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微揚擡頭凝視着他,清冷的雙眸卻是充滿了戒備,那日在賭石拍賣會上她贏了他之後,他就再沒有出現,她心中明白,他回來定然有事,於是直接說道:“回來什麼事,說吧!”
她和他之間沒有感情可言,更不需要像夫妻之間交流,她懶得和他多說。
南宮驕卻是一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離微揚馬上像小獸般的跳了起來,可是,卻是掙扎不開她的桎梏。
那一晚的記憶還歷歷在目,她還心驚膽顫,而現在……
似乎發現了她的膽怯,南宮驕滿意的勾了勾脣。
她也不敢再激怒他,只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南宮驕低頭,湊近她的額角,她如蝶翅一樣的睫毛在忽閃忽閃的上下伏動着,而晶瑩剔透的肌-膚,更是比起上好的玉石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你不是答應奶奶,要生孩子嗎?”他的語調分不出悲喜,但卻是異常的淡漠。
離微揚答應了東方奶奶,以兩年婚姻爲期,爲東方家生兒子,東方奶奶會以最好的醫療條件來治療坐在輪椅上的弟-弟,可是,南宮驕會主動提出來,他有那麼好心嗎?
她凝視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邃如海,一如既往的淡漠冷然,他即使偶爾會笑,但也是沒有溫度的笑意。
“我……今晚不想……”她看不出他的目的所在,於是說道。
南宮驕見第一晚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他似乎沒有一點愧疚之心,但還是放開她的腰,但語聲卻是命令意極濃:“給我洗澡。”
離微揚一怔,他回來分明就是找碴兒的。可是,她卻是違抗不得他的命令,爲了弟弟,她也得和這個男人耗下去!
於是,離微揚放了溫熱的洗澡水,正走出來叫他時,卻看到他在陽臺上抽菸,她不由心裡一凝,如果他真是回來要生孩子的話,怎麼會不戒菸?
她沒有叫他,而是打開了她的筆記本電腦,準備寫一封郵件給遠在美國治療的弟弟離天穹,她要告訴他,她一切安好。
就在她動筆打下幾行字時,南宮驕卻是從陽臺上走了回來,他叫她服侍他洗澡,她還能穩如泰山的坐在電腦前?
他只是在經過她身邊時,揚起了一陣強勢的氣息,離微揚蓋上了筆記本,她不想惹怒他,她還想和他相安無事的生活下去,於是來到了浴室。
南宮驕正在解着襯衫袖口上的鈕釦,他一身墨色的襯衫,本身爲人就非常淡漠,再加上墨色衣服,更是有一種難以讓人靠近的感覺。
離微揚距離他三尺時站定,他解開了袖口的鈕釦之後,凝視着她:“開始吧!”
她儘管剛經人事,也明白他在等着她爲他寬衣解帶然後洗澡,他像個傲慢的帝王一般,可是,她不是他的奴隸。
“南宮驕,我沒有奴性!”她清冷的聲音如玉石擲盤。
南宮驕以不容拒絕的氣勢道:“我們是夫妻,你得習慣你老公的這點特別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