺憾——
“三少,老爺子讓您上車。”
一個黑衣屬下叫了顧承煊好幾聲,見顧承煊一直在發呆,於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會兒天快亮了,主子們該離開了,他們這些下人一會兒處理好屍體之後也會撤退——
顧承煊驀地回過神,看着身邊恭恭敬敬的屬下,點點頭便站起身。
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倉庫裡的慘叫聲早已經停歇。
低頭看了眼昨晚傑克躺着的位置,原本生龍活虎的美國壯漢此刻只剩下一堆白骨和駭人的血液在這個倉庫裡。顧鈞天從他身上一刀一刀割下來的‘肉’,早已經被手下們拿去餵了狗,就連這一攤血也會倒進海里餵魚……
或許這一具白骨不會被摧殘,隨便扔哪個山溝懸崖就可以了。
“怎麼處理?”顧承煊瞳孔微縮,低低問了一句。
屬下看了一眼那具還掛着‘肉’絲的白骨,斂眸說:“老爺子吩咐了,扔進附近的建築工地,‘混’凝土攪拌機一攪拌,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
“別留下破綻——”
“是!”
顧承煊再次瞥了眼那具白骨,冷笑着離開了。
水月灣。
莫畔笛一大早就起‘牀’了,因爲小睿睿吵着說餓了,她只好呵欠連天的煎‘雞’蛋熱牛‘奶’做早餐。
顧燁霆還要上班,起‘牀’後來到樓下,本打算直接去公司,忽然看見廚房忙碌的身影,於是便情不自禁走過去看看——
莫畔笛站在流理臺前看着鍋裡冒着熱氣的‘雞’蛋,拿起鏟子準備將‘雞’蛋翻一面兒。結果用力過猛,‘雞’蛋液還沒完全煎好,於是華麗麗的散開了……
“算了,做一個蛋炒飯吧,反正蛋碎了……”
莫畔笛懊惱的將火關小了一點,一邊嘀咕一邊轉身準備去冰箱裡拿飯。剛剛轉過身,巨大的‘陰’影將自己籠罩,她嚇得後退一步,重新看了一眼才定下心來——
“顧燁霆你大早上的嚇人好玩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pu,翻了一個白眼就準備繞過他。他伸出手捉住她的胳膊,看了眼鍋裡的散‘雞’蛋,挑眉打趣道:“你把母‘雞’下的蛋給煎碎了,估計公‘雞’看見你這樣,它的蛋也該碎了——”
“你廢話,公‘雞’哪有蛋?”她扶額白了眼他,又嘆了口氣。這人估計一覺睡醒,傻了!
“我說的是某種——蛋。”
他毫無節‘操’的低了低頭,然後擡頭笑眯眯的看着她。莫畔笛一怔,低頭看了眼他,目光落在他兩·‘腿’之間的某處,她頓時羞紅了臉!
她一把推開他,大步走向冰箱,一邊走一邊小聲嘟噥:“顧燁霆你能有點節‘操’麼?大早上的說黃段子,你閒得蛋·疼是不!”
“行了,逗你玩兒呢!”顧燁霆走過去將火關上,然後端起平底鍋將鍋裡的‘雞’蛋倒入垃圾桶,這才走向莫畔笛,挑眉道:“換衣服——”
“去哪兒?”莫畔笛不解的擡頭看着他,一眼望去才發現自己的‘雞’蛋被人扔進垃圾桶了,他至於這麼嫌棄她做的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