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中的筷子被齊言擰成兩段,看着溫嶧城波瀾不驚的容顏,齊言忽然笑了。
“有沒有人告訴你,這棟商業大樓是我投資蓋的?”
要是算起來,這地盤還是齊言的呢。
這一點溫嶧城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就算是你花錢投資的又怎樣?我已經交了十年的租金,也就是說,在這十年裡,我纔是這裡的老闆。”
“好,十年的租金是嗎?”齊言冷冷一笑,眉眼中帶着一抹嘲弄。
朝葛叔投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很快,保鏢就讓人把餐廳大門外的路給堵住了,任何人都不準進出。
溫嶧城眉頭一緊:“你什麼意思?”
站在齊言身後的葛叔回答道:“溫先生,這門面您交了租金,歸你管,可外邊的路,卻不是您的管轄範圍。讓誰走不讓誰走,都是我們少爺說的算。”
衆人嘴角皆是一抽,連一直保持着紳士風度的溫嶧城臉色都不好了起來。
有些生氣的道:“你們是在欺負人嗎?”
葛叔嘿嘿一笑:“溫先生此言差矣,你的店就開在這裡,你做你的生意,我們守我們的路,你們又沒交過路費自然不能走我們少爺花錢鋪的路,怎麼說起來倒是我們在欺負人呢?”
這哪來的歪理?你見過哪個樓盤出租店鋪後門前的路要收過路費才能走的?
溫嶧城被堵得無話可說,臉色有些陰鬱。
餐廳內一些想出去的客人被攔在餐廳內有些急了,嚷嚷着要出去,可齊言就是不放人。
無奈之下,有人報了警。
警察很快來到了餐廳外,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吼着那些個保鏢勒令保鏢讓路放人的,結果也不知道葛叔跟他們說了什麼,結果一羣人尷尬的安撫了民衆幾句然後走了!
這警報跟不報有什麼區別?
沒一會一名穿着西裝的男人走到溫嶧城身旁,附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聽到溫嶧城淡淡的“嗯”了一句,接着那男人就離開了。
而溫嶧城漫不經心的切了一塊牛排送入口中,細細的咀嚼着,模樣看起來十分鎮定。
原本有些得意的齊言看到餐廳內的客人從後門走了,臉色驟然一變。
“把後門也給我堵起來。”
隨着他一聲令下,十多個保鏢紛紛朝後門跑去。
餐廳內的客人聞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往外跑。
等保鏢把門堵住後,偌大的餐廳內只剩下齊言幾人了。
吃的半飽的小寶緩緩放下刀叉,小心翼翼的問:“小寶出去的話要不要交過路費?”
齊言一眼掃過去,小寶頓時不敢說話了。
看小寶的模樣還算老實,齊言冷哼道:“我兒子,不收費。”
一直沒說話的聶瑤忽然問道:“那我呢?”
“我老婆,不收費。”十分傲嬌的語氣。
聶瑤忍不住提醒:“可我們已經離婚了。”
齊言目光瞬間變得銳利無比,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離婚了你也是我老婆。”
銳利的眼神好像在說:你敢說個“不”字,老子饒不了你。
好吧,聶瑤跟齊言完全沒有共同語言,只能低着頭,切着碗裡的牛排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餓壞了的齊言危險的眯起雙眼,“餵我。”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聶瑤嚇了一跳,擡起頭,清澈的雙眼閃了閃。
見她不動,齊言又道:“餵我!”
“你自己沒有手嗎?”聶瑤咀嚼着口中的牛肉,聲音有些模糊。
齊言凝着臉,一手扣住聶瑤的後腦勺,低頭邊覆上她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