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殷家現在的情況是有國家扶持的,可若是這個時候殷二少鬧出這樣的事情是一定要給個說法的,如果殷二少想要活命的話必定不可能就這麼躲着,躲起來不能改變什麼。
果然和總統大人想到的一樣,他剛朝殷家施壓不出半天就有人主動聯繫了他,不過聯繫總統大人的人不是殷二少,而是殷辭。
這段時間很少看到殷辭露面,大家看殷二少那麼猖獗還以爲是掌控了整個殷家,如今殷辭忽然出現倒是讓總統大人有些奇怪。
爲了表達歉意殷辭特地備了厚禮去了z國登門道歉,這倒是讓總統大人覺得十分奇怪,但殷辭是殷辭、殷二少是殷二少,他們兩個人總統大人分得開,自然不會把殷二少做的事情扣在殷辭的頭上,相反,他倒是有些好奇殷辭好端端的怎麼會代替殷二少過來道歉。
從進門開始總統大人就沒有主動提及過謝君奇遇險的事情,但是殷辭很清楚他們很在意這件事,說道:“今日前來主要是爲了兄長字事,雖然我和我二哥並不在一塊謀事,但他終究姓殷,他一個人做錯了事全家都得跟着遭殃,如果有做錯事的地方我在這裡跟總統大人道歉,對不起!”
道歉完了殷辭又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但總統大人心胸寬闊深明大義,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想必不會殃及無辜吧。”
總統大人算是明白殷辭這次前來的目的了,爲的就是不想被殷二少拖累,還有,他想保住殷家。
他們是商人,說到底是比不過政界的人,謝君奇手握着z國最彪悍的軍隊,只要她想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就能像殷家發難,到時候殷家錢再多也難以抗衡。
“你很聰明,但是你來的不是時候,如果你能早一點過來道歉我或許就能不追究這件事情,不過現在不行了。”總統大人笑着說道:“他必須死。”
他笑的很是慈祥,明明是很平靜的說着話那說出來的那四個字卻殘忍無比。
不是他可能會死也不是他應該會死,而是……他必須死。
在這件事情上總統大人不僅要維護自己國家的顏面更要保護自己的妻子,不會因爲你上來說一句對不起就能既往不咎,而且,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世界上還要那麼多法律幹什麼?
總統大人是個政治家,更是個丈夫,是個人,是一個俗人,欺負到他頭上的他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
殷辭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總統大人就不能再考慮考慮,我們可以做出任何賠償,但是……”
“沒有但是,殷家之前做過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我的妻子,我的孫女甚至我的曾孫都被你們欺負過,要一條命並不過分。”總統大人還是那般安靜而又祥和的神情,笑容很是真誠,危險的讓人毛骨悚然。
殷辭沉默不語,他知道,他改變不了總統大人的想法,這件事恐怕就只能這麼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