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靜靜的坐着,全身卻籠罩着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濃濃的眉,微揚帶着冷笑的嘴角。
俞秋影記得第一次看到他,他倒在自己家的門前,那被血色染紅的襯衣,被塵垢和血印沾污了的臉非常恐怖,卻唯獨那一雙眼睛即使神智虛弱,但仍舊倨傲逼人。
“你……放開我,敖天鈞。”俞秋影從那不該有的記憶中轉過來,又氣又惱。
敖天鈞把煙扔了,向她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的眼裡有暗影浮動,坐到她的牀邊,手指輕輕的在她裸着的頸前徘徊,嘴角輕揚:“這一天,你應該盼了很久了吧?”
她躲閃着他的撫弄:“敖天鈞,你瘋了?”
“有點兒。”
“敖先生,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她被他脣邊的挑逗笑意嚇得膝蓋發軟,軟語哀求,眼淚汪汪的:“這不是你的風格,對不對?”
“你錯了,這就是我的風格。”
俞秋影又氣又恨,剛纔被藥物迷過的腦子還有點混沌,但還是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況。他在醫院把自己綁來,除了阻止她結盟,更好像還有其他的目的。
而今這情境,實乃是……肉在砧板上,任他魚肉。
他脣角的笑意更濃,單手沿着她的裙沿一直向下滑,指尖滑過前面的領地,隔着薄薄的棉質布料,她的肌肉仍被搔得微癢,心跳陡然加快。
手指摸過前面,轉到左側,他輕笑。
“嘶”聲很長,他拉得很慢很慢,長長的拉鍊嘶啞的裂開聲,讓俞秋影牙齒緊咬:“敖天鈞,你……變態。”
話剛出口,便被他含住,他不急不慢的在她的脣邊移行,薄而冰涼的脣瓣在她緊咬的脣邊輕磨,她微微的顫抖着,卻堅決不讓他侵佔自己的脣齒的裡面。然而,那冰冰的脣漸漸變得灼熱,身體突然被他重重的緊壓,她擡腿胡亂的向他掃去,卻被他有力的大腿更重的壓於牀上,四肢頓時動彈不得。
她從沒想過,敖天鈞會對自己用上這一招。無論是親身體驗,還是道聽途說,敖天鈞都是一個不喜歡強迫女人的男人。
他富可敵國,他英俊瀟灑,他陰狠狡猾,他要女人,唾手可得。
今天,居然……
她想堅守自己的領地,卻有一雙灼熱的手掌從小腹蜿蜒向上,突破胸襟的防線,她嬌挺的被他的大手掌握,指尖如魔鬼降臨一般把她的熱力點燃……
“啊……”她忍不住出口嬌呼,他的舌頭趁機攻陷她的舌尖,靈活的舌頭在她的舌尖吮吸,她全身的神經如萬蟲噬咬,微癢而酥極……
纏綿的深吻後,她發現身上的重量驟減,麻木的脣瓣被鬆開,她長長的呼吸着新鮮空氣,才發現他已站在牀沿,正在一粒粒的、慢悠悠的解他的衣釦。
“還不打算告訴我,你和敖天揚,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嗎?”
“敖天揚?誰是敖天揚……”她心裡一慌,但仍舊無辜的望着他,堅決否認。
此刻的敖天鈞,與平時冷漠儒雅的他絕不相同。他的黑瞳閃着邪惡、還帶着冷酷的光,而冷笑的嘴角是十足的玩世不恭。
而他,把那件貼身的黑色襯衣扔在牀前的沙發上,他完美的肌肉線條顯露無遺。他本就高挑,挺拔,但是脫下衣裝,那修長的身材下竟是如此堅硬結實的肌肉,恰到好處的揮發出他平時沒有的野性。
她想提醒自己不要看,今晚過後,自己又會萬劫不復。她不能做他的女人,她可以於任何一個男人,但不能於他。
因爲他是敖天鈞,是一個可以讓她永淪地獄的男人。所以,她會勾引,甚至尋求任何一個男人的幫助,都不答應做敖天鈞的女人,
他是那一個即使把她拋棄了千萬次,她仍然無法停止愛他的男人。
敖天鈞的眉頭舒展,發現了她看着自己的腹肌發呆的俏臉,放浪的笑:“放心,還有大把時間,你慢慢看……”手指又開始解皮帶。
她這才醒悟過來,羞愧的別過了頭。是本能,還是長久的渴盼?這個時候,她纔會望着他的身材流口水?
她在牀上掙扎了一下,故意用非常嬌俏的聲音哄他:“敖先生,像你這樣完美的男人,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的。”眨巴着嫵媚的大眼睛:“所以,你先放開我,我侍候你,好不好嘛?”
他沿着腰肢滑行的手,向下移,一陣莫名的酥麻從腰腹向她的俏臉彌散,她夾着雙腿,眼睛水霧霧的看着他。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那一雙手切下來,那麼她便可以不受他的誘惑和干擾。
“敖先生,真的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的未婚妻紀韻晴知道的話,你就……”她扁了扁嘴:“還有楊果,她在下面一定很鄙視你,恨你。”
“你不配提到楊果的名字。”他的眸光更加灰暗,沾染的手突然狂暴,單手從她的小腿一直向上抓捏,難耐的痠痛從腿間傳來,她的淚落了下來。
“敖天鈞,你這個禽獸。”
“你錯了,我禽獸……不如。”如果殺了你,果果就能死而復生,我一定會把你和敖天揚千刀萬剜,生生凌遲。
他的脣在她的頸間轉向,化作肆虐的啃咬,嬌挺的柔軟在他的手中開放挺立,她被挑逗起的眼眸溼潤氤氳。
嬌豔欲滴的水眸、靈秀高挺的鼻子,豐厚溫潤的脣瓣,她是一模一樣的你啊……果果。
“果果……”他的眼睛染上朦朧的痛悔,嘴脣在她的每一個敏感地帶親吻、啃咬,她挺凸的蓓蕾嬌豔的盛放。隨着他舌尖在胸前極有技巧的挑逗,她全身肌膚不由自主的緊繃,當他的身體下壓,裸露的胸膛與她完全緊貼,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的心跳和那結實肌肉的觸感。
一股新鮮而洶涌的熱流遊走全身,她模糊的迎合着他溫柔的深吻,她的額前、頸項,耳垂、,直到平滑的小腹。他的牙齒一點點下移,挑拔到哪裡,她的身體便滾熱到哪裡。她咬緊嘴脣,但當他白滑牙齒在她的大腿內側留下凌亂的牙印時,她還是無可名狀的叫了出來。
“敖天鈞,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早點了斷。”她咬着牙關,扯緊粉紫的牀單的手露出透明的骨節,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沉濁的低吟聲。
“你想痛快?沒那麼容易……”他殘酷的笑,毫不憐惜的把她的腿向上曲,她的雙腿抵在牀頭,她只是微痛的悶哼。
他訝異於她身體的柔軟,就像把她整個摺疊起來,也不爲過。那對向上懸空的長腿,露出誘人的地帶,刺激他最後的忍耐,這一場遊戲,他已經欲難自禁。
他把那雙修長美腿更重的向上頂,膨脹的,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