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準備啓動的時候坐在後座的男人忽然開口:“等一下。”
司機好奇地問:“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坐在車內的正是剛被放出來的溫嶧城,隔着窗看着遠處,他看到有一個女孩撐着一把紫色的傘,這把傘和平常的雨傘不太一樣,溫嶧城一眼就認出了這把傘。
他連忙推開門衝出去。
司機嚇壞了,“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外面的雨很大,先生快點回來,先生。”
不管司機怎麼叫溫嶧城就是沒回頭,瘋了一樣朝前面衝過去,一把抓住打着傘的小女人。
“瀟瀟……”
“嘶——”
聶瑤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給抓疼了,迴歸頭,看到溫嶧城的臉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隨着聶瑤的聲音落下,溫嶧城眼底的驚喜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肅殺之氣:“你怎麼會在這裡!”
聶瑤啞然,這句話不是她問的嗎?
沒等聶瑤說話溫嶧城就像瘋了一樣搶過聶瑤手裡的雨傘,扔在地上,名貴的皮鞋狠狠的踩在雨傘上,將雨傘踩爛。
冰冷的雨水沖刷着聶瑤單薄的身子,感冒本來就沒好的她渾身哆嗦,凍得脣都白了。
而溫嶧城卻絲毫沒有顧忌一旁的聶瑤,等他徹底將雨傘踩得不成原樣的時候採回過頭,大手攥住聶瑤的手腕:“誰讓你出現在我面前的?到底誰讓你出現的!姓聶的,你就不能消失嗎!”
聶瑤被他拽疼了,咬牙道:“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招你惹你了嗎!”
“你沒招我惹我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想掐死你。”溫嶧城瘋狂的嘶吼,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追上來的司機抓住溫嶧城的衣服:“先生,下雨了,您先回車上。”
“滾!”溫嶧城厲聲吼道,一腳將司機踢到兩米外。
聶瑤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有些害怕。
她細微的舉動落入溫嶧城的眼中惹得他大笑:“沒想到你那麼在乎我的孩子,死也要護着它,你這愛我爲什麼又要回到齊言身邊!”
“我沒有愛你,我只是不想被你傷到。”聶瑤大聲反駁。
溫嶧城笑着譏諷:“不愛我你爲什麼要留着我的孩子?不愛我就把孩子打掉啊。”
“我不打,我憑什麼聽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誰。”聶瑤掙脫開溫嶧城的手。
溫嶧城的笑容消失了:“是,我只是你名義上的丈夫,不是你愛的人,所以我沒有權利管你更沒有權利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死是活,不過你也太自私了,你就是我見過最自私的女人!”
“齊言會要你這樣的女人還真可悲!”
聶瑤被戳中了痛處,強忍着心痛大聲反駁:“那又怎麼樣?齊言喜歡我跟你有半點關係嗎,我和你只是契約關係,所以你別想再利用我去傷害他。”
“有關係!”溫嶧城厲聲吼道:“你答應過我在結婚以後不能和齊言發生關係,可你卻跟他住在一起,我現在已經被你戴了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