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吻吻上他胸膛上的疤痕,在那裡輕輕柔柔的流戀,她吻的小心翼翼又倍加珍惜,彷彿多用一分力就會害他受傷一樣,她那樣的要命的姿勢和親吻讓他本就有所反應的身體立刻被衝動的小火苗燒遍了全身……
於是他翻身而上將她壓入身下,大手將她身上那原本就顯得累贅的小衣服盡數扯掉扔了出去……
他眯了眯深邃眸子看着她,嗯,果然是個身材還不錯的老女人,怪不得有資格成爲以色示人的臥底,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他的吻開始零落在她的身體上,雖然留戀她白皙的身體,但是卻懶得多做多少前戲,只是略帶粗暴的奮力挺近……
“疼……”她皺了皺眉宇,許久沒有經事的身體因爲他的冒失闖入還真是感覺有點疼了……
真能裝!洛啓辰冷眼看着她不適應而痛苦的表情,然後動作絲毫沒有鬆懈和減緩的意思……
但漸漸的她便體會到了許久未有的心潮澎湃,一張小臉因爲他的不斷汲取沁上了紅暈色澤。
“看來你確實是個很飢渴的老女人。”他一邊在她身上不斷動作,一邊語氣嘲諷的說……
“老女人……”安然蠕動脣瓣細細的重複着他的這個稱呼,是啊,三十多歲且飢渴的老女人……自己在他眼裡的印象也不過如此……
不過她的身體也確實在呼喚着他,他能帶給了她無限的激情和燃燒般的燥熱……
或許身體上的緊緊貼合可以提醒着她,她們還是在一起的,他還是需要她的……這樣就很好了……
“啓辰……”安然在他身下嚶嚀了一聲……
“誰允許你稱呼我的名字了?”他不悅的低吼着,然後動作又開始粗暴的進行了下一輪征服……
在他眼裡,她不過是個主動送上牀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怎麼配稱呼他的名字呢?他討厭被她叫名字。
安然默默的承受着他所帶來的衝擊卻連哭喊都忘記了……
曾幾何時,他曾那麼主動的對她說叫我啓辰吧,曾經的她並不以爲這多麼特殊,而如今他卻冷漠的質問自己爲什麼要叫他的名字……他討厭她,是從心底開始的厭惡……
雖然他還是那個男人,但或許一切都變了,不同了,變得她有點害怕,有點陌生,有點退怯了……她開始沒有底氣的懷疑了,他真的還能記起自己嗎?
“嗯……”
隨着他粗暴動作的結束,安然纔得到疲憊過後的自由……
然後他扔下喘息不勻的她徑自走向了洗浴間,那個背影依舊清冷決絕,甚至他連餘光都沒有再瞥一眼還躺在牀上的安然,似乎他對她嫌惡得很。
可是,如果他真的嫌惡她又怎麼會有剛纔的衝動?
他也不知道剛纔怎麼了,竟然對她放棄了戒備……而且剛纔似乎還對她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想到這裡洛啓辰將拳頭打向了浴室裡的瓷磚……真是可惡的女人……
當安然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洛啓辰已經穿戴整齊,頎長的身姿站在那裡看着她,眼神裡仍然是疏離和冷漠,她的心立刻咯噔了一下。
欲速則不達,是她太心急了,竟然沒有考慮過自己剛纔那個狐媚樣子看在洛啓辰眼裡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坐到辦公室裡的沙發上,洛啓辰修長的手指向推來一盒東西,安然接過一看,嘴角不禁苦笑。
避孕藥!以前他是從不會喂自己吃這種東西的……以前的他都是儘量剋制自己以免對自己造成絲毫傷害,而現在……他似乎只將她當做了那種純純的暖牀用品。
然後他遞來的是一張支票,一百萬……嗯還挺多的……似乎他很喜歡給一百萬的支票。
當然,這次她情緒平穩沒把數字看錯。
“拿了錢,就滾遠點吧……無論你是誰派來的我都不想再追究了。”洛啓辰這般冷漠的說,他才懶得管她到底是誰送來的,現在他只想打發掉她,打發掉這個如毒品一樣的女人。
“誰派來的?呵呵……”安然忽然好想大笑,看來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什麼女特工了嗎?
如果自己真的是被到他身邊的,那麼派自己來的只可能是命運,命運既在捉弄他也在捉弄自己!
“怎麼?你以爲不說話就可以裝無辜,這麼火急火燎的爬上我的牀難道不是想得到什麼商業機密麼?
我沒那麼傻,別說是你這種女人,就算我真看上了你,也不會告訴你什麼的。”
他高傲的下顎輕輕的擡了一下,睨着她眼中的無辜……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無辜!真的是個演技派!
