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你終於說出真心話了,每當我碰你時,你身體就敏感得抖得厲害,如同剛纔和現在一樣,原來,你只是害怕我,卻假裝着喜歡和我做的感覺。”厲南爵落在她身上的吻,突然變成了廝咬。
這個女人真的很好看!
一張臉哪怕是毫無血色蒼白如紙,都美得如同讓人窒息的花朵一般,即使是再殘暴的人,都會在這一朵脆弱的花朵跟前產生一種憐惜之意,消去身體的戾氣。
而他,就是被她給吸引了,改變了。
他會因爲她身邊所出現的人而感到憤怒!
他要一個一個地將她身邊的所有人,男人,也包括女人,全都攆走,只讓她的身邊僅剩下他一個人。
厲南爵含住她的脣瓣,魔魅蠱惑的嗓音,沉沉啞啞的,“千暮煙,我對你的身體上癮,而你在進入我的世界時,就別想着離開去投奔別人。”
鼻息間,由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他身上散發的琥珀香氣交纏在一起。
隨即,頭頂揚起了男人低啞魔魅的嗓音,“千暮煙,我這麼對你,你會上癮的,你的身體已經無法離開我了,因爲你一離開我的身體,如同上了岸的魚一樣,離開了水就活不了。”
他就是那浩瀚的大海,擁有無盡海水,而她就是他海水裡的魚兒,只要她想,可以隨意在他的世界裡爲非作歹。
但是,千萬別想着要離開他的控制。
千暮煙感覺到周遭都是瀰漫着男人危險的氣息,只有那熟悉殘留的琥珀香讓她覺得有一絲的心安。
因爲每當她出事時,第一時間卷席着她的是這一股淡淡的琥珀香,只是今天的琥珀香主人卻像是變成了魔鬼,就連同那琥珀香讓她聞着都覺得害怕。
他居然在醫院病房裡就對她肆虐了。
她微顫的手指緩緩移上他的胳膊,擡頭看了他有些蒼白的臉龐,半許後眼底慢慢地浮起了妥協的神色……
她的命是他的,他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她就給他,只是他不要那麼暴戾,遷怒於其他人。
“厲南爵,你是不是很不喜歡別人碰我?不喜歡我和別人走在一起?哪怕是關係很單純?”她的手觸碰着他的肌膚,很熱很燙,灼得她的手心有些痛。
男人一貫凜冽喑沉的嗓音揚起:“千暮煙,除了我之外,誰有資格碰你?”
“……”千暮煙的身子微微輕顫着。
“我的**物,自然我來**,用得着別人來欣賞?我心不大,容不得別人窺視你一眼!你說我霸道,說我偏執狂也好,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任何人接近你!哪怕是窺視一眼!”
厲南爵雙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陰鷙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蒼白的小臉,“千暮煙,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還是未來,你都只能屬於我厲南爵一個人的!”
言畢,他站起來,撿起**上的白襯衫,套上,修長有力的手指將鈕釦一粒一粒地繫上。
全程,他的目光從未離開她半刻。
一臉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樣俯視着她,“千暮煙,我玩的女人,豈能讓別人有機會?”
他捏着她的下頜,看入她眸光輕顫的美眸,“千暮煙,你只需要我,你也只能和我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