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是不是我對你不夠好，你告訴我，我改好嗎？”
“齊言，你沒有做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這樣。”聶瑤紅着眼睛抱住齊言，心裡十分難受。
這些天齊言一直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聶瑤也以爲齊言真的不在意，可齊言卻是一直在忍着，他從來沒有說過聶瑤一句不是，更沒有去嘲諷聶瑤肚子裡的孩子。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選擇維護聶瑤，這樣的男人身上真的找不到一點缺點。
所以都是聶瑤的錯，是她害齊言這麼傷心的，她當初就應該早點把孩子打掉，齊言就不用那麼煎熬了。
現在聶瑤反悔還來得及嗎？
齊言一定不會允許她把孩子拿掉的吧。
可這樣，對齊言來說太殘忍了。
齊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倒在聶瑤懷裡一動不動，不管聶瑤怎麼叫都叫不醒，可他的嘴裡還是時不時的唸叨着什麼，聶瑤卻聽不清楚。
一直以來都是齊言在她旁邊守候，這一夜，聶瑤沒有睡覺，選擇陪伴齊言一整夜，順便照顧他。
齊言不喜歡髒兮兮的樣子睡覺，聶瑤就把他身上的衣服剁掉，用熱毛巾擦了一遍，至於褲子不太好脫，原本不想幫齊言脫掉的，可嗅到他褲子上的香水味聶瑤就覺得不太舒服，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齊言扒光。
額……不對，齊言還剩下一條四角褲，中間鼓起來的龐然大物讓聶瑤有些不好意思。
找了一張被單將蓋在齊言身上，聶瑤低聲道：“我答應你，以後儘量少和溫嶧城見面，好不好？”
她輕聲詢問，齊言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聶瑤心微微下沉，多少有些無奈。
就這樣守着齊言直到天亮。
早上的時候張嬸來了，原本想要做早餐的，結果看到聶瑤和齊言都在客廳有些奇怪。
聶瑤擔心張嬸炒菜的聲音會吵醒齊言就讓她去別院做，剩下的女傭門也全都放假。
古堡內就只剩下他們兩人，聶瑤一如既往的守着齊言，回過頭卻看到齊言已經醒了，一雙醒目的潭目清澈無比，絲毫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你怎麼不上樓睡覺？”齊言略顯不悅。
聶瑤指了指他身上：“你昨晚喝多了，我又扶不了你所以就乾脆在沙發上過夜了，頭疼嗎？我去幫你做醒酒湯。”
聶瑤連忙站起來。
“等等。”齊言抓住她的手腕。
不明所以的捏要回過頭：“怎麼了？”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脫的？”齊言問道。
聶瑤點頭：“除了我還有誰敢脫你的衣服，不要命了？”
“那就好。”齊言還以爲他昨晚出去喝多了被別人扒光了呢，還好是聶瑤。
“你上樓換衣服去，順便洗個澡。”聶瑤抽回自己的手，走向廚房。
齊言說了一聲“好”，上樓洗了個澡，下來的時候聶瑤還在廚房，齊言本來想進去跟聶瑤說話的，結果看到丟在地上的衣服，白色的襯衫上還有幾個鮮紅的口紅印，聶瑤昨晚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她不可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