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房東趕出去的時候連剩下的房租都沒得到退還,理由是她損壞了房間裡的牆皮!
損壞個大爺的,難道她是吃了牆皮不成?對於這個牽強的理由她也只能在離開的時候往牆上潑了幾瓶墨水而已。
她知道林希鬆說的都應驗了,許則成在故意整她,所以她跑了那麼多地方都租不到房子,最後沒辦法明知道挨宰還是在偏遠的地方租了個破屋子……
於是剛交了房租她就成了乞丐,對於工作來說她就更難找了……
之間許則成給她打過一次電話,說只要她乖乖求他他可以幫她找工作!
那個人渣想逼她就範!她憤怒的掛了電話然後直接拉黑!她寧可餓死也不甘願在他的淫威之下。
可是她還真的找不到工作了,最後連吃飯的錢都不夠了,對於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她是真的熬不下去了。
最後她還是去了一家酒吧當服務員,雖然不體面但她堅信過了這陣許則成就會把她忘記的,那時候再找工作也不遲……
穿着前開後翹的服務生衣服,塗着濃重的妝容,安然渾身不自在的穿梭在酒吧熙熙攘攘的人羣中……
她告訴自己別害怕,別自卑,她是靠勞力賺錢的,又不是真的靠穿着取悅別人。
可是酒吧這個地方本來就魚龍混雜,那些有錢人若是真的看上哪個服務生也不會有人爲服務生出頭的。
到了夜晚,酒吧生意更加火爆,可是沒有熬夜經驗的安然漸漸體力不支。
而且本來該下班了,經理卻以人手不夠爲由要第一天上班的她加班服務包房的客人。
安然也沒多想什麼,但是在這個行當裡白班夜班的服務員可差別很大。
基本夜班的服務生都是可以隨便被貴客吃豆腐的,這是這種地方的潛。規則,尤其是包房客人更可以隨心所欲了。
安然服務的這間包房是四個老闆級人物,講話的口音也各有不同,她就負責添添酒,端端杯子什麼的,那些五六十歲的老頭喝得高了,就開始吹牛掰,聽得她好睏!
在倒酒的時候她忽然感覺有一雙鹹豬手摸了她大腿一下,驚叫一聲,然後手一抖酒灑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灑到了某鹹豬的下身某部位……
灑酒的部位超級尷尬,引得其他三個老闆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安然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你怎麼回事?”啪!一個嘴巴打到了安然的臉上……甩得她頭暈目眩差點暈倒,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出來……
而那個鹹豬還叫囂着爲難她說:“哼,趕快給我擦乾淨!”
那個鹹豬竟然挺着下身,示意安然用手擦!那個舉動無恥而又下流,如果她可以真的很想把巴掌打回去!
“老宋,你可真有招,哈哈……快去給宋老闆擦乾淨,擦舒服嘍!”
又一個老闆如此插科打諢,引得滿堂取笑聲音。
擦?擦你妹!安然甩袖要走,手卻被宋老闆直接抓住威脅說:“讓你擦都是輕的,告訴你你不擦也可以,只要你賠得起我這身阿瑪尼!”
什麼阿瑪尼?靠,他要不說安然還以爲是某寶暢銷的老年西服呢?
長那副樣子居然穿一身名牌,真是暴殄天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