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滾”字微弱的從口中吐出,毫無威懾感,毫無殺傷力,簡直辱沒了它原來兇殘的本意。
雷赫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抱着她赤*裸嬌軟的身體,沒皮沒臉的蹭上去說些小葷話,寧夏真想一腳把這個無恥的男人踹出去,順便把那雙扒拉在她胸前蹄子給剁了,但是她只是想想,因爲現在她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
然而,不作爲是發展惡勢力的溫室培養皿,胸前的爪子從按摩到撫摸,從撫摸過渡上揉捏,色*情幅度節節看漲,寧夏有氣無力瞪了他一眼。雷爺視而不見,目光移到她鎖骨上曖昧的點點紅痕上,儼然愈加炙熱……
臀下的惡霸悄然擡頭,寧夏哀怨的看向他,她真的沒力氣了。
總歸憐惜着她身子骨弱,雷赫摟着她的臉頰親了又親,還是作罷!
“疼嗎?”
又想起她哼哼唧唧的樣子,禁慾數天,力氣確實沒怎麼收到位,念及此,雷赫伸出手幫她揉肚子。
他的手掌有大有厚實,熨帖的熱度直溫到了心尖裡,寧夏被他按摩的很舒服,給面子的點點頭,“現在好多了。”
瞧她一副陶醉的傻樣兒,雷赫眉梢都帶了暖意,沒有什麼歡愛之後女人乖巧在自己懷裡撒嬌更能讓男人覺得滿足的事了。
下午,飛鷹風塵僕僕的趕來。
寧夏眉眼彎彎,雷爺雖然依舊凝着一張臉,不過嘴角的弧度明明是向上翹起的,飛鷹輕鬆在心中吐了口氣,世界和平了。
要知道,找不到寧夏的這幾天,雷爺基本上都是處於暴走的邊緣。
不吃不睡,不言不語。
一開口足以把他和阿虎凍死,還好,終於找到寧夏了。
坐在房車內,寧夏看着窗外倒退的越來越快的景物,竟然有一絲不捨的感覺,對了,樑老師,她還沒來得及跟樑老師道別呢,不知道樑老師會不會怪她。
唉!
“怎麼了?”雷赫敲敲她的腦袋。
寧夏側過臉,傷感的道,“好像有點捨不得。”
雷赫蹙眉,哼道,“一聲不吭的跑到這什麼破鄉村,讓我白白的擔心了一個禮拜,也聽你對我說一句好話,現在倒對這兒有感情了,皮癢了是吧!”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和醋意,寧夏笑眯了眼,蹭着他的手臂,尾音拖得老長,“我哪有啦——,這一個禮拜,我也是有那麼一點想你的。”
“一點?”
“呃,非常!”臭男人,這也要計較。
雷赫收回危險的目光,警告的睨她一眼。
寧夏吐了吐舌頭,“雷赫,我在這裡遇到一個很特別的人。”
雷赫眯起眼,語氣不善,“男的女的?”
寧夏大腦一懵,啊?男的女的?
隨即她秒速反應過來,沒好氣的道,“女的!小氣包!”
雷赫絲毫不在意她的嗔罵,那句“女的”讓他的面色稍霽。
“怎麼特別?”
雷赫捏着她腰間的癢癢肉,語氣忽然好了起來。
寧夏仰着頭,睜着明亮的大眼睛思考,“怎麼特別啊?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子。明明身世不凡學識豐富卻要到鄉下定居,你說特不特別?”
雷赫大抵懂得她所說的意思,不屑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可能她的過去不光彩或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才選擇躲到這信息不發達的鬼地方。”
寧夏皺着柳眉與他的魔爪做殊死搏鬥,“雷赫你怎麼這麼陰暗!”
不滿她如此評價自己,雷爺反脣相譏,“是你太白癡!”
“我這是單純!”寧夏怒聲相向。
“……”
“啊——-流氓!”
飛鷹目不斜視的觀察路況,儘量漠視着後視鏡上的火熱調情場面,和口齒相依的嘖嘖聲。
看這個樣子,雷爺……怕就是這個寧夏了吧。
想想前幾天雷爺抓狂的樣子,再對比後座上笑的幸福的男人,甚至,當年溫雅的消失都沒有在雷爺的表情中留下一絲波瀾!
回到她和雷赫的親親公寓,寧夏首先在大牀上滾了一圈,還是家裡的牀睡的舒服。
家?
寧夏哧哧的傻樂着,她已經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了呢。
雷赫脫了外套進來,就看到寧夏在牀上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袋鼠。
“我要出去一趟。”
寧夏撐起腦袋,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嗯,拜拜。”
“嗯?”
寧夏偷偷瞄一眼他不太好的臉色,樂呵呵的撲上去,吧唧一聲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要早點回來哦!人家會想你的,嘻嘻。”
話一出口,寧夏自己也忍不住的起了一排雞皮疙瘩。她果然不適合走純情小女人風。
可這一招偏偏雷爺喜歡吃,“嗯,那你好好在家,累了就休息。晚上帶你出去吃飯。”
聽到吃的,寧夏眼中精*光一閃,笑眯眯的乖乖點頭。
雷赫前腳一出門,寧夏後腳就約了園子去咖啡館。
寧夏到時,園子身着一條紅豔豔的大紅色裙子,細長的女士香菸夾在指尖,一頭撩人的亞麻色捲髮有幾縷迎風飄動,視線直直安靜的釘在窗外,好一個別有風情的火紅女郎。
對面的男士頻頻投來色迷迷的目光。
寧夏嘴角向上挑,死園子,又裝!
“園子!”
園子被嚇了一跳,瞪着她,“喊什麼喊,叫魂啊!”
園子一出口本性暴露,對面的灼熱的視線怏怏的收回。
風情萬種的氣質女郎原來不過爾爾,堪稱潑婦罵街的大嗓門,傾慕者敗興而去。
沒有了被人注視的火燒感,寧夏覺得好受多了,大喇喇坐下,不客氣的道,“抽風了?今天穿的這麼豔俗?”
園子像在看一個土鱉一樣的看着她,“豔俗?你丫的有沒有品味啊?這時prada的最新款好不好?”
寧夏吃一口水果拼盤裡的鮮草莓,眯起目光上下打量着她,38d的超大胸器,盈盈一握的纖細蜂腰,濃且精緻的妝容,園子確實是一位大美女。
“你看什麼看?!”
園子被她狐狸一般的目光看的發毛,不自覺的攏起手臂,瞪着她。
“丫的,你老是說,是不是春心蕩漾了?我在你身上聞到了貓發春的味道。”
說罷,寧夏還做了個聞氣味的動作。
“操,你才發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