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笨蛋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們昨晚在幹什麼,穿衣服幹什麼?
聶瑤只感覺到疼,看到齊言一個人在那裡傻笑,本來就委屈的她更委屈了:“笑什麼笑!你走開,我不要跟你睡覺了。”
齊言見聶瑤是真的生氣了,壓着眼底的笑意重新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好了,像個小孩子一樣,撞到頭都能生氣這麼久,這天底下也只有我能忍你這脾氣了。”
溫熱的手指輕輕的揉着聶瑤被撞紅的額頭,然後輕輕吹了一口氣,“現在還疼嗎?”
聶瑤摸着自己的腦袋:“好像不疼了。”
“那就不要哭了,多難看。”齊言邊說邊啄了一口聶瑤好看的小眼睛。
聶瑤別過臉,一拳頭打在他懷裡:“我纔沒有哭,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還有,大清早的沒刷牙不準親我。”
“我要是非親你不可呢?”
“我……”
說話間齊言的脣就已經朝聶瑤粉色豔麗的櫻桃小嘴覆了上來,溫潤的舌尖探入小女人的口中。他的吻技特別好,總是能毫無防備的把人帶到****的高峰,明明昨晚已經得到了齊言一夜的滋潤,可現在在齊言的撩撥之下聶瑤的身體又有感覺了。
這個男人就跟毒藥一樣,總能把人帶到深淵。
好在齊言只是吻了聶瑤一下,並沒有再做什麼不規矩的舉動。
一個綿長的溼吻結束之後,齊言從聶瑤的脣上移開。彼此的味道交融,銀色的液體在齊言離開的時候在空中留下一條銀色的光線,弧度很美。男人舌尖拂過他脣邊,舌捲過聶瑤脣上的液體,將她的小嘴吮吸的乾乾淨淨。
聶瑤被齊言舔舌的模樣給迷住了,他本來就長得好看,這行雲流水般的舉動更是將齊言襯的邪肆無比,就像是九天玄外下凡的紈絝神靈,專門來魅惑女人的身心。
“阿言,你好帥。”聶瑤抱着齊言的報紙,嘴角彎彎的,笑起來十分好看。
齊言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知道就好,所以以後除了我之外不準再看別的男人,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小氣鬼,你肚量比雞仔都要小,就這麼一點。”聶瑤用手指擠出一點點來筆畫齊言的肚量。
齊言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脣邊咬了一口,“知道我小氣就不要惹怒我,從你出現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刻就已經準定了你這輩子眼中只能有我一個人。”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現在那麼會說情話?”聶瑤用手指戳了戳齊言胸口上硬邦邦的那一塊肉。
齊言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不是會說情話,這些都是真心話。”就是因爲在齊言面前的是聶瑤而不是齊言,所以齊言纔會情不自禁的說出這種話。
而且,這輩子齊言也沒跟那個女人說過這麼煽情的話。如果真的讓齊言跟別的女人說這種話他會覺得很丟人,可唯獨跟聶瑤說他纔會覺得開心。
這種想法很奇妙,爲什麼會這樣齊言也不是很清楚,大致是因爲愛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