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聶瑤生氣的瞪着齊言。
“這天底下除了打老婆以外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齊言面色嚴肅。
聶瑤原本還想跟齊言兇的,結果被他一句話給逗笑了,齊言不打老婆嗎?她怎麼不記得了?
“我記得有個男人經常抽我屁股,還說不打老婆呢,不要臉!”聶瑤撅着小嘴,眼角彎彎的,十分漂亮。
齊言:“我那是愛的撫摸。”
嗤~
“你可以再無恥點嗎?”聶瑤狠狠的戳了一下齊言的胸口。
齊言笑着抓住她的手:“你說,你想要我多無恥我都可以,並且,我只對你無恥。”
“少臭美,我怎麼沒看出來。”聶瑤笑着把齊言的臉給推開,順帶也想把禁錮住自己的男人推開,逃離他的懷抱。
只是,齊言卻非常喜歡摟着小女人的感覺,怎麼都不肯撒手,察覺到她的躲避,齊言捏了一把她的臉。
“想要我聽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以後每天早上起來給我一個早安吻,你就是讓我通宵不睡覺都可以。”說到最後男人忽然調高了尾音,在聶瑤聽來卻十分邪惡。
還有他那隻摟着她腰肢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摩挲着薄薄的雪紡衫產生的熱量令聶瑤渾身都變得不自然了,緊繃着身子,呼吸變得紊亂。
聶瑤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捲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你要是擔心我,以後就一直呆在我身邊,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絕對不會傷害自己。”齊言抓住聶瑤的手腕在脣上留下輕輕一吻。
聶瑤心中微動,沒有說話。
一行人準備當天離開的,卻被付亞思留了下來,說是要幫齊言辦一場酒宴,等酒宴後再讓齊言走。
其實齊言知道付亞思是不捨得他回江城,只不過齊言又不願意留在本家,而且付亞思的身份特殊,最近身體也不是很好不宜四處奔波,所以就不能跟着齊言一塊回江城。
宴會當晚邀請的人並不多,除了齊敏和齊麗邀請了一些同學之外其他都是齊家旁支的人。
這些人自然是巴不得齊言走的,只不過,現在齊重的傷已經好了,就算齊言真的走了他們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聶瑤並不是太喜歡這種宴會,所以從一開始就表現的十分安靜,齊言看出她的拘謹,派兩個信得過的下屬守護在聶瑤和小寶的旁邊,怕有些人趁着自己不備對聶瑤和小寶下毒手。
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家,這個宴會裡邊的人心裡都藏着各自的壞心思,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到最後做一些瘋狂的事情。
聶瑤喝多了飲料有些尿急,留下護衛看着小寶就自己去了廁所。
只是,宴會現場距離廁所的位置比較遠,路的兩邊都種了些樹,路燈雖然很明亮,卻顯得陰森森的。
不知道爲什麼,聶瑤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盯着她,可當聶瑤回過身去看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我看錯了?”聶瑤擦了擦眼睛,掃視四周,確定沒有人的時候才繼續往廁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