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大對。
所以沈東城在和安情說了幾句話之後,走出了辦公室就給顧新打了一個電話。
不過一直都是沒有人接的。
想到了安情說的顧新身體狀況有些糟糕,現在在家裡躺着,大概是睡着了所以纔沒有聽到電話響起來的聲音。
沈東城走了出去,直接開車到了顧新的家裡。
因爲對於這邊比較的熟悉,而且顧新之前也有和她說過,偶爾會非常的迷糊,所以將鑰匙放在了他那邊一把,不過沈東城從來都沒有用過這把鑰匙。
但是心裡,算是開了一個先例了。
到了顧新樓下的時候,沈東城還是想着乾脆先給顧新打一個電話在說,可是發現電話的對面一直都是沒有人接的。
無奈之下,只能夠走上樓去,到了顧新的家門口,沈東城拿出了鑰匙。
打開門一進去,就看到了顧新居然是睡在了沙發上。
這丫頭是怎麼搞的,回家了就好好的在牀上睡覺啊,怎麼在沙發上面睡了,而且還沒有蓋着被子,肯定是會非常的容易着涼的。
“顧新,顧新你醒醒啊!”沈東城叫了一聲,發現她睡的非常死,乾脆就將人抱了起來,送到了牀上去。
平時見着的時候都還覺得挺正常的,但是到了現在才發現,抱着顧新的時候,居然是會心跳都開始加速了一些。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爲顧新怎麼說也是女孩子的關係吧。
不過還是能夠遠離一些比較的好,顧新這個丫頭實在是一個好女孩子,希望她也能夠得到非常不錯的幸福和未來。
不過沈東城也是抱了顧新之後才發現,這丫頭居然會那麼的輕。
“東城?”顧新被沈東城放在了牀上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雙眸微微的打開了那麼一條縫,只能夠看到沈東城的大概的影子。
只是睡的都開始有些迷迷糊糊的顧新,怎麼可能會想的到,此刻真的沈東城會在她的家裡。
“睡吧。”沈東城嘆息了一聲,此刻他有些懷疑自己到了顧新家裡來的目的。
雖然說只是爲了照顧朋友而已,可是這樣的照顧,似乎有些逾越了。
真是鬱悶,不知道爲什麼,只是因爲聽到了安情說顧新有些不好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因此纔會過來。
可是當真的過來了以後才發現,原來還是有那麼多的事情是在等待着他的。
心情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
顧新乖巧的再次閉上了眼睛,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只是在睡覺的時候,居然是碰上了沈東城過來。
……
“李醫生,大少爺比起早上燒的更加厲害了。”
本來李醫生走的時候,簡琛好歹還能夠起來吃個飯什麼的,可是過了一會,簡琛卻是高燒更加的嚴重了。
簡琛覺得自己果然是夠拼的,這樣的辦法都能夠想的出來,而且這樣的小心思,但願也不會被發現的吧。
可是這種時候,簡琛的心中,這些想法還沒有來得及實現,就又是被傭人給打電話叫了李醫生過來給破壞掉了。
其實想想也是,他如果真的病的太嚴重,恐怕也是會造成一些麻煩。
可是眼下,也只能夠是這樣的辦法了。
“怎麼又病的更厲害了呢?”簡老爺子自然是不會想到,簡琛居然是會有這樣的辦法來拒絕所謂的相親,不然的話,真是恨不得要把簡琛給狠狠的揍一頓了。
這小子真是不像話。
可是現在,卻也只會覺得,一定是和李醫生說的一樣,最近簡琛的心情不是很好。
不好又能夠怎麼樣?
安情那樣的人,不配嫁到了家裡來,畢竟這樣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無論如何,這樣的事情,他都不會允許發生第二次了。
“你這小子,怎麼都不好好吃藥!”
簡老爺子走了過來,看着燒的有些迷迷糊糊的簡琛,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按照李醫生的說法,簡琛之所以會這樣,那完全就是因爲安情的關係。
可是他絕對不會妥協的。
“爺爺。”簡琛咳嗽了兩聲。
此刻沒有什麼話是好說的,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覺得無語,要是可以的話,他也不願意用這樣的辦法來折騰出來一些事情。
可是當真的事情折騰出來的愈發的多了以後,他才突然之間發現,其實這樣的一些辦法,對於簡老爺子也只是能夠用那麼一小會而已,若是用的次數多了,也會漸漸的開始出現更多的麻煩。
“你休息吧。”簡老爺子擔心簡琛利用生病的事情,因此而想要說服他讓安情回家,所以趕忙的丟下了幾句話以後就走了。
讓簡琛一個人默默的躺在了牀上想了很久。
看來簡老爺子也並不是真的無動於衷,只是心裡難免會有些失望。
在拒絕安情嫁進門這件事情上面,簡老爺子心裡的抗拒程度,比起關心一下他的健康還要重要了許多。
就憑着這個事情,這讓簡琛已經是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了。
果然還是自己做到不夠好啊。
“簡少。”李醫生再次過來的時候,看着簡琛眼裡的一抹拒絕,頓時心裡就都明白了。
李醫生其實這些年和簡琛的關係還算不錯,只是因爲在某些事情上面,他不得不去和簡老爺子溝通,因此纔會到了現在,兩個人之間反而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簡少是爲了安小姐的事情,所以才這樣折磨自己的吧。”李醫生將實話說出來的時候,簡琛的眼裡再次的閃過了一抹拒絕。
他不是很願意和李醫生討論這樣的事情。
畢竟李醫生的身上,早就是打上了簡老爺子的小特務的標籤。
“無論如何,這樣的方式還是少做一些比較好,很容易傷害到了身體,而且也對於這個事情沒有什麼幫助,若是簡少想要說服簡老爺子,可以從其他的方面入手。”
李醫生其實更加的希望簡琛能夠趕緊的站起來。
現在的簡老爺子其實早已經失去了從前的那些運籌帷幄的本事,獨斷多年以後,許多的事情早就分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