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的寒無論怎麼奔跑也追不上男人的腳步,最後感覺自己好無力,蹲在地上哭泣,而現實中的她,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在夢中的寒聽到有人在喊她,擡起頭卻發現是南宮天昊叫她,她驚訝看着南宮天昊。
“不可能,不可能是南宮天昊的,一定是我太擔心,纔會夢到他的!”寒眼睛沒有睜開,卻在說着夢話。而天昊確實是在她的面前,有些擔心的看她。
“寒,你醒醒!”
“南宮天昊?!”寒這次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天昊那人神共憤的帥臉,寒看的有些犯花癡。
“嗯,是我,你感覺怎麼樣?”天昊看着滿頭大汗的寒。
“我怎麼了麼?”寒看着天昊反問道,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受傷後,發高燒要是聽到你說夢話,我都不知道,你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天昊看着寒,有些嫌棄的說道。
“爸爸,寒她好了麼?”小爵鋒推開寒的房門,跑了進來擔心的問道。
“已經醒了過來。”天昊摸着小爵鋒的頭回答道。
“小爵鋒,乖,今天的我不能送你上學了,你讓你爸爸送你上學吧!”寒看着小爵鋒說道,嘴脣沒有一絲血色。
“張媽,麻煩您幫我照顧一下寒,我先送小爵鋒去幼兒園。”天昊吩咐着張媽,然後帶着小爵鋒走下樓了。
“好,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寒小姐的。”張媽對天昊說道,天昊回頭看了眼張媽,然後,走出了別墅。
天昊因車裡坐着小爵鋒不敢把車開的太快,怕給小爵鋒嚇到。所以,去的路程比回來的路程慢的多,回來的路上,天昊實在不放心寒,一路狂飆。
而天昊到底別墅時,寒剛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齊腿短褲,擦拭着頭髮,剛好天昊這時從樓下走了上來,看到這一幕,天昊從下打量着寒的身體,在寒平坦的小腹停留一會。
“喂,南宮天昊,你那是什麼眼神?”寒感覺到天昊的眼神。
“你肚子上的疤痕,是從哪兒來的?”天昊被寒那麼說,眼神還停留在寒的小腹上。
“我不記得了,忘了,你這個大男人盯着我小腹幹嘛,再說有沒有疤痕和你有什麼關係?”寒拿起毛巾遮住小腹,惡狠狠的對天昊說道。
天昊理也沒理,就走下樓去,坐在沙發上,給楊子琪打電話。
“喂,我有緊急的事情找你!”電話剛被楊子琪接聽,天昊就急慌慌的說道。
“哦?什麼事?你儘管問!”楊子琪沒有想過,五年了南宮天昊會打開電話。
“雨菲生小爵鋒的時候,是自然生產還是剖宮產?”天昊沒有顧及的就問了出來。
“我想想。”楊子琪回完天昊的話,在腦海裡回想這當時的情形。
“好,電話不掛,你盡情的想!”天昊抽着煙,對楊子琪說道,他現在的心情很緊張,害怕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好像是剖宮產,我記得我那時候接生出小爵鋒,然後,縫合雨菲的刀口。”楊子琪說道,腦海回想着當時情形說道。
“好,我知道了。”天昊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答案確實是自己想要的,但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想等的人,天昊的內心此時已經七上八下了。
而房間裡的寒,合計天昊剛纔的狀況,有些摸不清狀況,他爲什麼會突然那麼問自己,自己曾經也問過銀,肚子上的疤痕是如何來的,銀當時是怎樣的回答的,也是含糊其辭的回答,也沒有一個肯定的回答。
“銀,我小腹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是之前執行任務而受得傷麼?還是我得了什麼病,所以,纔會在小腹上留下疤痕!”寒拿起手機在微信上給銀髮過去一條消息,她知道昨晚銀來救自己,肯定沒有休息好還是別打電話了,微信一樣。
“明明身體不好,還洗什麼澡啊?也不怕剛退下去的燒,再發起來!”天昊走進寒的房間,看着在牀上躺着的寒,擔心的說道,並幫寒把被子蓋好。
“我覺得身體剛出過汗黏黏的臭臭的,所以,就洗了個澡,這被子和牀單都是張姨幫我剛換的。”寒邊說邊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洗過澡身上香噴噴的。
“那也要照顧好自己,也要以身體爲主啊!”天昊拿她當成了雨菲,所以,對寒也就不在冷淡了。
“嗯,我會的。”寒平躺在牀上。
“嗯,還好燒沒有再升起來,你不要在着涼了,一會讓家庭醫生來,給你換藥,看看是否是因爲感染,如帶起來的。”天昊摸了摸寒的額頭,說道,兩個人的目光相對,天昊看着寒的嘴脣,又想到剛纔那個畫面,腦海裡會出現什麼個小電影。
而天昊的身體卻一點一點傾向過去,脣貼在了寒的脣上,天昊卻發現自己想要的更多,一支手摟住了寒腦袋,不讓寒閃躲。
而此時的寒,卻感覺天昊的親吻感覺如此熟悉,就像夢裡的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一樣。脣齒相交,天昊卻因爲寒的不專心,咬了她一口。
“寒小姐,您早上沒有用餐,這是您要吃的皮蛋瘦肉粥。”張媽邊說邊走了進來,正好看到接吻的二人。
寒被張媽看到,臉紅推開天昊,因爲推得用力,傷口又流出來鮮紅的血液。寒害羞把臉別過去。
“咳咳,張媽,你把粥放着,我會餵給她喝的。”天昊對張媽說道,而張媽聽到天昊的話,笑了笑把粥放在一旁,然後走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會喝的!”寒不敢和天昊四目相對。
“你又流血了,怎麼自己喝,聽話讓我餵你。”天昊看着寒別的過去臉,臉紅的像紅蘋果一樣,天昊看到這一幕就想起了雨菲,天昊也不明白爲什麼,這五年也有送上門的美女,而自己就像得了病似得,一點什麼想法都沒有,而他自己卻不知道爲什麼,第一次見到寒,就有了一些想法,直到後來每次看到她,他自己都怕自己剋制不住。不知道是因爲寒長得像雨菲,還是他從寒的身上找到雨菲的感覺,或者說寒就是雨菲。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寒伸手去拿碗,碗卻被天昊端起來了,寒怎麼夠也夠不到。
“如果,你非要自己喝,我不介意親口餵你喝。”天昊嬉笑的對寒說道。
“流氓!”寒冷眼的看着天昊,臉色難看極了。
天昊拿起湯勺,盛了一勺粥遞給寒,寒本來是不想喝的,看到天昊要張口去喝,想到天昊剛纔的話,只能把嘴張開,喝下天昊餵過來的粥。
就這樣天昊喂寒喝完整碗粥,天昊幫寒擦拭嘴角,家庭大夫也如時到了。家庭醫生走上前檢查寒受傷的胳膊,當一個男大夫看到寒胳膊上的傷口,不免都感覺疼。
尤其是那狼咬的傷口,那個疤痕已經五年了,卻還是一點都沒有淺下來。寒傷到的地方還好不是臉部,都是胳膊,有時候寒自己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嫌棄這條胳膊。
“她的傷怎麼樣?昨晚還因此發起了高燒。”天昊對大夫說昨晚的事情。
“z i d a n取出來是沒有問題的,而肩膀上的傷沒有清理,所以,感染了引起的高燒。”大夫對天昊小心的說道。
“原來,是我馬虎了,我忘了幫她消毒過。”天昊有些尷尬的看着寒,對大夫說道。
“原來,想要害我的是你”寒皺着眉看着天昊,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