安然似乎明白了,自己在他眼裡的處境只是如此,於是她接過支票隨意的折了幾下將拿東西折成了一隻小紙船……
呵,曾經在孤島的她就這樣摺紙船的,摺疊的都是對他的思念和愛戀,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此刻她就是任性而熟練的折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他深邃發眼對着她笑意盈盈的臉。
“沒什麼意思,送給你了!”安然將紙船放入他的掌心,他冷魅的眸子落在那袖珍的小船上,將眼眯得更深了……
“嫌少?莫非你覺得自己很值錢?”他繼續打量着眼前這個女人,一百萬應該不少了吧!
她揚起頭看着他輕輕一笑:“呵呵,洛總,我不想要錢,只想和您交往一下試一試……”
既然他認定自己在坑他,在訛他,那何不將壞人做到底呢?
“交往?你瘋了吧!”他胸口的起伏證明他在生氣,惹火他的下場她當時無論如何也擔待不起的,但是她似乎也沒有如何惹他啊。
“我沒瘋啊,洛總,你不喜歡我哪我可以改的。”安然繼續着虛僞的笑容。
聞言他臉色一塵沉,他真不知道這女人在堅持什麼,來意都被拆穿了,還可以將戲演下去……
洛啓辰冷哼一聲道:“短髮,要不等你長髮及腰再與我談情說愛吧……”
此時,安然這個短髮要想留到及腰估計要十多年了,那時候她估計已經到了更年期的歲數了吧,他這個提議真的狠,不過更狠的是洛啓辰接下來悠悠的補充了一句:“我便送你一身袈裟。”
意思是你即使等到了長髮及腰我都不要你,所以你
還是出家吧,不要留在紅塵禍害人了。
“洛總就這麼討厭我麼?”安然臉上笑着,心頭卻在疼着。
“錯,不是討厭,而是噁心!”他嘴角彎起一抹惡魔似的笑容,眼神清厲的說。
被最愛的人說噁心自己,內心要多強大的女人才會毫不在乎呢?
安然如被雷擊般的站在那裡,然後憂傷的眼避開他的嘲諷落在手上那盒避孕藥上……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吃這玩意……從剛纔你的表現裡我可沒看出什麼噁心感覺。”
然後她迅速將藥盒緊緊握住防止他搶走強行給自己灌藥……
“你!”洛啓辰忍耐已達到極限,他不否認自己下一秒不會不他的保鏢找來將安然丟入非洲……非洲大草原……
“當然了,我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可是如果不扭我可能連瓜都沒有!
我只想和你交往一個月而已,到時候你如果覺得不合適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相互不爲難好不好?
再說洛總你這麼招風,多一個擋箭牌不是壞事,否則別說你行爲失當,就算你真的是個喜歡亂來的花花公子,想嫁給你的女人想必也多的是。除非……除非你結紮……那樣的話……”
話個妹,洛啓辰大手一伸對着她的脖子就握了上去,然後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將她一點一點的抵到了牆邊……
雖然失憶了,但是他掐人的手法還是那麼嫺熟啊,安然心中苦笑。
“結紮?好主意,不過不是我,而是你!”然後他空着的那一隻手,搶過安然手裡的避孕藥撕開口子給她灌了進去……
然後他還特特握着她的脖子灌了好些水下去……
“咳咳……”安然被噎得乾嘔,然後安然似乎纔想起了什麼,問他:“你看說明書了沒有?你給我灌了至少五片,你!”
“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五片都是少了的!”
他倒是蠻不在乎,她的生死關他屁事。
“你……”安然看着他那張俊臉竟然無計可施,誰讓自己惹了他。
“擋箭牌的事我倒可以考慮,不過,和我玩,你真的不怕死麼?”
他邪魅的笑容綻放在她的眼前,她一時間又開始手足無措起來,擋箭牌,他的意思是同意交往……
“我不怕,已經死過好幾次了……”安然無所謂的聳聳肩,她的確已經死了好幾次了,只要能和他多一分接觸就是賺了一分。
“看來你的專業技能也不過關啊,竟然總被人拆穿……說說指使你來接近我的人是誰?”洛啓辰看似和她說話其實是想找出幕後想算計他的人。
只是,如果安然有指使者那也只能算是上帝!
“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人,而且不管我背後有沒有什麼人,我也沒有洛總您厲害啊,不如我放棄立場跳槽跟你算了,反特工更好玩。”
安然儘量跟着他胡言亂語,因爲真話他肯定不會信啊。
她若告訴他自己是他妻子,那倒是實話,可是他會信嗎?
洛啓辰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心道這果然是個難弄的女人,什麼也問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