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翔宇一頭霧水的緊緊跟在越以笙的後面,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心裡嘀咕着:這是什麼情況,那女的又是誰,真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赤裸裸的綁架啊,不免又爲這被打暈的姑娘擔心起來。
“你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越以笙頭也不回的對着安翔宇下了禁令,讓他不要再跟着了。
看着越以笙那冷酷的側臉上有着說不出的喜色,這麼難得的一個表情,他安翔宇豈能聽從,拉開副駕駛的門就鑽了進去,悠閒自得的繫好安全帶,就和越以笙不是和他說的一樣,還是和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坐了進來。
這讓越以笙很是不爽,臉色黑沉的盯着副駕駛的安翔宇,沒有眼力見嗎,真是服了,都下了禁制令,又跟着來了。
“你沒聽見我說話!”冷冷的話語從越以笙口中溢出,明顯的表示他怒了。
“司機開車。”安翔宇還是裝聽不見,對着司機下着命令。
司機這下很是爲難,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開還是不開。
車內的溫度迅速暴漲,安翔宇不回頭就知道越以笙現在馬上要暴走了,頓時覺的今天還真必須跟去,必定有好戲看,今天上午就在吩咐找人,找個女人,吃個飯就搶了個女人,這事有點意思。“安啦,安啦。一會兒我會走的,我又不是愛你愛的不行,真是的,司機開車回別墅。”
非常瞭解安翔宇是一個厚臉皮,天不怕地不怕的,對於他更是不怕,哎,上輩子是欠了他的嗎?
“先去公司,開車。”很冷的丟了一句,就不再說話,眼神落在了沐小灣的身上。
司機接到越以笙的指令,就迅速開車朝公司駛去。
車內很是安靜,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很是詭異,安翔宇透過前視鏡偷窺者後面發生的事情。
只見越以笙一言不發的皺着眉頭盯着被他打暈的那位小姐看,什麼動作也沒有,就一直那麼盯着,好似能盯出什麼來。
“哎,我說,這女的是誰啊?”安翔宇實在憋住開口問道,對於那個女的他已經好奇到了極點。
“和你無關。”又是一句冰冷的回答。
“不要這個樣子嘛,人家會傷心的。”說着就做出了一臉的委屈,雖然越以笙看不到,但是聽着這話,就感覺很冷,不經意的打了個冷戰。
眼看車停在了公司大廈的樓下,越以笙很明確的對着安翔宇不客氣道:“下車”
沒有過多的話語,卻是很明確的傳達了他的忍耐度,在不下車就有你好看,安翔宇也就沒有在厚臉皮的糾纏着,但還是不死心道:“她是誰,不告訴我,我會睡不着覺,吃不下飯的。”
“不知道!”是的,不知道,那次放過了她,居然還偷我的東西,不可饒恕,怒氣直竄眉頭,眼神很是犀利的看向安翔宇,你要是再廢話,小心不客氣。
接收到這樣的信息,安翔宇是立馬下車,在膽大,也不能不要小命啊。“走好,改天去你家看你去。”
看着窗外的浪蕩公子,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開車,回家”簡潔明瞭,沒有過多的廢話,車就急速的奔向了越以笙的別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被打暈的沐小灣其實在聽到開車回家的時候就醒了,只是還是在裝睡,現在她不知道什麼情況,就覺的有一個冰冷的視線一直在盯着她,時不時的感覺到脖頸後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
聽着車像是停了,隨後就感覺一個大力,她落入了一個懷抱,很寬大,時不時傳來一股男人剛毅
的氣息。
越以笙抱着沐小灣大跨步的進入了家門,直接衝進了臥室,踢上了門。
隨着砰的一聲關門聲,屋內瞬時安靜到了幾點,傭人和管家沒回味過來是什麼情況,少爺怎麼抱着個女人回來。
屋內,越以笙很是不客氣的把沐小灣往牀上一甩。挑着眉霸氣的說道:“還在裝死嗎!”他知道他手上用了大多的力度,早該醒了。
沐小灣聽到渾身繃緊,依舊裝死,現在這個情況她不知道改如何處理,以前也沒碰見過,但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好熟悉,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她努力回想用大腦搜索着她騙過錢的男人。
牀上的人依舊未動,這讓越以笙很是好笑,這個女人還真能裝的住,那就和她玩玩,看看還能裝多久,一臉的戲弄的表情爬上了越以笙的臉上。
沐小灣搜索未果,突然感覺身上有一隻手在到處遊走,這是死男人,乘機佔便宜,怎麼辦????
越以笙躺在沐小灣身邊,對着沐小灣就是上下起手,感覺到這個女人渾身緊繃,就很確定她已經醒了,還是在裝死而已,眼角的笑意就更加的大了,手絲毫沒有收回去的意思,一點一點的席上了沐小灣的胸。
就在沐小灣感覺到那個鹹豬手馬上就要到胸了,眼看不行了,裝不下去了,在裝下去就要被吃幹抹浄了,趕緊做起身子,逃一樣的下牀,躲在了一邊,盯着眼前的男人。
瞬間眼睛睜大,“是你!”越以笙,是越以笙,怎麼辦呢,好死不死的落在了他的手上,腦袋頓時空白,表情很是誇張,像是看到鬼一樣的驚悚。
這表情很是讓越以笙不爽,側躺在牀上,單挑着眉毛,嘴角斜斜的掛着一絲笑。
“女人,找你找不到,今天碰到,還真是緣分啊。”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落在了沐小灣的耳朵裡。
她也就只好訕笑道:“是啊,好巧啊。”這是倒了什麼黴啊,剛從雲磊那裡逃出來,這又落在了越以笙手裡,老天你別逗我玩了。
沐小灣一臉踩到屎一樣的表情落在越以笙的眼裡,很是有趣,但是他可不想那麼輕易放過她,說他髒,還偷他的東西,還有……這個怒火必須要發泄出來。
“女人,報上你的姓名。”
姓名?哦,這可不能告訴你真名,腦袋快速的思考着,準備開口的時候,越以笙輕輕的說道:“假名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沐小灣頓時眼角抽搐,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好哄騙的。“沐小灣”
“好,木木小姐,你可知,我爲何把你請到這裡!”
