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醜,對不對?”
那天晚上,林函將在十七歲發生的那段往事,告訴了詠詩,那是她第一次這樣坦然的面對那次的遭遇。
她能說出來了,就表示已經能坦然面對了。
卻沒有想過,她會因此再次遇見那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
他的詠詩有點不太對勁!
下班後,單文昊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仍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思忖詠詩最近的反常行爲。
雖然這陣子她仍舊如同往常一樣,按時上班、正常工作,工作的速度和準確xìng也像從前那般,沒有任何失常。
一切看起來沒什麼改變,但他就是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彷彿有什麼事情藏在心底,卻不願告訴他。
不行,他一定要去弄清楚怎麼回事!
他知道詠詩現在肯定還沒有下班,於是打算到她的工作室去找她。
果然,又看到詠詩一個人坐在位置上發呆,甚至連他已經走到她身邊了她依舊沒感覺到。
肯定有問題!
“啊…文昊,你怎麼會過來?”
“工作很累嗎?最後看你總是精神不集中的樣子?”
“不…不會,我當模特這麼久了,還沒感覺過累呢。”
“難道,是你哥…”
冷旭堯逼迫詠詩了嗎?
“不,跟我哥沒關係,他現在已經很少管我了。”這也是她特別納悶的事情。
自從林函學姐在哥哥身邊以來,哥哥已經不曾管束她跟文昊的事情,更別說逼迫了。
“詠詩,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不喜歡看到你眉頭深鎖的樣子。”
“沒有什麼事情啦,我工作也做完了,一起去吃晚飯怎麼樣?”
單文昊沒有說話,只是盯着詠詩瞧,直到詠詩心虛的低下頭。
“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好不好?我不希望看到你失神的樣子,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的。”
“文昊,不是我的事情,是林函學姐她…”看到單文昊因爲提到學姐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詠詩沒有再說下去。
“文昊,我知道你不喜歡學姐,但我相信,她肯定都是有苦衷的,你就不要怪她了好不好?她那麼可憐…”
“她會可憐?她把那些資料賣給你哥,想必賺了一大把。”
“文昊,你聽我說…”不想單文昊再誤會林函,詠詩把林函的遭遇全部告訴了單文昊。
“十七歲,應該是所有nǚshēng在父母親懷裡撒嬌,在學校裡盡情談情說愛的日子,而學姐,她卻遭遇了…”說到最後,詠詩再也無法說下去。
單文昊更是震驚,所有對林函的恨意,或許在那一刻都消失了。
“文昊,以後你就別再爲難學姐了好不好?”
單文昊擡頭拭去詠詩小臉上的淚水,心甘情願的答應了。
他們都沒注意到,聽到了所有的一切。
封烈原本是要找單文昊出去喝酒的,卻沒想到聽到了關於林函的一切。
但他心裡想的不是同情,而是冷詠詩和林函口中提到的那個惡魔,還有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那怎麼和他的地盤有些相似?
看來,很快他就可以再找到“孤影”了。
午休時間,原本平靜的夜門忽然周遭紛亂,守衛張大嘴,望着門口的方向。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褲,臉上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踩着幾近無聲的敏捷腳步,平穩而快速地走向大門。
也難怪門衛吃驚,男人身上發出的冷冽氣勢,甚至比他們門主還要可怕。
“告訴封烈,孤影求見。”
“孤影!”孤影三年前不是消失在江湖了,怎麼還會出現?
