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奇怪的痛

091 奇怪的痛

總裁索愛不歡:十億嬌妻勾上癮91-091:奇怪的痛

藍索歡躺在牀上,仰面盯着天花板,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像踹了一個小兔子一樣上跳下竄,亂成了一團,她竟然緊張得要命。愛孽訫鉞

“難以想象,一個傲慢清高的女人,竟然這樣乖巧地躺了下來.”

冷宴堂走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將雙臂支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深邃的眸子射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炙熱。

藍索歡白了他一眼,這僅僅是個交易,他有那麼得意嗎?

“你,你,你不是想要嗎?”藍索歡雖然鼓足了勇氣,卻還是有點結巴了。

“你是走進蘇斯城堡,躺在我牀上的第一個女人,希望不是最後一個。”冷宴堂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肩頭上,只是輕輕的觸碰,就讓她渾身一顫,她差點驚叫出來。

“傳說十二就沒了處的女人,還會這麼緊張……”冷宴堂的大手滑過了肩頭,放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藍索歡一聲輕吟,異樣的感覺在胸口擴散開來。

“想要就上來,別那麼多廢話,我幾歲沒的處,就算你關心,也沒你的份兒!”

“哈哈,真難以想象,你的第一個男人會是什麼地痞流氓,無賴鱉三兒……那麼小,就被破了身,你還真是夠淫/蕩。”

冷宴堂嘲笑着,藍索歡也隨着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酥胸在炙熱的手掌起伏着,那個迫了她神的地痞流氓,無賴鱉三兒當然是蕭楠絕,如果能罵得更難聽,她的心情就更好了:“是烏龜王八蛋!最下三濫的男人……”

“我不知道是你多少個男人了,你數得過來嗎?”冷宴堂的手沒有停下來,他摸着她,揉着她,讓藍索歡無奈地微微喘息起來,蕭楠絕沒有這麼做過,她更不知道這樣的撫摸會讓她渾身激顫。

“沒數過……嗯……”

藍索歡渾身都要被挑撥得着火了,她的身子隨着他的動作扭動着,迎合着,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爲何以前沒有品嚐過,或許冷宴堂在是牀上的高手中的高手。

看着身下忸怩的女人,她的面頰漸漸泛紅,眼神迷離地眨動着,她動情了,好一個敏感,淫/蕩的女人……

“你還真會討好男人…….”

冷宴堂的話語之後,面頰俯下,狠狠地捉住了藍索歡的脣,他的力量整個壓了下來,好像一頭獵豹,隨時準備撲過來,將她撕裂絞碎,吞到肚子裡。

“等,我……”藍索歡覺得有些不對,還沒有暈,除了渾身跳動的細胞,亢奮的感覺,她還是清醒的,沒有一刻渾濁。

“等?你也有好久沒有男人了,怎麼能等,讓我滿足你一次,看看冷宴堂和你的那些男人有什麼不同!”冷宴堂的手一揚,藍索歡的身子被提了起來,白皙的肌膚緊貼着他健碩的胸膛,他要動真格的了。

“也許可以慢點,我會暈的。”藍索歡低聲說。

“是,會暈的,女人在牀上,要最瘋狂的時候,會有欲仙欲死的感覺,不過那種暈,也是一種開心,你不是已經狂歡過無數次了嗎?”

“欲仙欲死?”藍索歡怔怔地看着冷宴堂,她都沒有什麼感覺了,怎麼會欲仙欲死的感覺,那種感覺對於她來說,好遙遠。

下意識地,她縮了一下身體。

這個動作引來了冷宴堂的不滿。

“藍索歡,你既然在牀上經驗已經那麼豐富了,爲何還有這樣讓男人覺得掃興的動作,如果你想做這個交易,現在後悔來來得及。”

後悔?藍索歡來找冷宴堂,就已經做好了所有可能被羞辱的準備,包括在牀上要遭受的凌辱,怎麼可能會後悔?如果說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看上了蕭楠絕這個男人。

她的名聲早就被唐人街的那些嘴毀掉了,身子被蕭楠絕佔有過了,淫/娃蕩/婦,殘花敗柳一個,還在乎什麼?

以前她和男人玩耍,都大大方方的,毫無羞澀,今日卻好像上刑了一樣,藍索歡深吸了一口氣,舒展了身體,雙腿攀上了他的腰。

曾經這幅身子打算一輩子給了蕭楠絕,可惜才幾個月,他就不要了,藍索歡的所有夢想和期待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如果冷宴堂這麼想要,就給了他,只要他肯留下她。

“這就是唐人街驕傲的小霸王嗎?”

