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好長一段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地跟申臣走到一起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她好一陣子沒有緩過神來。
“申臣,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呢?”
好久之後的某一天,申臣牽着她在街頭散步,她側目看着他,問得認真。
而申臣卻只是但笑不語,一路牽着她的手,從街頭走到結尾,月光似乎也被他們二人感染,跟隨着他們的腳步,慢慢地移動着。
“初見一眼,便有了萬年的錯覺,是否我有那樣的幸運,在我喜歡你的時候,剛好你也喜歡我......”
他在街尾停下了腳步,雙手轉過她的身子,清澈的黑眸,如水一般地鎖住她的眸子,輕輕地出聲道。
“我說一見鍾情,你信嗎?”
他笑看着她,問道。
“一見鍾情?”
路遲遲茫然地看着申臣,這個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對她一見鍾情?
一眼萬年的錯覺,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嗎?
她看着申臣那雙幽深的眼神,眼底揚起了一抹動情的微笑,對他點了點頭,“我信。”
她不也是這樣嗎?初見一眼,便是萬年。
月光下,他挑起她的下巴,脣,輕輕地覆了上來,夜,爲他們變得柔和,變得動人......
路遲遲迴憶着四年前的一切,眼淚不知不覺間溼了她整張臉。
童羽舒沒有出聲打斷她,看得出來,她在回憶跟申臣以前的一切,那種甜蜜到憂傷的情緒讓童羽舒看着,也有些不忍。
這小丫頭,明明還愛着那小子,到底爲什麼要離開他呢。
“太太,少爺的醒酒湯做好了。”
傭人的突然闖入,讓路遲遲陡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纔那完全陷入自己回憶的失態,眼底滑過一絲不自然。
“放着吧。”
“好的,太太。”
傭人放下醒酒湯便退下去了,童羽舒轉頭看向路遲遲那侷促的臉蛋,勾脣道:“阿臣的胃這幾年很差,再這樣下去,真的會鬧出毛病來的。”
路遲遲不知道童羽舒爲什麼要跟她說這些,這本不是一個上司的母親對一個助理說的話纔對。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沉默地不予迴應。
“你們四年前分手了?”
童羽舒的話跳躍得太快,讓路遲遲很難跟着上她的反應,基本上有些頭不對尾的感覺。
有時候,路遲遲的想法總是比別人要特別一些。
聽童羽舒這麼問,心底那初進申家時油然而生的自卑感讓她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再想到樓下的喬伊曼,申家真正的少奶奶,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提分手這連個字呢。
眼眸垂下,她低低地回道:“不是的,夫人,我只是跟總裁認識而已,沒有交往過。”
她把四年前的一切,在童羽舒面前完全抹得徹底,就好像,申臣在她的世界裡,真的從未來過一般。
童羽舒因爲路遲遲這樣的回答,眼底融進了幾分不悅。
“也就是說,這張照片留着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