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換完了衣服見聶瑤還沒有走,狹長的鳳眼輕揚,優雅的坐在牀上調侃道:“怎麼?看癡了?不想出去了?”
偷窺被抓包的聶瑤尷尬的別過臉,撇着嘴模糊不清的道:“哪有,就是想問你除了薑湯還想吃什麼?”
聶瑤死不承認,齊言卻只是笑了笑,他剛不久前吃過午餐所以並不餓,也不想聶瑤老是往廚房裡邊跑,伸長了手把她拉到身旁,一隻大手勾住她纖細的腰肢,“不用了,我沒那麼嬌氣。”
“可你會感冒的。”聶瑤小聲說道,齊言現在已經渾身是傷了,要是再感冒了那就不好了。
她柔柔軟軟的話聽得齊言耳根都酥了,一口咬住聶瑤粉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蛋,“不想讓我生病可以換一個方式。”
“嗯……?”聶瑤被他咬疼了臉,一雙好看的大眼睛清澈迷離。
齊言稍稍調整了一個姿勢就把聶瑤放在牀上,柔軟冰涼的脣貼在她的蜜桃脣上,輕輕的吮吸着,動作很慢,很有節奏感。他就是個天生的撩情高手,僅在幾分鐘的時間就把聶瑤撩撥得渾身是火。
攤開她的手心,男人寬大的手掌緩慢的與她十指相握,將她的手壓在頭頂。
“嗯——”
水蜜桃樣粉嫩的脣被咬了一口,疼得聶瑤輕哼一聲,從口中溢出的嚶嚀聲魅人心神,秋水寒眸在齊言的摩擦下變得迷離熾熱。
渾身難受的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奔跑,密密麻麻的在身體和四肢內穿梭,讓她不受控制的朝齊言貼近。
等聶瑤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此時的齊言正雙手立在她左右兩側,形成一個經典的牀咚的姿勢將她完完全全的禁錮在身下。
他的吻,異常的溫柔,糾纏着她靈動的舌仿若要將她吞噬一般,奪去了她口中的芳香,也奪去了她所有的空氣。
綿長的熱吻過後聶瑤要將渾身痠軟的使不上一點力氣,像只柔軟的小貓咪癱軟在齊言懷裡,眼角彎彎的,“你說的能讓你不生病的方式就是這個?”
“不是。”嘶啞的兩個字充滿了未散去的****。
聶瑤擡起頭,歪着腦袋,一雙癡迷的眸子糾纏着齊言俊逸的臉龐,“你還想幹什麼?”
“你猜?”
話落,灼熱的吻再度落在她的脣上,不同上次的是,這一次他吻的很急切,很兇猛,與聶瑤十指相握的大手也鬆開了,輕釦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落在腰間的另一隻大手探入她的衣內,輕勾住她纖細的蠻腰。
“嗯……不要……齊言……”
察覺到齊言的意圖,聶瑤心中一驚,現在可是青天白日,他們兩人怎麼可以在牀上發生這種事情。
抗拒的想要去推開齊言,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壓在了柔軟的牀上。溼熱的吻從脣上移開,掠過細膩的肌膚落在她白嫩的小臉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聶瑤渾身揉入觸電一般雙腿蹬直,渾身被點了火一樣酥酥麻麻,她的抗拒在齊言面前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