冷宴堂夾住了藍索歡的腿,目光羞惱地盯着她的光滑的肩頭,她竟然乖乖地就範了,這還是在美國他調戲,挑逗的女人嗎?那時她可是誓死不從,想盡花招兒抵抗他,現在卻要接受他了。

“繼續吧,我已經準備好了。”藍索歡的鼻子痠痛。

“藍索歡,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掉的男人,如果我上了你,玩了你,在玩膩之前,你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只能睡在我一個人的牀上!這點,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冷宴堂的話語步步相逼,他是個驕傲的男人,就算是他的情婦,也不能和他發生關係期間,隨便就上了什麼男人的牀,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我保證,在這段時間,只有你一個男人……”藍索歡怎麼可能要其他男人,那些草包飯桶,她看都不屑看一眼,冷宴堂將帶她走向成熟,走向成功。

“做個聽話的情婦,我不會虧待你。”

“我會聽話的,什麼都聽你的。”藍索歡的手指放在了冷宴堂的脣上,此時這樣的距離,這個曖昧的姿勢,她發現冷宴堂真的很英俊,沒有想象的那麼老,在他的臉上有着蕭楠絕沒有的成熟和冷峻。

“我要一刻都不離開你,希望你不要看上其他的女人,將我一腳踹開,我就感謝上帝了。”藍索歡吃力擡起頭,在冷宴堂的脣上用力一吻,只要他能做到,她做什麼都可以。

“蕩/婦!”冷宴堂從嘴裡輕輕蹦出了那兩個字,讓人心膽俱寒。地覺地個。

“我藍索歡從十歲就是淫/娃蕩/婦,被男人上的淫/水狂/流,你說,我還在乎你罵我什麼難聽的話嗎?好吧,我這個蕩/婦,現在在你的牀上了,你隨便怎麼樣,我都配合!”

“哈哈。”冷宴堂冷冽地大笑起來,讓藍索歡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真奇怪,她何時這麼怕這個鬼男人了,就連聽到他的笑,都覺得駭人。

“需要我輕點嗎?”冷宴堂嘲弄地問。

“不用對我客氣,你也說了,我是殘花敗柳,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藍索歡的小手不安分地摸着冷宴堂的肩頭,這個過程是不是太久了,還是他的下面的傢伙不好用?

“風/騷,濫/情的賤貨,我們開始了。”

冷宴堂的手指在索歡裸/露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胸部壓迫的感覺突然襲來,藍索歡一陣吃痛和酥麻,秀目圓睜。

“能不能快點,還是你根本不行,磨磨蹭蹭!”

“我不行?哈哈,那就試試!”冷宴堂拉緊了她的腿。

“做完了,讓我時時刻刻跟着你!”

“你也說了,只是個交易!既然是交易,自然要按照交易的規則進行。”

冷宴堂漠然一笑,脣慢慢落下,他凝視着她的眼睛,曾經他想征服這個女人,如今她躺在他的身下,卻不是真心實意,當冷硬的脣瓣覆蓋住她的時候。

藍索歡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以往的一幕幕,好像悲情劇在上演着,都是假的,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真的。

漸漸的,她的喘息變得急促,他的侵襲越來越誇張,暈吧,快點暈過去,她害怕感受這個過程。

“睜開眼睛!”耳邊響徹着冷宴堂冷硬的聲音。

“我可沒有興趣和一個好像屍體的女人做,如果你不睜開眼睛,就馬上離開蘇斯城堡。”冷宴堂慢慢起身,散開的領口,露出了健碩的肌肉。

就在他的身體完全移下去的時候,藍索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睜開了眼睛。

“我對這種事兒,敏感,會暈的,就算這會兒睜開眼睛,一會兒也會閉上,像屍體一樣。”藍索歡想着曾經,多少次她期待的野望都在暈厥中度過。

“會暈?”冷宴堂愣了一下,突然大笑了起來。

“好吧,我看看你是怎麼暈的……”

似乎冷宴堂改變主意了,他突然壓了下來,藍索歡明顯感到了男人的健碩抵住了她的大腿,好熱,心亂如麻,要暈了,她感覺自己很快就會沒有感覺,也許那樣更好,不用感受不情願的痛苦。

br她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這只是交易,進入而已。

冷宴堂將襯衫扔了出去,雖然只是時隔幾個月,他的身體仍舊健碩有力,充滿了魄力,藍索歡有些羞澀,一雙眼眸幾乎看得直了。

暈了,她感覺頭腦中一陣膨脹。

冷宴堂抵住了她的身子,接着他用力一挺,瞬間強大的力量橫貫而下,刺穿了她的身體,深深陷入。

“啊!”

藍索歡沒有迎來預期的眩暈,而是痛,尖銳的痛意,讓她整個身體不自覺地彎起來,痙攣地抖動着,怎麼會痛,爲什麼會這麼痛:“啊,好痛,痛死了!”

沒暈,也沒**,是撕裂的痛。

冷宴堂一驚,一雙俊美的眸子驚訝地看着身下的藍索歡,明顯有一道阻隔,很緊,緊緻得將他完全包圍,糾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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