門衛努力咬緊上下拌動的牙齒,不想就這樣隨便放他進去。
“讓開”他狹長的利眸一眯,嚇得守衛差點放聲尖叫。
也不知道冷旭堯是怎麼做到的,門衛真的就自動讓路,就算被門主趕出夜門,也總比丟了小命好啊。
冷旭堯走進大門,熟練的往封烈在的地方走去。
“看來她對你很重要,讓你不惜再次踏入這裡。”
“我以爲當初我離開的時侯跟門主說得很清楚,門主何必再苦苦相逼?”。
“怎麼會是相逼呢?我只是擔心你離開夜門之後過得不好,如今看來的確是我多慮了,“商界之神”的稱號應該比“孤影”更甚吧。”
“想說什麼就直說。”
“還記得三年前的那個女孩嗎?”封烈衝孤影曖昧的一笑。
“忘了。”孤影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你忘記了,可你加諸在人家身上的傷痛,人家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難道你都不會覺得愧疚,把一個好好的女孩給…”
“你究竟想說什麼。”孤影有些不耐煩的問。
“我只是想看看,在我手中工作多年的孤影究竟長什麼樣子。”
孤影微斂起劍眉,略薄的緊抿,由銀白色面具下露出的眼眸你和封烈對視着。
就在封烈以爲孤影會拒絕他的時侯,孤影擡手懈下了手中的面具,面具下的俊臉正是商界之神—冷旭堯。
“果然是你。”封烈一點也不意外。
冷旭堯還沒開口,轉角處便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那是林函發出來的。
“該死的!你沒告訴我她在那裡。”
“怎麼?你還會怕一個女人知道?”封烈嘲諷的問道。
冷旭堯不想再理會封烈,轉身打算離開。
“知道她爲什麼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嗎?林函就是那個十七歲就被你強jiān的女人…而她手上的疤痕,正是拜你所賜…”封烈冷笑着,有趣的看到孤影總是面無表情的俊臉,出現一股深深的震驚。
“孤影,還記得嗎?我說過我會報復的,當初小露因你而死,現在,你也要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小露的死是個意外!”
“意外?一句意外就能扯淡一切?孤影,我說過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揪出來,以後,你休想有好日子過。”
“隨便你!”孤影不溫不火的回答,對於封烈的暴脾氣,他早就領教過了,這也是他離開組織的原因之一。
他不知道,就是因爲他這樣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讓一向趾高氣傲的封烈更加恨他。
冷旭堯扒了扒頭髮,挫敗的看向縮在牀角的林函,正用一雙恐懼的眼眸看着他。
他真的那麼可怕嗎?瞧她的眼神,好像他是一隻會活活吃人的野獸一樣,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眼神讓他極不舒服。
他只要一靠近她,她便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你好好休息吧。”還是等她冷靜下來再說。
“我要回家…”
“我不許你離開我!”冷旭堯離開的腳步折了回來,蠻橫對她說道,語氣中有着不容拒絕的霸氣。
“我要回家…”林函只是重複着說這句話。
“我真的那麼可怕?”冷旭堯突然自嘲的問道。
聽出他話裡的自嘲,林函居然奇蹟般的不再發抖,而是擡起頭看向他。
“我的確很可怕,我不是什麼偉大的人,也不是正派人士,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無情殺手,從十三歲起,我的手上就沾滿了鮮血,死在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爲了今天的地位,我甚至出賣了我的靈魂…”
“不…我不相信…”林函突然拼命的搖頭,她的堯哥哥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她不願相信他的話。
她怎麼可能會愛上殺人兇手呢?她所愛的冷旭堯或許冷漠、或許不善表達情感,但他絕對是個好人,他不是殺人如麻的殺手!
