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個黑心的資本家開的黑心的私人醫院,不對,是吃人醫院纔對,才住幾天,就要幾十萬的住院費。賺這種黑心錢,小心斷子絕孫!!”
申臣的脣角微微地動了一下,眼眸變得更加深了一些。
斷子絕孫?路遲遲,你是真的不知道那家吃人醫院是我開的麼?
深眸鎖住浴室的門,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重重地敲響浴室的門——
“路遲遲,還不給我出來!”
一聽到他的聲音,路遲遲剛剛還咒得十分利索的舌頭瞬間打結了一般,對着門外道:
“等......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我只給你三秒鐘。”
邊說邊離開浴室門口,一邊數數:“一,二......”
“三”字還未數出口,浴室的門便有了動靜。
路遲遲苦着臉,垂頭喪氣地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他還斜靠在牀chuang上等着她,她便是大難臨頭的赴死表情。
咬咬牙,她再一次低低地自語道:“算了,就當被鬼給壓了。”
被鬼壓了?
算不上高的聲音卻被申臣清晰地捕捉到,見他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一些。
路遲遲,這一晚上,你的表現足夠讓你死好幾次了!
心裡雖然夾着些許火氣,臉上卻是那不動聲色的平靜,脣角揚起了一抹優雅的微笑,對路遲遲揚了揚手,“過來。”
聲音好聽之際,如若不是從申臣的口中發出來,路遲遲心想,自己一定會被這樣的聲音所誘惑,只可惜,這聲音是從申臣的口中發出來的,那麼,這聲音就是催魂的魔鬼,你走得越快,死得也就越快。
就像他剛纔那微笑,優雅又好看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卻好比那罌粟花,雖美麗卻又致命。
路遲遲一邊朝申臣靠近,一邊心裡又直打鼓,膽顫心驚地看着申臣那含笑的眸子,渾身像針紮了一般。
像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走到了申臣身邊,見他對着她,挑了下眉,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讓她坐下。
路遲遲不敢反對,嚥了咽口水,果真聽話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目光閃躲地不敢與他對視。
申臣的手,輕輕地碰上了她細嫩的臉頰,感覺到她整個僵直的身子,他的眼底淡淡地融進了一絲不悅:“你很怕我?”
聽他這麼問,路遲遲的身子僵得更加厲害了一些,目光投向申臣,見他的眼底閃爍着幾分薄怒。
雖然不知道原因,她還是率先選擇了否定,對申臣忙不迭地搖了搖頭,“沒有,我纔不怕你。”
“很好。”
申臣滿意地勾了下脣,“這樣......我們的還債過程才能順利繼續下去。”
寬大而修長的手更加放肆了一些,從她的臉蛋慢慢地移到她的肩膀。
用力攬過,跟着,微微一使力,將路遲遲往自己的胸膛上一帶,讓她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摔在了他的胸口。
路遲遲的心跳加速地厲害,下意識地想要從他的身上離開,卻被他不悅地給拽住了,“怎麼?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