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總統追回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在爲難陸末堔,但要求在原價上打折,以補償他們的損失。陸末堔爽快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在z國玩了幾天就坐着私人飛機回了帝國。
幾天不見,本以爲有艾諾的照顧聶瑤的病情會好許多,卻沒想到她的情況越來越糟,吐血很頻繁,拿什麼藥物都控制不住。
艾諾無能爲力,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她的導師身上,卻根本聯繫不上人,只能一直拿着藥物來壓制住聶瑤的病情。
就在衆人忙的團團轉的時候,國際醫學週刊上發佈了一向重要的新聞,一名叫做瑪麗·阿斯頓的女醫生獲得了諾貝爾獎,而她所發明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專門針對癌症的抗癌細胞。
從目前爲止,已經成功幫三個瀕臨死亡的腦癌晚期患者續命,並且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治癒。
齊家本家,裝潢獨特而又不失貴氣的書房內,齊言站在紫檀木製成的書桌前,“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把抗癌細胞給我。”
他的對面,坐着一箇中年男子,看起來很年輕,眉宇間與齊言有着幾分相似,但他看起來更爲冷血無情。
“走了五年,終於知道回來找我這個父親了。”
“咱們開門見山吧,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廢話,我也一樣,你想要什麼?錢嗎?”
齊言沒有理會齊重的嘲弄,直言不諱。
卻不料,齊重一棍子打了下來,直接打在齊言的腿上。
“你不是挺硬氣的嗎?五年了,都沒回過一次家,現在爲了一個女人回來求我。”
“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齊言忍着疼,不帶一絲喘息。
齊重用着十分輕蔑的眼神睨着他,“好啊,既然不用我管,那你的事情我也不會管,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也不會管。”
說這話好像齊重以前管過他一樣!
從小到大,這個作爲父親的男人對他不是打就是罵,他被人冤枉,齊重永遠都是一聲不吭,冷漠旁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被人欺負。
在他的眼裡,永遠就只有金錢和利益,又何曾有過親情。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讓人對瑤瑤的主刀醫生下黑手,害得她病情加重,你不就是想讓我屈服嗎,好,我認輸,我求你,把藥給我。”
這樣的話,齊言這輩子也只說過一次,卻感動不了齊重,反而讓他覺得有些噁心。
齊言越是爲聶瑤着想齊重越覺得他噁心!
“去門外跪着,你要是敢,我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把藥給你。”
讓齊家的大少爺,如今身份可以跟齊重並肩的帝國集團總裁跪在門外,不亞於讓一國之首跪大街,這種讓人丟盡顏面的事情齊重居然說得出口!
“怎麼,你不敢?既然不敢就立刻滾回去。”
他就知道齊言要面子,寧可死也不屈服的性子從小就隨了他,齊重敢肯定齊言不會這麼做。
“好,我跪,但是你要答應把藥給我。”
齊言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中響起。
在齊重難以置信的目光下,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