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琮一把摟過秦安的腰,再次讓她坐上了自己的大腿,笑着問:“不生氣了?”
看薛迎瀾走掉了,秦安又站了起來,“哼”了一聲。
剛纔秦安本想隨便找個地方,和鬱琮問清楚的,但沒想到他一下子就把自己拉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包廂裡,一邊對她動手動腳一邊解釋起來。
秦安根本就沒怎麼聽他說話,全身心注意都在他手上。
但鬱琮最後一句話她聽得很清楚,“你只要記住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女人就夠了。”
鬱琮的低音在秦安耳邊縈繞,她垂着眼眸點了下頭,被他拉到椅子上。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生走了進來,本該是沒人的包廂卻突然出現兩個人,而且還在親親我我的,嚇得她大叫,然後趕緊害羞的退了出去。
秦安站起身,捏着他的臉正要讓他以後在外面收斂點,但薛迎瀾卻探了個腦袋進來。
雖然說有了鬱琮的解釋和承諾,但秦安對薛迎瀾還是厭惡。
“還要回去吃嗎?”鬱琮拉着她的手,仰着頭,一臉乖樣地問。
秦安看着他的大眼睛,心尖顫了一下,立馬撇過頭,“可以不回去嗎?”
“當然了。”鬱琮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她這是不想回去的意思,他站起身,輕聲對她道,“我去拿東西,你在車庫等我,我馬上就來。”
“好。”秦安點點頭,和鬱琮一起出了包廂,然後分開了。
鬱琮回到一開始的包廂,對林珊道,“阿姨,不好意思,我夫人身體不舒服,想現在就回家了。”
“不舒服?怎麼不舒服了?”林珊看起來是在擔憂,可其實覺得他說的是謊話,想要拆穿他,讓他留下來。
“肚子疼。”鬱琮隨便扯了一個理由,一邊提起了秦安的包。
“怎麼會肚子疼呢?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不知道,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林珊的下一句話,便鞠躬告辭。
林珊還有好多話要說,可是鬱琮一走,她心裡想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看向薛迎瀾,一臉的傷心,還有幾分
心疼,“瀾兒,都是媽媽的錯,媽媽當年就不該同意你出國,你看看,琮兒都不再愛你了,也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媽。”薛迎瀾淡淡地叫了一聲,情緒也不高。
“瀾兒,你一定要把琮兒的心給奪回來啊,除了琮兒,其他男人都配不上你!”薛迎瀾繼續說着,眼淚都掉了下來。
薛迎瀾看着林珊這樣子,是心疼的不行。
“媽,你放心吧,鬱琮和那個女人也就是玩玩,等玩膩了,自然會回到我身邊的。”
林珊重重地點了下頭,將薛迎瀾抱在懷裡。
鬱琮下到車庫,看到秦安乖乖坐在車裡,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秦安剛纔沒有聽鬱琮說話,正好他給她發了一段話,她看了一下,算是明白了。
“你爲什麼要答應她啊?”鬱琮一上車,秦安便問。
鬱琮邊系安全帶邊回答,“我爸讓我答應的,大概是和薛迎瀾他爸關係好吧。”
秦安點了點頭。
當年,林珊和鬱覃門當戶對,兩人算是戀愛關係。但鬱覃完全是因爲父母,才答應的,他心裡對林珊沒有任何好感,而且剛開始的時候,也說好他們對方要是有了真正喜歡的人,就分開。
這樣的關係維持到第二年,鬱覃愛上了易憐山。
鬱覃找到林珊說了這事,林珊卻沒有答應,還告訴父母說他們要結婚了。
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林珊愛鬱覃已經愛到瘋狂的地步了。
但是鬱覃也不妥協。林珊的一直糾纏,再加上易憐山對他愛理不理的,於是有一次,鬱覃對林珊說話的口氣重了點。
也就是這一次,林珊第一次出現了發狂的症狀。
林珊的父母勸她放棄,硬生生把她拖了回去,然後她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鬱覃和易憐山結了婚,林珊在家裡把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並且發瘋似的舉着刀要殺人。
被幾個人一起制止住,把她敲昏才讓她安靜了下來。
之後的日子,林珊每天都吃着醫生開的藥,情緒才漸漸穩定了下來。
她現在的丈夫,從小就喜歡她,也不在意她的事情,便娶了她。
已經正常了很多的林珊,看上去對鬱覃也沒什麼執念了。
直到鬱琮被薛迎瀾帶回了家,林珊看到鬱琮,恍惚了好久,纔回過神來。
當晚,她便一直唸叨着,讓鬱琮和薛迎瀾在一起,讓他們結婚。
正巧薛迎瀾喜歡鬱琮,便順勢告訴鬱琮,讓他幫忙在林珊面前演她的男朋友,讓林珊高興,不然的話她可能會發病。
鬱琮本沒想答應,林珊雖然是長輩,但是發不發並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就在他回家之後,和鬱隕說起來的時候,被鬱覃聽到了。
鬱覃讓他答應薛迎瀾,就當是幫他的一個忙。
鬱琮猶豫幾分,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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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鬱琮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只當父親讓他幫忙,是因爲和鬱家和薛家關係不錯。
而薛迎瀾,也不知道這回事,只知道母親精神有些不正常。
第二天,小慶一早就給秦安打了電話,但是接的卻是鬱琮。
小慶立馬就結巴了,“那個,我找,安安姐,她在嗎?”
“還在睡,什麼事?”鬱琮很不滿小慶大清早就來打擾他們,語氣有些不善。
小慶被嚇得結巴更嚴重了,“我、我,跟她,約好了逛街!”
“不去了。”鬱琮說完,掛了電話,把手機甩到一邊去,繼續抱着秦安睡起來。
秦安迷迷糊糊地問,“誰啊?”
“醒了?”鬱琮把手伸到秦安睡裙裡,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秦安不迴應,裝作再次睡過去了的樣子。
但鬱琮的動作沒停,“裝睡也沒用,今天我請假,跟你好好睡一覺。”
“睡就睡,別動手。”秦安也不裝了,邊說邊把他的手推開。
鬱琮不死心地再次伸了過來,一邊還道,“不動手怎麼睡啊?”
秦安立馬跳了起來,跑出了房間,跑回到對面,自己原來的那個臥室裡,然後鎖上門,倒在牀上睡起來。
鬱琮一臉怨念地敲着門,聲音可憐地央求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