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城堡黑馬

089 城堡黑馬

蘇斯城堡的男主人不喜歡女人,是個gay,怎麼管家還擔心她勾引冷宴堂呢?不過話說回來,能進來就不錯了,藍索歡倒是沒有那麼着急見到冷宴堂了,只要在蘇斯城堡,早晚會碰面的。

冷宴庭又在小云的面前轉了幾個圈,才戀戀不捨地進去了。

管家將藍索歡和小云安排在城堡的下人房間裡,有人送了幾套衣服過來。

“小姐,先洗澡吧,臭死了,我的臉都生痘痘了。”小云猴急地鑽進了洗澡間,根本不顧小姐了。

“死丫頭。”

藍索歡聞了一下身上,還真是惡臭,弄得房間裡味道都不好了,小云估計要洗一陣子,她不如出去到處走走,熟悉一下環境。

走出了下人的房間,藍索歡探頭探腦地看着,怎麼沒看到冷宴堂呢?記得在蕭家的時候,那傢伙每天必然要早起的,不會真的不是那個傢伙吧?

“不知道冷宴堂在哪個房間?”

藍索歡回頭看着偌大的城堡,估計房間又幾百個,一個個地找,要找到什麼時候,正走着的時候,突然遠處的草坪上一匹黑馬奔馳而來,帶着呼呼的風聲,馬上的男人英姿颯爽,帶着一頂鴨舌帽,帽沿兒很低,看不清他的臉。

老管家在草坪的邊上等着,手裡拿着托盤,托盤裡是冰水和毛巾,甚是恭敬。

隨着騎馬人身影的拉近,藍索歡的心緊張了起來,沒錯,不枉她千里迢迢,從美國趕到這裡,真的是他,這鬼男人的一舉一動,她都很熟悉,想不到真正的冷宴堂,竟然有這樣讓人着迷的一面。

如果是六年前,她會毫不猶豫調戲這個美男子,可現在,她絲毫沒有這種心情,男人的英俊在她的眼裡,就是坑害女人的利器。

“先生。”

當黑馬停在老管家的面前時,老管家將毛巾拿起來,遞了過去,馬背上的男人伸手拿了毛巾,輕輕地擦拭着額頭,擡頭之際,藍索歡看得清晰,那不是冷宴堂還能說誰?

此時的冷宴堂一身黑色騎馬勁裝,白色的襯衫,白色的手套,脊背上挺拔寬闊,他眉頭微微皺着,一雙朗目如星,他擦拭了額頭之後,又拿起了冰水,剛要喝下,目光就瞥了過來,因爲藍索歡正疾步地向他跑去。

“你這個小寡婦。”老管家急了,三少爺讓小寡婦進來,已經破了規矩,她不好好藏着,怎麼這樣誤打誤撞地跑出來,竟然還一身的邋遢,連臉都沒有洗。

管家想攔已經來不及了,冷宴堂已經看到了這個衣着邋遢的女人,他伸出了手,示意管家讓開,因爲這個女人的身影實在熟悉,讓他不自覺地想到了一個人。

“先生,這就是那個小寡婦,是三少爺讓她們進來的,我實在沒有辦法。”

“小寡婦?”

冷宴堂端坐在馬背上,目光沒有移開,漠然地盯着藍索歡,一雙眸子漸漸收攏,臉上露出了冷漠的表情。

這鬼男人不是不認識她了嗎?那雙眼睛好像看陌生人一樣,藍索歡咬着脣瓣,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當看到手上的黑色時,纔想起來,她烤雞烤得,滿臉黑炭,難怪冷宴堂會是這種眼神。“你扔我出去,我還會回來?”

冷宴堂覺得皺起了眉頭,懷中抱着的哪裡還是那個風/騷的小美人,簡直就是臭氣熏天,讓他乾嘔了一下,差點吐出來。

這個混蛋竟然要吐?

藍索歡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她死死地揪住了冷宴堂的後衣領子,想吐就吐,今天就算打死她,她也不離開這裡。

老管家張大了嘴巴,怔怔地看着藍索歡,這個小寡婦簡直不知所謂了,怎麼敢這樣髒兮兮地抱着冷先生,而冷先生似乎沒有將她推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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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索歡,你好像忘記了我說過的話。”冷宴堂屏住呼吸,冷冷地說,眉宇間絲毫看不見一點憐惜。

冷宴堂的話,藍索歡當然記得,她如果三天之內不跟他走,以後想跟他的時候,就不要來了。

“那時是索歡年幼無知,執迷不悟,現在我來跟着你了,你如果肯留下我,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

不等藍索歡說完,冷宴堂打斷了她。

“做個交易,你認爲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和我做交易嗎?你連一毛錢都拿不出來?”

冷宴堂實在忍不住了,他一把推開了藍索歡,嫌惡地捂住了鼻子,這女人就不能先洗澡之後再撲上來嗎?起碼他也有個心情想要她,現在她不但沒錢,還這麼臭,哪個男人想要。

“我有的,我是個大活人,你不是想要嗎?”藍索歡拍了拍自己身體,憋着一肚子的苦水推銷着自己,曾經她多麼驕傲,多麼跋扈,如今卻要和一個男人交易自己的身體。

“就憑你一身惡臭?”

冷宴堂後退了一步,怎麼看這個女人,怎麼邋遢,她只是在外面住一個月,又不是在泥坑裡打膩了。

“我洗洗,我洗洗就乾淨了。”藍索歡尷尬地笑着,洗乾淨了,不就是美人,這筆交易一定能做成。

“哈哈,藍索歡,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算洗乾淨了,你還是你,你的心思,我怎麼能不清楚?你是想跟着我,還是想找個大靠山?”

冷宴堂太聰明,一下子就識破了藍索歡,讓藍索歡無地自容。

“靠山也好,男人也好,飯票也好,隨便你怎麼說,我就是要跟着你。”纏死他,賴定他,藍索歡不打算離開了。隨他處置。

“跟着我,當個傭人也願意?”冷宴堂冷聲地問。

“願意?”

“跟着我,遭受白眼冷遇有願意?”他又問。

“願意?”

“好,你跟我來?”

冷宴堂突然跳上了馬背,飛快地向城堡跑去,藍索歡一路小跑地跟在後面,連鞋子跑掉了都顧不上撿起來,她一步都沒有落後,一直跑在黑馬的右側。

冷宴堂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突然傲慢地狂笑了起來。

“這還是那個小/娃藍索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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