什麼是請啊,明明是被打暈帶過來的。一臉的不爽,看着越以笙,深吸一口氣回道:“喂,做男人怎麼有你這樣小氣的,不就是借你點錢用用。”
越以笙冷哼一聲,“是借嗎!”冰冷的看着眼前大言不慚的女人。
“那你還說是請我來的呢,我可沒說要來,是你把我打暈綁架來的。”沐小灣豁出去了,討厭這個男人的自以爲是。
“哈哈,有意思,還有敢在我越以笙面前反抗我的女人你是頭一個。”對於眼前的女人越以笙很是有趣味的看着她。
“你想怎麼着,不就是要錢,我現在打電話拿給你就是。”說着沐小灣從衣服口袋拿出手機就要按號碼,越以笙很速度的奪過手機,就是扔出了窗外。
“你,你幹什麼……”不明白狀況的沐小灣很是氣憤的指着越以笙,這個男人有病啊。
“我幹什麼,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站在沐小灣的面前,俯視着
矮他一頭的沐小灣。
“你有病,不和你說了,我要走了。”說着就推開越以笙就要往門走去,才就兩步,就被越以笙大手一拎,沐小灣就雙腳離地被甩上了牀。
“你覺的你能走的了嗎?這裡可是我的地盤。”越以笙很是魔鬼的笑容,看向沐小灣,頓時一股子冷意爬上了身。
沐小灣打了個冷戰,但還是執拗的回嘴道:“你到底想怎樣?”
“女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僕!來償還你對的欠債。”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沐小灣的腦海裡,什麼,女僕!
“你開什麼玩笑!”沐小灣立馬站立起來,對視上了越以笙的眼睛,毫不認輸。
“你覺的我是在開玩笑嗎!”越以笙一步一步走向前,直到與沐小灣就是一個細縫那麼近的距離停下來。
沐小灣感受到這個男人近距離的體溫,小臉不自覺的染上兩朵紅霞,現在兩個人的距離很是曖昧和詭異,沐小灣嚥了下口水,挪了挪身體,讓出了一定距離。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沐小灣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很是危險。“錢和錢包還你就好,女僕是不能的事情。”
“錢我有的是,我現在不需要用錢來還錢,我要你做我的女僕,直到我讓你走爲止。”越以笙一臉的堅定,不像是開玩笑,但是做女僕償還還沒有期限,她沐小灣腦有病纔會答應。
“變態男,你當我好欺負啊,還沒有期限,我又不是欠了你多少錢一樣,錢我會還你,但是女僕你休想!”沐小灣實在忍不住怒罵道。
變態男!上回說我髒,這回說我變態,這個女人膽子還真不小,越以笙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一手捏住了沐小灣的下巴,逼着沐小灣近距離和他直視。
“女人,你膽子不小,說我髒還說我變態,很好,女僕你是當定了,你別妄想能從這裡逃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說完,甩下沐小灣就出了房間。
沐小灣呆呆的坐在牀上,腦袋裡迴盪着剛纔的話語,逃不出去嗎?沐小灣使勁的甩了甩頭,眼神透露出一份勢在必得,她一定能逃出去。
隨後就跑到了門邊,貼着耳聽着門外的動靜,在聽到門外很是安靜,她動手去開門,開不開,啊,怎麼開不開啊,那個變態男,把她鎖在了裡面,怎麼這樣,嘴裡不停的罵着:“死變態,放我出去,喂,放我出去,你這樣關着我是犯法的,有沒有人聽見我說話啊,喂……”
不管沐小灣如何喊叫,就是沒有人理她,越以笙出門後就對家裡的管家吩咐了,屋裡的女人以後是他私人僕人,要是跑了,就後果自負。
“該死的越以笙,放我出去,我會還你錢,你這樣是囚禁!”沐小灣使出最後一絲力氣喊着,現在這個情況很是糟糕,一時亂了方向。
門外面傳來越以笙的聲音:“你要老老實實,乖乖做我的女僕,我心情好了,就自然會放你。”
沐小灣盤算着,現在這個樣子也就先答應了,再做打算,很是不情願的妥協:“但是我有條件!”
這個死女人還和我談上條件了:“什麼條件!”
“你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這個變態男,先約法三章。
“女人,你覺的我會對你有什麼想法。”越以笙語氣戲弄道。
“沒有最好,現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氣死人,不過夜懶得和他嬌氣。
只聽門外鑰匙開門的聲音,沐小灣站在一邊,一擰手把,門開了,看着外面靠着牆站着的越以笙,就氣不打一出來,斜斜的瞪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