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沒有錯,錯就錯在她愛錯了人。
對於殷荀,齊言是有所保留的,畢竟是他利用了殷荀。將手機關上後塞入口袋,在秘書的通知下齊言去了會議室。
……
殷一鳴的人忙了一整天也不見江城有什麼動靜,原本想要讓齊言身敗名裂的,可在媒體和輿論方面齊言的掌控力要比他強多了。
半天功夫不到所有對齊言不利的報道全都被刪除了,只留下關於殷荀紅杏出牆的新聞。
看到這裡殷一鳴氣的肺都要炸了。
站在他身後的助理擔心的道:“先生,在媒體方面我們並沒有齊言根基深,想要用輿論來制約他不太可能,不如換一個法子吧?”
換一個法子?誰不想換一個法子。
但殷一鳴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哪能跟齊言鬥?這個時候也只能找幫手。可他那兩個侄子一個個都是狼子野心的,殷荀死了居然連句屁話都沒說。更可惡的莫過於殷辭,明明聶瑤但是就在他的手上,他非但不利用還把聶瑤給放回去,真是越想越氣。
拿齊言沒辦法,殷一鳴只能想着搞破壞。
聽說最近齊言要大力開發海洋項目,那很好,他就讓齊言錢去了還弄不成!
想到這裡,殷一鳴厲聲問道:“國統大人那邊來信沒有?”
“回先生,國統大人前兩天就出國了,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事,這些天一直聯繫不上。”男子有些無奈。
殷一鳴聞言陷入了沉默。
“對了先生,我聽說在此之前國統大人去找過齊言,但是後來又走掉了,雙方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你說齊言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是不是有國統大人在背後撐腰?”男子把心中的纔想說了出口。
其實殷一鳴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否則光憑齊言身上的嫌疑,警方完全有能力將他扣押,可偏偏這麼久了警局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來這國統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明着一套背地裡做一套,還真是心機頗深!想要靠他把齊言給摧殘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得需要個幫手,卻又不知道該找誰。
想來想去,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抹倩影,近日在江城內聲名大噪的不單單是齊言,還有一個女人,世人稱她爲“y”小姐,這個y小姐身份成謎資金都沒有人能調查出她的背景,雖然這些一天一直被齊言壓制着,但y企業依然沒有被齊言徹底剷除,對於齊言來說應該算得上是一顆毒瘤。
殷一鳴總覺得這個y小姐不是一般人,或許她和齊言也有仇。想到這裡,殷一鳴連忙讓司機備車去y企業總公司。
令人奇怪的是,y小姐不管去哪都戴着一副面具。
辦公室內,坐在y小姐對面的殷一鳴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看,想要通過那一雙墨色的眼瞳看出她內心的想法,可這個女人卻像個水泥砌成的牆,密不透風,三百六十度完全無死角,僅是一眼就看得出她的心機深沉,不亞於齊言。
女人坐在超大號的老闆椅上,一雙修長的****漫不經心的疊着放,“殷先生今日找我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