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走得很快,絲毫沒有要搭理聶瑤的意思。
聶瑤跑了好一會才追上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跟我爸過不去你還是不是男人!”
男人頎長的身子微微一頓,修長的雙腿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身下嬌小的人兒,他冷笑:“一個小小的聶氏還不足以入我的眼,至於我是不是男人,你那天晚上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如果你忘了,我現在可以重溫一遍。”
他忽然將聶瑤推到車門上,雙手抵在她左右兩側,身子欺了上來,高大的影子籠罩住她小小的肩膀。
男人獨特的氣息撲鼻而來,帶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清晰的令人陶醉。
鼻翼前噴薄出的熱氣輕撫着聶瑤白皙漂亮的額頭,一瞬間化作醉人的電流襲向四肢百骸。
心,忽然跳得飛快,她的臉上爬上兩朵紅潮。
“你,你無恥!”
“什麼都沒做就無恥了,如果我現在要了你是不是就禽獸不如了?”
齊言饒有興趣的挑起女孩的下巴,對上她慌亂無措的小眼,這小模樣看得他喉嚨一緊,身子莫名的煩躁起來。
聶瑤卻不知齊言已經有了反應,一口咬住他的虎口,猶如被激怒的野貓,狠狠的撕成着他的血肉,不一會口腔內就全是濃濃的血腥味。
深冷的眸子沉了沉,她的觸碰就像是兩簇火苗,瞬間融化了齊言眼底的寒意。
“還真是一隻馴不化的野貓。”
齊言強勢的摟過聶瑤的身子,大掌摁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狠狠的攥住她的脣,狂暴的龍舌滑入她晶瑩的齒貝,極其惡劣的纏住她的香軟,瘋狂的吮吸掉她身上屬於他的味道。
被奪走了全部空氣的女人無力的癱軟在男人的懷抱中,她尤爲憤怒捶打着他,可越是掙扎,他的態度越惡劣。
火熱的大掌摩挲着單薄的雪紡衣,發出“嘶嘶”的聲音,很輕微,很渺小,卻在這黑夜中顯得尤爲曖昧。
男人獨具的火熱抵在她的腹部,真實的觸感令她臉色爆紅。
“齊言,你放開我,這裡是大街上,你想幹什麼!”
齊言卻只是輕輕一笑,尤爲曖昧的鬆開她,溫熱的舌尖輕輕落在她粉嫩的脣瓣上,舔着殘留在脣角上屬於他們兩人的痕跡。
突如其來的溫柔令聶瑤覺得腿軟,恍惚的看着眼前溫柔無比的男人,她心中一動。忍不住想要回應他的吻,脣上忽然傳來一絲抽痛,齊言毫不溫柔的撕咬她的脣,在上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然後,他毫不猶豫的推開她!
“聶氏破產是遲早的事,雖然它不在我收購的範圍內,但我是個商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獲取利益的機會。”
他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啓動引擎,從始至終,都沒有認真的看過聶瑤一眼!
她如墜冰窖,刺骨的寒意襲遍全身,明明暖暖的夏夜,她卻覺得手腳冰涼,彷彿剛纔那個肆無忌憚的吻,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他一瞬間展現出溫柔,也只是她臆想出來的結果。
鐵黑色的限量版賓利緩緩駛向車水馬龍的街口,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