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果第二天,自己一個人回醫院複診。因着腹中胎兒的緣故,楊果並不想太多應用藥物,只檢查了一下便離開。
出了醫院的門廊,才發現外面又颳風下雨。北風把雨水刮進迴廊附近,楊果向後退了一步,卻還是被雨淋溼。
敖天揚突然從外面跑進來,停在她的身邊,單手扶傘,另一手順勢把她拖進懷裡。門廊外有三三兩兩避雨的人,都羨慕的看着這一對天然契合的情侶,女子雖然懷有身孕,但仍舊脣紅齒白、明眸流轉,美麗得讓人不敢逼視。
“冷嗎?怎麼不讓我陪你來?”敖天揚矮下頭,拔去她肩膀的雨滴。一雙大手突然把楊果從傘下扯出。
敖天揚垂下手中的傘,只見楊果被沒有打傘的敖天鈞搶在懷裡,敖天鈞的頭髮全溼,額前髮絲粘在濃眉的上方,凝着的峻眉、冷酷的眼神讓敖天揚禁不住心裡暗暗的發寒。
敖天鈞沒有理會敖天揚,把楊果拖到後面的轉角,這裡沒有人,只有嘀嚦的雨聲,他恨恨的咬着牙:“楊果,你……不可以。”
楊果的眼睫毛輕靈的撲動着,她的心中有一絲悄悄涌上來的欣喜,出門時,她有預感會遇到他,結果他真的把自己拖到了暗角無人處。
“不可以?敖天鈞,不可以做什麼?不可以懷你的孩子?不可以分你的財產?還是不可以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他猶豫了一下,近乎哀求地:“你不可以,和敖天揚在一起。”
“我沒有……”她剛想否認,卻咬住脣,在他黯然的臉色中找到了很久不在的存在感,她還能令他受傷,這是多麼美好的感覺。她微笑:“我爲什麼不可以和敖天揚在一起?他很好,對我很溫柔,我最近常想,我爲什麼沒有福氣先遇上他?”
“那只是演戲,你明白嗎?他和陳秋怡看中的是你的股份。”
“那又如何?起碼我還有被人看中的東西。”
“我不管,反正,你不可以扯上敖天揚。”他顯得有點不可理喻,眼中那層暴躁而又冷酷的冰芒,就像被困在籠中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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