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園子!”寧夏一邊招手,一邊興奮的跑過去。
“死夏子!你說你穿的人模人樣的,就不能淑女點!”雖說是園子在損她,可寧夏還是聽出了她語氣裡難以抑制的激動。
寧夏豪爽的攬住她的肩,笑着道,“我這不是爲了襯托你嗎?”
園子白了她一眼,拉着她邊往裡走邊沒好氣的說道,“別貧了!他們都在裡面等着呢。”
寧夏的眼睛不住的往園子的胸前瞄去,讓園子一陣陣不自在,“死夏子!你往哪看呢?!”
“觀摩你的事業線,”寧夏色女本質暴露無疑,看到園子那深深的勾勾,嘖嘖稱奇,“哎呀呀,妞兒,你這是吃多少木瓜吃出來的?小饅頭變大波ba了!”
園子得意的抱臂,讓胸前的線條更明顯誘人了,“羨慕嫉妒恨了吧!”
要命了!園子毫不避諱的動作讓寧夏臉上一熱,連忙碰她一下,“行了你,這是走廊,還要不要臉?”
園子哼她一聲,放下手,斜她一眼,“小樣!跟老孃裝流氓,你還嫩了點!”
寧夏瞪她,“就你流氓!”
這對好長時間沒見面的小姐妹兒就這樣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到了包廂,推開門,見到包廂裡的那些昔日熟悉的面孔,寧夏矯情的眼眶一熱。
真是越長大越懂得真情的珍貴。
“寧夏!”見到門口站着的寧夏,原本正沉浸在和其他同學侃侃而談的冬子一下子站起來,帶着痞氣的臉上難掩喜色。
園子不客氣的調侃道,“你丫的激動個什麼勁!椅子都被踢翻了,要是損壞要你一賠十!”
冬子上前,狗腿的笑着,“賠!園子姐說賠我肯定賠!來來,寧夏,園子姐坐!”
園子不客氣的坐在主位上,轉過頭對寧夏用口型無聲的說了幾個字——寧夏你個禍水!
寧夏瞪她一眼,也坐下,笑臉盈盈地對冬子說道,“冬子,別忙了,一起坐吧!大家都是同學,不用見外!”
冬子同學激動的應了一聲,那深黑的瞳仁裡盛着滿滿的欣喜,讓寧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眼。
冬子到底是見過場面的,席間將每個同學的都照顧週週到到,那帥氣穩重的樣子,看的有的女同學眼裡直冒紅心,無奈人家的目光一直膠在寧夏身上。
大家原本就是相處過好幾年的同學,幾句話下來就是熟絡了,大方的攀談分享着大學裡的近況和對未來的展望。
“寧夏,嚐嚐這個金槍魚,是這裡的招牌菜,我記得你那會兒最喜歡吃魚了。”
冬子一邊再一次夾菜到寧夏已滿的溢出來的碗中,一邊熱切的說道。
寧夏再是粗神經,也看出了冬子對她的特別。有些要好的同學見狀對她不停的擠眉弄眼,曖昧的笑聲充斥在飯桌上,寧夏只好微紅着臉有一下沒一下的應着。
直到冬子端着酒混跡到他那羣兄弟當中,寧夏才鬆了口氣。
園子一下下的敲着桌子,突然無比正經的說道,“寧夏!冬子是真對你好,不然你就從了他吧!”
寧夏回身作勢就要狠狠的敲她的頭,“酒還沒喝多你就開始說胡話了!”
園子笑着躲着她,嬉皮笑臉的道,”哎!妞兒,我可都是爲你着想,你不是說你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嫁個好人有個溫暖的家嗎?這現成不就有嗎?冬子,模樣好,還是土豪家境,對你還上心,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寧夏瞪着她,“滿意你怎麼不嫁?”
園子頗爲鄙視的嗤她,“沒心沒肺!你沒看到人家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粘着你身上嗎?這幾年冬子沒少在我這打聽你的情況,人家現在混的有頭有臉,聽說他爸準備把手下的房地產要交給他了,現在一名副其實的小開,這樣的條件,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舔着臉對你好,可不是對你真心的?”
寧夏本就是重情義的人,聽她這樣一說,她確實有些愧疚了。
園子見她耷拉着腦袋,嘆口氣幽怨的安慰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感情這種事,還是感覺重要,外在條件是彌補不了的。”
寧夏轉過頭,忍不住撲哧一樂,“你還成了感情專家了?瞧你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園子不搭理她,繼續望着天花板,十足的剩女口氣,“要是有人對我那麼好?我一定不像你這麼矯情,立馬就嫁!這年頭,找個對自己好的男人就不錯了,哪還敢挑三揀四的?”
園子上學比較遲,整整比寧夏大三歲,可怎麼算也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寧夏義氣拍拍她的肩,給她鼓勵,“園子,別灰心。就衝着你這模樣,在置辦點嫁妝,總會有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