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嗎?
病房的溫度穿長袖都覺得冷,怎麼可能熱?
灼灼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瞅着聶瑤。
聶瑤有些無地自容,有些生氣:“你這麼盯着我看幹什麼?”
“害羞了?”男人嘴角勾了勾。
聶瑤纔剛剛鼓起的小臉瞬間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原本還想罵齊言的泄憤,最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看透了她心思的齊言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再親密的事情我們都做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聶瑤覺得也是,心中的疙瘩也漸漸消了。
可她還是鬱悶,好端端的齊言大半夜不睡覺,跑起來幫她換大姨媽幹什麼!
這好像只有變態才做的出的事吧。
“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我纔不是那種人!”齊言忽然彈了一下聶瑤的額頭,又道:“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我讓廚子做。”
經齊言這麼一說聶瑤忽然覺得有些餓,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想吃大龍蝦。”
“等你親戚走了之後讓你吃個夠。”齊言幽幽開了口。
邪佞的目光落在女孩兒敞開的衣口,雪白的肌膚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嫩的能掐出水來,誘人的丰姿更是令人遐想。
男人早上的時候是最敏感的,而齊言亦是如此。
對於這個小女人,他從來都是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
聶瑤被他一句話撩撥的春心蕩漾,十分生氣的道:“你不要臉!”
齊言笑着把她拉入懷中,親了親她緋紅色的臉頰,“我只對你不要臉。”
聶瑤壓根不是齊言的對手,被他壓在牆上又啃又咬,要不是有人來敲門,聶瑤真懷疑齊言會在醫院內要了她。
張嬸剛進門就看到齊言從聶瑤身上離開,才知道自己打擾了他們兩的好事。
有些尷尬的布好飯菜,臨走時還不忘吩咐齊言節制。
聶瑤滿頭黑線,“都怪你,剛纔親我幹什麼,張嬸都誤會了。”
“我親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錯?”齊言十分嚴肅的道,好像不管他對聶瑤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一樣。
聶瑤忽然發覺跟齊言沒有共同話題,哼了哼,徑直走向餐桌。
齊言饒有興趣的勾了勾脣,聶瑤生氣的模樣真的很好看,總是讓他忍不住想狠狠蹂.躪她一把,不過後來齊言還是忍住了。
吃完早餐沒多久醫生就來幫聶瑤檢查傷口,換了藥後就離開了。
原本聶瑤三天就能出院的,偏偏讓齊言給拖了一個多星期。
最令聶瑤受不了的是,齊言每天都叫張嬸變着花樣做一些大補的膳食,害得她短短几天內就重了足足五斤!
出院當晚,齊言就摟着聶瑤有啃又咬,還故意在她長了肉的柳腰上掐了掐,聲音魅惑人心:“手感不錯。”
聶瑤頓時明白齊言爲什麼會大魚大肉的養着她了!
她咬牙切齒的瞪着齊言,這個可惡的男人,假公濟私!
齊言嘴角勾了勾,狹長好看的鳳眼攝人心魄:“不過我喜歡。”
最終聶瑤還是沒能逃過被齊言壓榨的命運。
十多天沒碰聶瑤的齊言比以往都要瘋狂許多,咬着她的小嘴不鬆口,直到下半夜才肯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