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的臉色已經不能再用難看兩字來形容了,掉頭就走。
站在花灑下賣弄風騷的殷荀問道:“齊言哥哥,你出去幹什麼?”
高大的身軀一動不動,邁開僵硬的步伐往外走。
殷荀跑過去,從身後抱住他。
“齊言哥哥,今天是我們的訂婚日,你難道不打算做些什麼嗎?”怯怯的聲音讓人聽了渾身發麻,心頭更是酥軟無比。
她抱住男人精壯腰肢的手悄然間加深了幾分力道,有些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
齊言厭惡的掰開那雙手,將她推開。
“齊言哥哥……?”
殷荀沒想到齊言會這麼做,眼眶一紅,眼底淚光波動。她生了一張天生受男人保護的臉,這麼一哭,更是惹人心憐。
儘管如此,她還是毫不掩飾的展露出自己傲人的身材,在齊言眼前晃盪,只因殷荀對自己很有自信,只要是個男人見了她這副惹人噴血的模樣,都會毫不猶豫的要了她。
“我原本以爲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沒想到骨子裡居然這麼浪蕩,這樣的女人只會讓我覺得很噁心。”
齊言不加掩飾的羞辱,雖然看的是殷荀的身體,可他感覺跟看屍體沒什麼差別。
殷荀臉色一白:“你……你什麼意思?”
“在我們沒有結婚之前我是不會碰你,也請你有自知之明。只要是個男人就能岔開雙腿的女人我見過很多,如果你也是這種人,那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在一起。”
齊言毒舌起來準能把人氣哭。
殷荀好歹也是豪門出生的大小姐,若非是她父親臨走時提醒過她,讓她好好把握住齊言,她也不會脫光了去勾引齊言。
如今勾引不成還被他羞辱,她哪還有臉繼續下去,扯過浴袍包裹住暴露在空中的春光跑了出去。
浴缸內放滿的熱水還冒着熱氣,齊言確實累了,簡單的衝了一個澡。
臥室內只有一張兩米多寬的大牀,哭紅了眼睛的殷荀正坐在牀頭上低聲抽泣。
客廳沒有沙發,只有幾張桌椅,置物室內也沒有備用的被子,看來他們早就算計好了,勢必要讓齊言在這個房裡過夜!
原本以爲殷荀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因爲浴室那一出齊言對她起了防範之心,在挑選睡衣的時候還特意選了一套非常保守的衣服,褲子還有皮帶!
沒錯,就是皮帶!
他還正擔心殷荀會趁着他睡着的時候扒他褲子。
一切準備完畢,齊言掀開被子就上了牀,側過身閉上了眼睛。
“齊言哥哥?”
牀很大,兩人隔的很遠,叫了齊言一聲的殷荀見她沒有迴應,悄悄往齊言那邊挪了挪屁股。
又叫了兩聲,又往他身邊挪。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時候齊言忽然睜開眼睛,厲聲吼道:“你有完沒完?不想讓人議論新郎訂婚日在外邊過夜就老實點。”
“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兇我?”殷荀哭着問道。
齊言冷笑:“我只是怕髒而已,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矜持都沒有,那跟出去賣的有什麼區別?我之前就玩過那麼幾個人,染了病毒住了兩星期的醫院,你想讓我碰你最好先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如果真是個處或許我還會考慮一下要不要幫你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