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被殷辭給氣笑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有臆想症?
“殷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對你的秘密不感興趣,還有,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把小寶帶回家,所以請你大可放心。”
殷辭眯了眯雙眼,“我爲什麼要相信你?”
聶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壓着脾氣道:“我看殷先生年紀也不小了,應該很清楚一個三歲小孩的威脅性,小寶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可能損害的了殷先生的利益。所以,你的顧慮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施加的。”
“是嗎,經你這麼一提醒,我纔想起我年紀不小了。”瀲灩紅脣輕輕揚起,男人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就像是綻放的罌粟,美得不可方物。
說真的,殷辭長的真的很好看,不似齊言那般剛硬,不似蘭斯那般溫柔,與生俱來的是邪肆與狂妄還有些陰柔。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讓聶瑤心中一驚。
平靜的臉上多了一抹異色,她冷聲道:“殷先生,請自重!”
殷辭聞言,嘴角上挑的高度更大了,蔥白的手指依舊未從聶瑤下巴移開。
聶瑤被殷辭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調戲,心情自然很不好,於是她毫不客氣的打開殷辭的手,道:“如果沒事,我先走一步。”
“聶小姐,如果我的消息泄露出去,就算你是齊言的人,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殷辭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漫不經心的道。
聶瑤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回過頭,直接帶着溫小寶離開。
殷辭原以爲聶瑤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她走的這麼瀟灑,有些詫異的揚了揚眉。
清風拂開,吹散了凝固在他身前的餘香,修長的手腹還殘留着女人獨具的芳香,很特別……
被聶瑤揪着耳朵塞進車裡的溫小寶一路上都臭着一張冰塊臉,好像聶瑤欠他很多錢一樣。
車子停在出租屋外,兩大一小下了車。
進了房的溫小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撅着小嘴不說話。
聶瑤見他耳朵紅紅的,估計是自己剛纔揪的,有些心疼的走過去,柔聲道:“小寶還生大瑤瑤的氣嗎?”
“哼!”溫小寶只發出一個單音,可臉上卻大寫着“我很生氣”幾個大字。
聶瑤蹙着眉,沒有說話。
溫小寶偷偷注意着聶瑤的舉動,見她不說話,十分生氣的道:“你快點跟我道歉,不然我不理你。”
知道溫小寶死要面子,聶瑤當即做出一副虔誠的模樣,道:“溫同學,小的知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纔不是你同學,換個稱呼,不準叫我名字!”溫小寶繼續哼道。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
“叫溫大爺!”溫小寶一本正經的道。
聶瑤嘴角抽了抽,這臭美自戀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你丫的知不知道老孃是你的誰!居然敢讓我叫你大爺!
“怎麼?剛纔是誰說要跟我道歉的?”溫小寶陰森森的看着她,眼中充滿了鄙夷。
聶瑤無奈,道:“溫大爺,小的知錯了,你原諒小的吧。”
“看你有幾分誠意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稚嫩的小臉蛋,臉色終於好看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