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狗哥這種亡命之徒居然會對楚楠畢恭畢敬?被他打了也不敢還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副院長有些懵逼,難道自己無意間得罪了一個狠人?
“死肥豬想啥呢?趕緊打電話報警啊!是不是忘記報警電話該怎麼打了?”楚楠一腳踹在許副院長臉上,然後一頓狂踩。
“哎喲喂,別打了哥……我知道我錯了,我馬上給夏花安排就診……醫院裡最好的醫生隨您調度。”許副院長抱着腦袋左躲右閃,出殺豬般的哀嚎。
夏花雖然覺得挺解氣的,但是眼看許副院長快要被踹死了,她連忙跑過去拉着楚楠,勸道:“算了楚大哥,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沒必要因爲這種人坐牢,咱們走吧。”
“如果不是夏花求情,小爺就踹死你了!還有給我記住,把夏花的母親照顧好,要是她出了任何問題,你也別想活了。”楚楠瞪了許副院長一眼,帶着夏花離開辦公室。
楚楠踹人很有分寸,根本不可能踹死,更何況這裡是醫院,踹完直接送去搶救就行了。只是小月還在公司那邊等着他們,他不想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兩人坐上車,楚楠看見夏花手臂上還纏着紗布,索性從懷裡拿出老軍醫的療傷藥遞了過去:“把這個藥膏塗在傷口上,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了!”
“謝謝。”夏花有些遲疑的接過了藥瓶,結果打開一看裡面全是綠乎乎的膏藥,看着就有些嚇人!
但是出於對楚楠的信任,夏花還是抹了一點在手臂上……
頓時間,一陣清涼的感覺就傳了過來,而手臂上的傷勢也已肉眼可見的度癒合着,讓她不禁有些驚訝:“楚大哥,這是什麼膏藥?怎麼會這麼神奇!”
“這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老軍醫送給我的。”楚楠隨口說道,“至於神奇,或許他是真的老軍醫吧!不是電線杆子上那種騙人的。”
“楚大哥,那你能找到那位老軍醫嗎?”夏花突然眼睛一亮,歪着腦袋問道。
“找他幹什麼?膏藥你儘管用,我還有一些。”楚楠愣了一下,還以爲夏花是擔心膏藥太珍貴,不捨得用呢。
“不是的,其實……我是想問一問,那位老軍醫這麼厲害,能不能治好我媽媽的病呢?”夏花咬着下脣,想了想說道:“如果可以,無論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我會慢慢打工償還的。”
“這個啊,也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他人不在國內的,而且你媽媽的病比較特殊,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辦法。”楚楠解釋道:“不過你母親這種情況,估計還是需要親人多去陪伴吧!”
老軍醫自然就是老查理了,不過這老傢伙主要擅長的是外傷和生化病毒等方面,這種植物人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至少之前沒聽他提起過。
“啊這樣啊!不過我一有空都會去陪媽媽的!之前我也看了新聞,有個植物人就被家人喚醒了,我會經常陪她說話的。”夏花頓時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強求,畢竟這麼厲害的醫生不可能爲了自己母親特意來華夏一趟,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楚楠點了點頭,有些沉默,回頭等生化病毒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會將夏花的情況和老查理說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有辦法。
一路無話,兩人開車直接前往了月蓉花集團,不過到了辦公室也沒有多說醫院的事情,只說排隊的人太多,好在採明月也沒有懷疑,就直奔主題開始商議飯店的事情了……
省城,孫家別墅。
孫浩義此刻正在客廳配合物理治療師做着恢復訓練!他的腿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剛好能下地走動。
當然這也多虧了孫家供奉提供的接骨藥膏,否則他根本無法在短期內達到這種效果。
“媽的,累死我了,休息一會兒。”孫浩義一屁股坐在沙上,不料牽扯到了膝部關節,疼得直咧嘴,想他堂堂孫家大少居然這麼倒黴,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以今時今日孫家在省內的地位,向來只有孫浩義踩別人的份,沒想到卻被楚楠接連羞辱帶胖揍,要不是姐姐孫小蜜出面,他差點沒死在那家破飯店裡了!
楚楠,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孫少,最近怎麼不見你去賽艇啊?趁着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出海逛兩圈唄。”孫浩義正在生悶氣,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子大步走進客廳,結果看到他腿上的石膏,頓時一愣:“孫少,你腿怎麼了?”
來人乃是鄰省呂安市樑家的樑羣!和孫浩義關係不錯,平時進出孫家下人也不會阻攔,所以才暢通無阻的走進來。
孫浩義嘆了口氣,苦着臉道:“賽個屁啊!我腿被人打成這樣子,這纔剛接好,連走路都費勁,更別提賽艇了!”
“我日!哪個不要命的膽子這麼大?連你都敢動?莫非不知道你是孫家大少麼?”樑羣也是一愣。
“這小子名叫楚楠!仗着自己會點功夫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不但三番兩次破壞我的好事,還害我被我姐教訓了一頓,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火!”孫浩義點了根菸,狠狠的朝空中吐了口煙霧。
“楚楠……沒聽過啊,很厲害嗎?”樑羣回憶了一下楚楠的名字,確實沒什麼印象,難道是新晉崛起的家族子弟?
“不太清楚,反正聽我家供奉說,這小子也個練武的,應該有兩把刷子!但是他打不過我家供奉。”孫浩義抖着菸灰說道。
“有兩把刷子?”樑羣聽後情緒頓時激動起來!樑家也是古武世家,所以他偶爾手癢也會找人切磋,只不過敢和他動手的人少之又少,畢竟他算是古武世家中年輕一輩的高手了。
所以,在聽說楚楠也武者之後,樑羣忍不住興奮道:“這小子居然也是武者!那就好辦了,你的仇我幫你報。”
“真的假的?上個月你打傷人被家族關了禁閉,我怕這次事情鬧大了,你就出不來了啊。”孫浩義有些懷疑的盯着樑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