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廂的時候裡邊已經沒什麼人了,殷辭和殷二少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不在包廂內,裡邊只剩下齊言和齊敏,邊抽着煙邊說着話。
“你怎麼纔回來?”
見殷荀回來,齊敏連忙走過去。
殷荀把手機遞過去,拿着紅酒坐到齊言身邊,用開瓶器開了酒,爲齊言滿上,道:“他們都去哪了?”
“樓上的賭場。”齊言漫不經心的回答。
殷荀看了一眼杯中鮮紅的液體,又看了眼齊言指間剛點燃的雪茄,對齊敏道:“你平常不是挺喜歡玩的嗎?要不你也上去玩玩吧?”
她的弦外之音是在提醒齊敏,別的電燈泡都走了,他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齊敏也不是愚蠢之人,自然聽得出殷荀的意思,“大哥,要不我也上去玩玩,你和小荀在這裡等我們吧。”
男人默不作聲。
齊敏離開後,殷荀用叉子叉了一塊點心:“齊言哥哥,你今晚都沒吃什麼東西,要不吃些東西吧?”
男人垂下眸子,悄然將她的手推開,道:“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那要不你喝一口酒吧,別老是抽菸了,這味道很難聞。”殷荀委屈的低着頭。
她無意中的一句話讓齊言心中一震,好熟悉……
瑤瑤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瑤瑤也不喜歡煙的味道。
想到這裡,齊言一把掐滅手中的菸頭。嘴裡都是煙味,讓他有些不悅,瞥了一眼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喝了一口酒,齊言起身又去了一趟廁所,啪的一下關上門,將嘴裡的酒全都吐了出來,又用冷水衝了好一會兒嘴巴才把裡邊的煙味沖洗乾淨。
想到臨走時調酒師說過的話,殷荀緊張的看着廁所緊閉着的門,沒一會兒齊言就出來了,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殷荀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齊言有半點反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殷勤倒了一杯親自嚐了嚐它的味道,感覺味道很純,很香,口感極好,笑着爲齊言倒了一杯酒,道:“齊言哥哥,這酒是我剛從外邊買來的,味道很純正,很好喝,你要不再嚐嚐?”
齊言晲了一眼,也沒多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看時間也不早了,齊言打了個電話讓齊敏快點下來,剛站起來身體就傳來一股異樣,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的啃咬一般。
小腹升起一團邪火,猶如被囚困住的野獸,猛烈的撞擊着,似要破堂而出。
他臉色大變,怎麼回事?
身體怎麼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難道是有人給他下藥了?
酒……一定是酒……
赫然回過身,之前還像個貼心小棉襖的殷荀此刻早已癱軟在沙發上,臉色緋紅,像只靈蛇一樣扭動着身軀,摩擦着軟皮沙發,嘴裡發出令人耳紅的呻.吟聲。
抹胸短裙因爲她的摩擦,誘人的風景呼之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短裙早已經退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紅色的小內內,嫵媚**的臉讓人看了血脈賁張。
僅是一眼齊言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緊咬着牙,忍住那股邪惡的**,擡腿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