她想起他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想起他狂如火的吻…
這樣的他,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不相信嗎?”冷旭堯想起了不堪的過去,他將林函拖下牀,從一個小箱裡抽出一把黑色的小型手槍。
“這就是我殺人的工具,你別看這把槍小,它的威力可是很驚人的,往往只要一槍,就足以貫穿人的腦袋。你看過腦漿四散、鮮血進流的景象嗎?我呆是瞧過百遍、千遍…”
“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
林函捂着嘴,還是止不住陣陣噁心的感覺直涌而上,她快速下牀,奔向一旁的垃圾筒。
她跪在地上,對着垃圾筒嘔吐,吐了好久好久…
“你令你覺得作嘔嗎?”冷旭堯冷笑。
林函說不出話來,倉皇從地上抓起來,然後奪門而出。
冷旭堯木然望着大門開啓後又關上,並沒有阻止她離去…
再回首,遠處依然冷清,燈光昏暗,根本沒有一絲影動。
冷旭堯……終究是不在乎自己的。
眼光不由自主黯淡下去,從嘴中呼出的分明是熱氣騰騰,卻沾滿了鼻尖的酸澀之味。
林涵抱着跌破的膝蓋蜷成一團縮在漆黑的牆角,如此冰冷的夜,寒氣陰氣一齊襲來。即便是屋頂那一絲暗黃燈光也似乎變得無情,藉機肆意的抽打她虛弱的背影,像是抓不住救命稻草的絕境物一般,掛在牆邊搖搖欲墜。
一切都虛幻的似冷風過境,霎時間冰透凍結了所有周圍的景物。
只是這一場過境之後永無春日,被冰封住得心似乎再沒有融化的可能。
“苦衷,堯哥哥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半帶着沙啞卻是篤定的聲音從林涵口中飄出,接着便聽到心底打定主意的跳躍鼓動。
握拳站起,堅定大步往回跑,林涵氣喘吁吁推開剛纔被綁架的地方大門,卻毫無意思人影。剛纔抓自己的那夥人,還有冷旭堯,在一時間居然統統消失了?
整間屋子只剩下自己愈發沉重的喘氣聲,陰森恐怖。
堯哥哥,堯哥哥他怎麼樣了?會不會有危險?
忽然跳動的左眼皮刺激的林涵一陣心虛,不安之心咯噔一下的向四下排解,林涵攥緊了拳頭渾身顫抖着跑出了巷子,幾近抓狂的在陌生的街頭狂奔,無頭阻擋在寬闊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胡亂揮舞着雙手橫在路中央不停的攔着急速飛過的車。
可惜車主頂多是被她嚇的猛的剎車,停住,而後見着是一位小姑娘也沒有發脾氣,嘟囔兩聲便轉了個方向繼續駛離,絲毫不給她跑過去說清楚的機會。
“帶我去市區,否則,我就大叫,告訴別人你對我圖謀不軌!”bèibī無奈,林涵在攔下下一輛倒黴的車時,不顧xìng命的衝到了車窗前,在來人尚未反應的關上車窗之時,抓住他的手便不妨,咬着牙厚着臉皮無賴脅迫道。
這種關鍵時刻,反正她林涵也不是什麼臉皮薄到什麼程度之人,又是爲了冷旭堯,她不在乎。
奇怪的是,裡面的司機卻並未掙扎,反倒是傳來一絲冷笑,不露聲色的便用巧勁將被她抓住的手腕剝離,戲謔,“想不到……林小姐除去會恩將仇報這一招以外,居然還能血口噴人,亦或是,想出名寧願被潛規則想的瘋了?不過可惜,如果是潛規則的話,我還沒有淪落到看得起你這樣貨色的水平。”
林涵被他聲音驚詫,這才發覺似乎有些不對勁,擡起頭一看,居然是一身休閒裝扮的伊藤,頭髮溼漉漉的沒有乾透,皮膚淡淡的潤澤,水藍色的t恤配了白色的運動褲恰到好處,似乎是剛健身完畢,渾身洋溢着一種青春活躍的氣息。
只是閃耀出的光色卻刺的林涵眼睛生疼,尤其是眼角展露無遺的嘲諷鄙夷,似乎已經徹底將她看做是一個不入流的賤女人。
“伊藤先生,請你帶我去市區好不好?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無論您要求什麼,我都答應,在這裡發誓,絕對不抵賴。”撇下臉面、撇下自尊,林涵掐着手臂擠出這幾句話。
爲了冷旭堯,爲了自己的堯哥哥,上帝保佑自己,一定要成功。
緊張盯着伊藤,林涵不敢有動靜,害怕自己無意中的絲毫變化都回惹怒這個人。不是不想解釋,只是他已經誤會了,現在而言,拼命解釋只會加深誤會。
多說無益。
“想要搭順風車是麼?也不是不可以……”伊藤故意拖了個長調,眼角處飛速閃過精細的亮光,“至於人情什麼,我也不需要,畢竟我辦不成的事情,你又怎麼能辦成。不過既然你這麼想告知別人‘我’會sāo擾你,那便如了你的意可好?”伊藤的中文發音有些生疏,但是詞語卻拿捏的恰到好處,句句震驚林涵的心絃。
“伊先生……”林涵不知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不敢問,卻由衷生來懼意。
“你若是在那邊,”伊藤的視線飄落在幾步之遠的公路中央,正是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處,嘴角邪魅翹起,“脫掉上衣**着上半身站上麼一分鐘,我便載你去想去的地方。換句話來說,其實,這也是一筆交易,我骨子裡是個生意人,自然做什麼事情都會考慮到等價交換。一道人體風景,換一趟市區之旅,林小姐覺得如何?”伊藤修長手指從奢華方向盤上挪開,移至微微上挑的眼角末梢,劃過的得逞與冷眼旁觀之意相當明顯。
林涵愣住,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條件。
驚訝的不是這麼冷的天**着上半身會有多冷,會凍得感冒,而是……完全無法相信他竟然會如此無情的直接**自己,不過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而已,他一個堂堂的呼風喚雨的fēngliú人物何苦爲難?
