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哦,去上廁所了,就遲了一些。”
雷赫也沒多想,把食盒一一攤開,遞給她筷子之後,開始爲她盛湯。
寧夏舀了一口豆腐腦,香滑可口,十分的美味。
她閃着亮晶晶的眸子問道,“這個跟你以前訂的味道都不一樣埃,你又換了一家餐廳了?”
她瑩潤的小臉上寫着大大的兩個字,好吃!
雷赫笑着把湯放在她的左手邊,解釋說道,“你的身體前段時間受過傷,哪能老吃外面做的,外面的不健康。這是我請了一個獲過很多獎項的南方菜廚師專門做好了送過來的,食材都是經過嚴格把關的,絕對的安全營養。”
寧夏撇撇嘴,有沒有搞錯,自從上次被幾個碎片劃拉出幾道痕之後,她就成紙糊的了,雷赫動不動就拿這說事兒。不過,他這樣爲自己着想,寧夏不得不承認,她的心裡甜絲絲的。
喝一口湯,發現湯的味道也不像前幾天那樣清淡了,濃郁撲鼻,這樣的重口味很適合她。
寧夏吃的胃口大開,心情大好的夾一筷子菜朝雷赫的碗裡送,雷赫很受用,見她吃的開心,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
一頓飯,在不亦樂乎的歡笑中結束。
飯後,雷赫當然不準寧夏就這樣走了,一上午都沒見面了,理當現在要小小的膩歪一下。
寧夏也不忸怩,坐在他的腿上由着他吃豆腐。這時,她突然想起李默的事,就問道,“哦,對了,李默怎麼沒在設計部了,聽說他升職了?”
雷赫不樂意了,“你怎麼還打聽他的事兒啊,難不成真對他有感情了?”
寧夏白他一眼,“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對他有感情,算了,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你不樂意說就算了。”
雷赫咧開嘴,笑着湊過去,“好了,這是我們的午休時間,不說別人。乖,讓我親親,一上午沒見了。”
說着就朝那泛着油光的脣兒親了過去,待到他放開了氣喘吁吁的寧夏,又迫不及待的朝那胸前的溫軟襲去。
寧夏頗爲無語的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耕耘的急色男人。
在公司裡同事熱情,在家裡溫情暖人,寧夏的小日子是越過越滋潤,與雷爺生活在一起如同蜜裡調油,既纏綿又喜人。
自己這過的舒服了,正想着找個時間把園子拉出來聚一聚,她們已經一個禮拜沒見面了。
當天下午,園子帶小愛去複查,寧夏就約着跟她一塊去。
小愛的身體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可如果不盡早找到髒源,始終是個隱患。
在去取報告的路上,寧夏安慰園子,“沒事的,園子,別擔心,遲早會找到髒源的。”
園子笑了笑,“好了,我沒那麼脆弱,我也堅信小愛那麼可愛,沒人忍心把她從我身邊帶走的。”
見園子想得開,寧夏很欣慰,也不說些什麼,只願期盼着小愛儘早找到合適的髒源。
正聊着,突然迎面走來一對男女,那人園子認識,寧夏也認識,正是路津和……一個美女。
寧夏和園子愣住了,可能路津也沒料到在這兒遇到她們也呆住了。
寧夏打量着路津身旁的美女,個子高挑,身材豐滿,臉蛋嫵媚,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女(這是褒義),最主要的那美女還極其親熱的挽着路津的胳膊,寧夏不明白了,這路津是什麼情況。
最後,還是那美女打破這詭異的沉默,只見她嬌嗔的撞了一下路津,“路津,你們認識啊?”
那口氣一聽就不是尋常關係。
“哦,這是我的……朋友,寧夏,李園子。”可憐一向馳騁花場風度從容風度的路大少這一刻臉上竟然有了尷尬之色。
寧夏和園子都沒說話,不過那大美女倒是十分熱情的伸出手來,“原來你們是路津的朋友啊,真巧啊,在這兒遇見了,你們好,我叫杜婉卿,是路津的未婚妻。”
未婚妻?!
靠!寧夏震怒了,這是個什麼情況,路津怎麼會有未婚妻。
寧夏的小宇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膨脹着,正無處可發時,當然不想去那憑空冒出來的未婚妻去握手,誰知園子卻伸出手去,嘴角含着笑意,“原來是杜小姐,真巧,這樣,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說完就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拉着寧夏走了。
??路津的臉色不太好看,反常地沉默着。
寧夏這廂還沒搞清楚園子這使得是哪一招呢,就被園子用蠻力拖走了,連忙揪着園子道,“哎,哎,你幹什麼啊,就這樣走了,你怎麼不問問路津啊?”
園子嗤笑一聲,“有什麼好問的,男大當婚。”
路津依舊沉默在原地,杜婉卿拉着他袖子,“路津?怎麼了?”
路津搖搖頭,“沒事,走吧。”
醫院餐廳裡。
“園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長長的一段沉默之後寧夏誠懇的道歉道。
園子懶懶的撩了一下長長的捲髮,“你道的是哪門子歉啊?”
“如果不是我推波助瀾,你跟路津就不會發展到這一步,不要說不和路津關係發展的那麼近,今天你就不會這麼傷心。”寧夏十分直接。
園子先是翻了白眼,再鄙視似的看着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我好得很,我原來不過就是玩玩,現在正好,他有未婚妻,我正好有理由踹了他!”
寧夏心疼地看着她,她知道園子就是這樣,越難受越不表現出來。這丫比鴨子還嘴硬!
“行了,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了,再看!還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信不信?!”園子被寧夏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作勢惡狠狠的說道。
寧夏嘆了口氣,心中也沒什麼辦法,園子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安慰,只好默默的詛咒那該死的路津。
Ps:肯定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