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愣住,她竟下意識的想趕在孟沛遠之前返回香域水岸,真是犯賤!
無意的試探,竟真的將白童惜問住,宮洺眼色一冷:“我勸你還是配合護士一點,明天晚上你還得精精神神的去參加訂婚宴,你總不想一進場就暈倒吧?”
這話倒是提醒了白童惜,她放鬆身體靠回椅背,伸手接過了宮洺買來的粥並道:“你說的對,謝謝。”
宮洺怕她無聊,拿出手機點了個熱門的電影,讓她邊喝粥邊解悶,心裡卻無一刻不在尋思最近有哪個野男人膽敢勾搭他家小白。
卡宴停在香域水岸門口。
白童惜下車後,感激的對宮洺說:“宮洺,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麻煩你太多了。”
宮洺盯着面前一棟棟小洋房,若有所思的問:“你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了?”
想起自己和孟沛遠是隱婚,白童惜無奈的撒了個謊:“哦,這是我爸的意思……他擔心我住在舊公寓不安全。”
於是宮洺沒有再問什麼,說了聲再見後,驅車離開。
進屋,白童惜換了雙舒適的棉拖,擡眼朝客廳望去,壁燈下,空無一人。
他大概還沒回來吧。
白童惜放下心來,進廚房倒了一杯水,正準備吃藥,卻在轉身的時候被人按倒在了齊腰的廚臺上!
她嚇得手一抖,杯裡的水濺出大半,望着跟前這個豹一樣生猛,像是隨時會給她致命一擊的男人,白童惜呆愣的忘記說話。
“記得我在電話裡和你說過什麼嗎,孟太太?”她的緊張,似是他的調味劑,孟沛遠的話裡,夾雜着不滿及涼意。
白童惜緩過神,重複他之前電話裡交代的內容:“你說……到家的時候,要看見我。”
“結果呢?”
即便他們之間瀰漫着看不見的硝煙,可身體上的不適,叫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和他爭辯:“我食言了,是我的不對。”
即使她態度放軟,他依舊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給我一件一件的解釋下,你究竟去了哪裡?剛纔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白童惜皺眉:“你這樣有意思嗎?”
“孟太太,我不喜歡你用這種口吻跟我對話,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從林大壯手裡救下來,你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和我頂嘴?”
孟沛遠的嗓音含笑,只是臉上卻展露出嘲諷:“林大壯的事,我可以勉強理解爲你是爲了業績獻身,今晚呢?還沒下班就偷偷溜出公司,半夜還讓一個陌生男子送回家,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真的又該以爲你被人下了迷魂藥。”
在他咄咄逼人的語氣下,白童惜忽然覺得很可笑,他自己編造理由不回家,和女員工談天說地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那你呢,今晚邀你共進晚餐的客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
孟沛遠沒有回答,反而警告:“我的事,你少管。”
聞言,白童惜擡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彎了彎漂亮的脣線道:“哦,那我們彼此彼此。”
“現在是在談你的問題,我勸你端正態度!”見白童惜企圖繞開他,孟沛遠大掌一攔,握住了她執杯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