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楚身着一襲白色抹胸婚紗坐在新娘室裡,一個化妝師正替她化着精緻絕倫的妝容,一個造型師同樣的在她身上拾拾點點,她將一朵潔白的百合花別在了她的鬢旁,蓋上白色的紗。
葉薰面無表情的走進來,今天的她同樣身着一襲酒紅色深v禮服,貼身的設計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段。她看着坐在化妝臺前的翹楚,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善良的女孩子了,她變得,爲愛變得瘋狂,然後失去自我。葉薰心裡微微泛疼,她多希望她們一如從前般相親相愛,就算她們曾經或是以後都不會美好。只是,時間改變的卻是一個人的心智。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她走上前,淡淡的說。翹楚擡頭看向她,微微一笑。好像昨天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她依舊是自己那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葉薰扶起她,然後和她一起走出房間。
酒店門外,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那裡,黑色的車身被白色的百合裝飾着,車門上繫着一條條潔白的絲帶,車前是又是一排白色的百合,然後由綠色的絲帶拉成一個愛心狀再分散開來。
葉薰扶着翹楚上了婚車,然後自己也上了車。雷羽凡緊隨着葉薰,上了後面的那輛蘭博基尼雷文頓。
紐約市最大的教堂內早已經坐滿了打扮華麗的人。各家新聞媒體全都擁在教堂外和教堂內,人雖然很多卻依舊井然有序。
不一會,黑色的幻影婚車便穩穩的停在了教堂門前,葉薰扶下翹楚向教堂的休息室走去,休息室裡翹楚的哥哥和爸爸媽媽早就在那等着了。
“爹地媽咪!”許久沒有看見過自己的爹地媽咪,她眼中帶着一絲興奮。
翹康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搖了搖頭,微微嘆氣。林菱穿着一件米黃色長禮服,走到翹楚身邊,拉起她的手,“楚楚,你真的要嫁給他麼?”她附在翹楚耳邊,用只能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雖然上一輩的事情,不該殃及到兒女這一輩,可是父債子還這樣的道理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當年慕容清雪的事情是一個意外,可是卻並不能排除她是他們翹家害死的事實,如果這件事一旦被慕容灝祺知道,她很難會相信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會幸福。一直以來他們都極力的反對她跟着慕容灝祺,可翹楚卻是任性慣了的,一旦認定了的事情,說什麼都不會改變。現在她只求老天不要那麼殘忍,會讓一切都昭然若雪。
“媽咪,我不後悔!”翹楚看着她,堅定的點點頭。她做了那麼多,只爲了今天這一天,現在她怎麼可能放棄成功的最後一步?
林菱看着女兒精緻的臉龐,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絲毫沒有嫁女兒的喜慶氣息,她拉住一旁的翹力走出休息室,在教堂大廳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伴隨着婚禮進行曲的響起,翹楚挽着翹康緩緩走進教堂,向着牧師走去,正當這時候,原本作爲伴娘站在翹楚身邊的葉薰倏地閃身到一旁,從禮服裙下拿出一枚‘蝶舞’飛刀對着翹康的脖子,翹力見狀立刻拔出手槍對着葉薰,翹楚反手,卻被隨即而來的雷羽凡一手劈倒在地,林菱跌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得看着突然之間的變故。
原本有序的教堂變得混亂不堪,翹力對着教堂的天花板打了一槍,人羣變得更加混亂,“放開我爹地!”他冷聲對着葉薰道。
“哼,放開?”慕容灝祺冷哼一聲,“當年你怎麼沒有放開我媽咪?”
翹康聞言,倏地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個年輕霸氣的男人。
“很想知道爲什麼我會知道是麼?”慕容灝祺邪魅的笑着,“都停下來!”他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