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她太想把這個渾身酒臭的男人給推開了,可是她力氣又不夠。而鬱江南把她抱得死死的,一點空隙也沒留,秦安就是想學剛纔對付他那一招,也根本擡不起腿來。
鬱江南依舊在重複着秦安的名字,怎麼叫都叫不夠。
突然秦安想到一個好辦法,她伸出手揪住了鬱江南的頭髮,控制他的腦袋往牆上撞。
這方法立馬就見效了,鬱江南頓時腦子一懵,整個人歪歪扭扭地就倒了下去。他的手還一直捏着秦安的浴巾,如果不是秦安死死拽住,就要被他給扯下去了。
秦安蹲下身,扶着鬱江南的腰,想要用滾的方式把他給滾出去。可是一圈還沒有滾到,鬱江南突然就跳起來,把秦安撲倒在了身下。
鬱江南看着秦安,是一臉的癡迷,“秦安……我愛你……”說着,就固定住了秦安的腦袋,想要親下來。
“媽的!能不能滾遠點!”秦安還是沒能忍住,爆了粗口,雖然她覺得和此時的鬱江南說話的自己,就像個傻逼,因爲他意識不明,根本就不可能聽進去。
還是剛纔那樣,拽着他的頭髮,把他和自己的距離拉遠了。秦安把他推到一邊,任由他倒在地上,在地上不停地蠕動。
走到牀邊拿起電話,準備叫保安來把這個男人給拖走。
但事情沒有秦安想的那麼如意,還沒接通,電話就被鬱江南按掉了。
秦安擡頭一看,只見他表情十分正經,如果不是臉上還有大片大片的紅暈,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喝醉了的人。
鬱江南突然抓住了秦安的頭髮,把她往牀上一扔,然後帶着強大的氣勢棲身過來,“秦安,你敢這麼對我,你信不信我鬱江南立馬毀了你整個前程!不僅如此,我還要把你囚禁起來,讓你給我當下賤的性奴!”說完,他揚了揚嘴角,開始解起皮帶來。
一個男人壓在身上,秦安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她一時之間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隨即胸口發緊,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
鬱江南看着秦安這慌張的模樣,笑得是一臉燦爛,他低下身子,“秦安,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慌!早知道是這樣,我之前就不該忍着,早就該上了你!”
他的這番話把秦安的意識給喚了回來,她望了望四周,看看有什麼東西
能夠保護她。
可是秦安還沒來得及找到能自救的東西,鬱江南已經把皮帶給抽了出來。他拿着皮帶在牀上狠狠拍了一下,收回去的時候,皮帶尾部甩到了秦安的臉上,就在她眼睛下面。
秦安來不及去感受這疼痛,便伸手去抓那根皮帶,心裡想的是把皮帶奪過來,然後勒住他的脖子。
想象總是美好的,然而事實上,她根本搶不過他。
牀頭櫃上有一個檯燈,那是周圍最好的武器了,可是檯燈的距離,不是伸手就能拿到的。秦安拼了命地伸手去拿,但鬱江南看到了她的動作,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並且用皮帶綁了起來。
“秦安!你自己算算你跟我多少年了?就帶你回家的時候親了你一次,就那一次,然後我們就沒有任何親密接觸了!我他媽是個男人!你能忍,我不能忍!”鬱江南邊仔細地綁着,不讓皮帶有鬆掉的可能性,邊衝秦安大吼着。
秦安此時已經放棄抵抗了,他的兩隻腿緊緊把她夾在中間,讓她動彈不得,手也被控制住了。現在還是節省下力氣,等會他總會換個姿勢的,她就不信這個姿勢他能辦了她。
鬱江南終於綁好了手,俯下身來,用手摸過秦安光滑的皮膚,說話無比的溫柔,“對了嘛,你要是一直這樣乖乖的,一直這麼聽話,我怎麼會和唐雲燦搞到起一起?”
那五年的時間,秦安覺得自己已經夠聽話了,除了牀上這方面,其他方面哪件事她沒有按照他說的做?可是她做的這些,在他心中就抵不上別人和他睡一晚?
他笑着,邊扯褲子,邊說着,“你就是愛裝清高,唐雲燦就不一樣,她把我伺候得可舒服了。可是秦安,和她做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你。”
鬱江南的笑聲,說話聲,還有話中的內容,都讓秦安作惡。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而且偏偏還讓她遇上了?
是啊,秦安就知道她是世界上最倒黴,也最蠢的那一個。一個人不能選擇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就是那種人,一個人能選擇自己的伴侶,但是看看眼前這個人,又是個什麼人。
“放心吧秦安,只要你今天和我睡了,讓我高興了,保證從明天起,你的那些事情,就像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鬱江南微笑着說着,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呢喃,“以後我會對
你好的,這個世界上我就對你一個人好。”
說完,鬱江南又挺起身子,準備把傢伙掏出來。可是他把秦安夾得緊緊的,這姿勢不舒服,所以他擡了擡屁股。
就在這個時候,秦安瞄準了時機,雙腿掙了兩下,然後狠狠擡了起來。
鬱江南本來紅彤彤的臉上,頓時白了一片。
又趁着他難受的時候,秦安一腳把鬱江南踹下了牀。然後她爬到牀邊,拿到牀頭櫃上的檯燈,一下子就往鬱江南頭上砸了去。
鬱江南悶哼一聲,伴着身下難耐的疼痛,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見鬱江南頭上冒出了濃郁的血,秦安一下子心慌了,她剛纔竟然沒有掌握力度!
可是秦安,你真的不是故意砸這麼狠的嗎?是不是你父母的血在你身體裡流通,讓你也變成了那樣的人。
檯燈摔在了地上,秦安只感覺眼前一片血色。她抓着頭髮讓自己冷靜,可是按着電話的手,卻止不住的顫抖。
幾分鐘過後,一個酒店工作人員和兩名保安進了秦安的房間,看着房間裡混亂的一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來救人,快把他送去醫院!”秦安對着保安大吼着。
保安趕緊過來,一頭一尾的把鬱江南給擡了起來,往外面跑去。
酒店經理這時也跑了過來,看到鬱江南的臉,一時間嚇得臉色慘白,衝着人大叫,“快快快,快把他送到最近的醫院去,一秒鐘都不要耽誤!”然後,又趕緊聯繫了醫院,讓那邊的人準備着。
房間裡,秦安坐在牀上,讓工作人員給她解開手上的皮帶,一點生氣也沒有,顯得十足的平靜。
酒店經理一進來,看到秦安的一瞬間,就翻了個白眼,她衝着秦安大吼,“怎麼是你啊!你想幹什麼?你都已經名聲掃地了,竟然還敢來勾引鬱江南!”
這顛倒是非的說辭,讓秦安都想給她一個滿分。
但是面前的工作人員,倒像是明白真實的情況,把皮帶解開之後,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但是轉身面對經理的時候,是什麼表情也不敢有。
“真是倒了血黴了!我們酒店就不該讓你住進來!真是闖禍精!我問你,要是鬱江南出了什麼事,是你賠還是我們酒店賠?!”經理把工作人員推開,上前兩步,咄咄逼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