這樣的冷漠無情,與有時的冷旭堯真是八分類似,或者說,更甚。
至少冷旭堯他,沒有在這種場合一起侮辱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我……伊先生……這……”林涵哽住,除去十七歲那年忽然的意外,在冷旭堯以外的人面前,自己連過於低胸的衣服也不曾穿過。現在,卻要她在車來車往的十字路口中央完全**着上半身,怎麼可以?
“哼,也不過如此。”伊藤高挺的鼻樑傳來嗤笑,有些費神的輕按壓着太陽xué,已經開始不耐煩,修長的手指重新回到方向盤,似乎準備開車走人。
“等……等!好,我答應你,這筆交易,很划算。”話語未落,林涵已經毫不猶豫脫掉外套。
面色粉黛,相映着僅被黑色lěisīnèiyī包裹下的肌膚更加茭白,呼之欲出的豐盈已經挑戰着伊藤的視野極限。
卻還有更突出的視覺效果。
林涵嘴角處被自己因爲強逼而狠命咬破的嘴角處,血絲向外冒出,一點、一絲、一縷,在凜冽風中妖豔的無法形容。
在林涵第二次咬破嘴角解開胸衣第二個搭扣之時,一件西裝外套從車裡扔了過來,穩穩落在她胸前。
“上車。”伊藤沒有說一句話,在林涵勉強爬進車門還未坐定時已經猛力啓動跑車,劍弦般飛瀉而出。
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伊藤不做聲音,視線盯着前方車窗沒有任何移動,腦海中卻在飛速算計。
之所以答應她這個要求,不過是想早些擺脫這個女人。
有些麻煩的人,尤其是女人,欲清閒,則鮮管。
剛下車的林涵未來得及感謝,跑車早已經將她扔在門口飛馳奔走,楞了一下,隨即想到冷旭堯,林涵立刻掏出手機鑰匙進了門。
冷旭堯的家。
林涵開了門,原本就已是傍晚屋內又沒有開燈,整個客廳黑漆漆的一片。順着牆摸了大圈的林涵卻沮喪的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開關在哪裡。
每一次,每一次出門的時刻似乎都是冷旭堯關的門鎖的窗,每一次,每一次回來之前冷旭堯似乎都大敞着門開着明亮的光等着自己。
原來……自己竟然這麼幸福?
腦海中莫名的糾結忽然間就這麼想通了,林涵嘴角的笑意微微咧起,不知爲何,最心底的聲音告訴自己,冷旭堯現在沒有事情,而且,正呆在家中。
藉着手機的光上了二樓,來到主臥室。
空空的。
側臥,也是空空。
重新回到主臥,有些不可置信的翻開衣櫃,卻發現他最常穿着的衣物都已經消失不見。
慌亂,惶恐,手無足措。
一次又一次的撥打他手機,永遠沒有人接聽。
林涵不能自控的淚水直流,5歲那年被他丟棄的無助感再一次襲滿心頭,被拋棄的恐懼填滿了所有的心緒。
“冷旭堯……你不要……離開我……”再次抱膝無力跌坐於牆角,林涵的心徹底冷下去。
她得堯哥哥,還是……不要她了。
6歲那年是這樣,如今,依舊如此。
溫熱的眼淚被一雙大掌接住,藉着臉頰被沾滿淚珠的溼潤手掌捧起,便看到了日日夢到的人。
真的,是冷旭堯。
“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眨眼的瞬間分明是溫柔的,再一眼卻再次套上了陰狠毒辣的冷笑。
冷旭堯無意撇過她披着的外套,袖口處的特殊標誌只有一個人纔會有。
這個女人……
“你捨不得我?”陰陰的問着林涵。
猶如噙着淚珠的受傷小兔,林涵怯懦着點着頭。
“好!”。
話語剛落,身披的外套被他丟掉,緊接着所有的遮蔽物被他殘酷撕裂,林涵被他用力的推倒滾至棕木地板上。
背部堅硬的地板撞擊的生疼,林涵不禁低哼了聲。
“這麼快,就想要了?”冷旭堯嚴重妖火旺盛,嘴角不知是嘲笑還是興奮的彎起。
卻沒有將她重新抱shàngg,而是在地板上便對着身下人猛烈的攻擊**起來。兩隻大掌壓住她得,修長帶勁的腿固定住她得纖細小腿,林涵動彈不得,身體的各種不適輪番襲擊着自己,冷旭堯卻依舊毫不留情的衝撞着,變換着各種姿勢折磨她。
每多一次撞擊,她的背部就向下頂的地板悶響一次。
纏繞至最後,冷旭堯甚至將溫存變成了撕咬,直到她肩窩處處血絲直冒時,方纔冷聲停下,不屑的哼聲行去浴室。
將被折磨得疼痛得無法喘息的林涵渾身**的扔在地上。
他是怎麼了?這一次的**如此不解風情?
林涵無力撐着腦袋做起,緩了好久,直到冷旭堯泡完澡出來,身體纔算終於恢復了些許力氣。
冷旭堯的臉色卻依舊很難看。
分明是他不對,可是林涵卻想要故意討好,只因心中想要找個人,找個信得過的人,依賴。
“堯哥哥,答應我。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小涵,真心的想跟你在一起。”林涵算是半撒嬌半祈求的抱着冷旭堯未擦乾的小腿,央求。
“哦?”冷旭堯嘴角抽搐了微妙的弧度,恢復正常,半彎下腰寬大的肩膀便靠在林涵胸口處,“你喜歡我?想要跟我在一起?我們一起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被點破心思,林涵惶恐,卻掩不住面色的一絲嬌羞。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多少少女一生唯一的願望。
難道……堯哥哥也有類似的想法,否則,他怎麼會明白?林涵害羞的擡起頭。
對上的卻是一雙戾氣不屑的雙眼,冷旭堯嗤笑起身,仰天看了下以後哈哈大笑,笑得絕情冷漠,“你以爲……你一個別人用過的破鞋,我冷旭堯會看得上?”
林涵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收緊那一層紗掩蓋下得傷痕。
卻被他殘忍的扯掉,這一刻冷旭堯的陰狠完全展現在臉上,“是什麼時候?17歲?一個17歲就不是ǚ的女人,你以爲我會真心愛你?”
驚恐的瞪大眼睛,林涵被他隨意貶損的真的如同一隻破鞋,忍忍踐踏。
“破鞋,就是破鞋,別人穿過的,不好意思,我不要。不過既然陪我玩了這麼久,這房子就留給你當紀念好了。”冷旭堯一個瀟灑的扔鑰匙動作,隨即留下呆愣的林涵,啪的撞門,而後,汽車發動的聲音。
林涵的身邊,就只剩下一串鑰匙的悲涼。
“你以爲……你一個別人用過的破鞋,我冷旭堯會看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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