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總裁,愛纏綿 112.間隙與秘密
“顧……”籽綿本想拒絕顧易囂的親吻,可話語方纔出口,丁香小舌頭便較對方的舌尖給纏住,所有想喝斥的話語統統被男人吞嚥入腹,她兩眼一翻,乾脆直接便棄械投降,任憑着他的親吻,越發激烈綿密,以致於,懷裡的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較男人接抱放置在一旁,都不曉得。
直到胸膛微涼,男人寬厚的掌心沿着她滑嫩的肌-膚一路往下移伸,抵上她敏感的小尖峰,她才從失神裡緩衝過來。她掌心急速伸出去抵上對方的手背,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緊瞪着:“顧易囂,你、你、你……”
“小傢伙,太激動也不用結巴吧?”顧易囂輕淡地調笑,一雙深邃的墨瞳幽幽凝視着女子,嘴角的笑弧,張揚而淡薄,調侃道:“還是說,你希望我做些什麼?”
“纔沒有。”籽綿連忙伸出掌收沿着男人厚實的胸膛一推,粗喘着氣息。她輕嚥了口氣,努力地深深呼吸了一下,突然感覺懷裡一空,連忙緊張道:“孩子——”
“孩子在這裡。”顧易囂伸手戳了一下方纔被他扶放在一旁躺着的孩子:“她沒事。”
小丫頭此刻一雙眼睛努力撐着,興許是因爲剛出生不久,她的眼睛還沒有張得很大,那小臉蛋兒胖嘟嘟的,好不可愛。雖然眼睛不大,可這時她那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卻在不斷地來回轉動着,顯得格外靈活。
被她那樣盯着,感覺方纔自己與顧易囂的親吻小丫頭似乎也一一知悉,籽綿整張臉瞬時便涮了個紅。她掌心沿着自己的臉蛋輕撫而過,擡起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嗔怪地瞪向男人,道:“顧易囂,以後不準在寶寶面前親我。”
“我不同意。”對他不利的事情,顧易囂自然不會答應:“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想親就親,我怎麼能夠因爲有外人存在而放棄親吻你的機會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Marry正巧從玄關口位置跨步而入,籽綿見狀,原本已經足夠嫣紅的小臉,又是塗上了一層絢麗的色彩。她真恨不得找個地洞往裡鑽進去,但鑑於Marry那副好像她什麼都聽不見的模樣,她方纔努力地讓自己忽略了被顧易囂調戲的心情,撅着小嘴把俏臉轉開,乾脆對顧易囂來個眼不見爲淨。
跟他鬥,她絕對是輸的,所以她懂得怎樣去避讓。
“Marry!”顧易囂卻似乎偏偏要與她作對,眼見着Marry對他們躬身行禮,直接便吩咐道:“外面天氣暖氣,帶孩子出去曬一下太陽。”
“啊?”Marry吃驚,有些錯愕地看着顧易囂。
孩子畢竟纔剛出生,就這樣帶出去曬太陽,真的好嗎?
不過,接觸到顧易囂那瞪過來的目光,她又哪裡敢怠慢。孩子斷然是不可能去曬太陽的,所以……顧易囂的吩咐,擺明就是間接讓她把孩子接走,以免影響他與籽綿之間的二人世界吧!
於是,Marry很識趣地應了一聲,匆匆走去把孩子抱起,便退離了客廳。
“顧易囂!”看着Marry把孩子接走,籽綿不依地瞪了顧易囂一眼,道:“孩子皮-膚還很嫩滑,怎麼能夠在中午的時候曬太陽呢?我——”
她話語還沒有吐完,顧易囂的長臂已經緊圈住她的細腰,讓她整個身子貼向他溫暖的胸膛。他指尖沿着她秀美的小臉移走而過,淡淡地笑道:“小傻瓜,Marry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笨!”
“呃?”籽綿用了數秒,方纔從錯愕裡緩過神來。知悉顧易囂話語的言外之意後,她的臉頰一陣紅白交替,嗔道:“顧易囂,你、你真的……”
“我答應讓你照顧孩子,可沒有答應讓她把你的心都分走啊!”顧易囂理所當然地笑了笑,道:“現在,我只想讓你陪着我。”
“你這樣,像個小孩子一樣!”籽綿有些無奈地衝着男人翻了記白眼,道:“顧易囂,你是一個矛盾體。”
“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的矛盾體?”
他問得過於直接,以致於籽綿整張臉都漲得一陣潮紅。她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便顯得手足無措了。
顧易囂看着她憋悶的模樣,薄脣一勾,指尖輕撩着她的衣領折口,那長指似有若無的觸感,正巧惹得籽綿的心臟一陣戰慄。她抿住下脣,眉眼裡沁出一絲幽怨之色:“顧易囂,你想怎樣啊?”
“你說呢?”顧易囂曖昧地瞟向她。
他的不答反問惹得籽綿越發無措,她的肌-膚,從臉蛋一直燒到了耳根,一片紅撲撲的模樣,如同熟透的紅蘋果,惹得顧易囂的心神一蕩,他忍不住傾身沿着女子的嘴角親吻了過去,低啞的聲音,帶着抑止不住的情-欲味道:“小綿羊,你那麼喜歡小孩子,不如我們——”
“不行!”不等顧易囂把話吐完,籽綿立即便已經拒絕了她。她的纖手,同時沿着男人的胸膛一推,整個身子,都與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她的抗拒過甚,令顧易囂的眸色一深。彼此有了一定的間隙,他的視線,能夠暢通無阻地察看到她的表情。
此刻的籽綿,一張小臉浮出絲絲驚惶失色的模樣。她的小手在發顫,還滯在半空,似乎是因爲剛纔推拒顧易囂的動作嚇到,此刻的她,雙眼無神,臉色也分外青白,彷彿遇着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沒有辦法緩過神來。
顧易囂濃眉輕蹙,在二人對峙了片刻後,方纔騰出了大掌,指尖順着她嬌俏的小臉輕輕一撫,道:“小綿羊,你可否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麼?
她該如何去訴說,他才能夠明白,她有多麼不想自己生寶寶?
籽綿搖晃了一下頭顱,但覺頭痛欲裂。她指尖沿着對方那平放在膝蓋位置的手背移伸過去,想要去握他的手,但顧易囂高大的身子已然站起,沿着一旁的落地窗臺邊沿走了過去。那動作乾脆利落,好像是在躲避她的碰觸。
他的動作,令籽綿的心,在從半空直接便往下墜落。
他們這樣,算不算是有了嫌隙呢?
他們的關係一直以來都處於相當平穩的狀態,她一直都很享受着這樣的生活。所以,她並不希望與顧易囂之間的關係有任何的間隙——
想到這裡,籽綿連忙站了起來,往着男人佇足的方向邁步而地。當她的指尖要觸及顧易囂的脊背之時,後者突然便轉過了身,把她的伸出去的手也給嚇住了。他的表情並不可怕,只是那雙深暗的眼睛,如同海一般幽深,令人看不清他此刻到底有何思想。
“顧易囂,我——”籽綿抿動了脣瓣,想要跟男人解釋一下方纔她的抗拒到底是源於何事,只是,顧易囂卻驟然伸出了掌心輕輕地搖晃了一下,那動作彷彿是制止她的解釋。她的小臉一皺,幽幽地看着他。
“小綿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沒有必要。”顧易囂掌心往前一騰,伸手輕輕地撫上她肩膀,低聲道;“反正我們現在還很年輕,你有很多的夢想沒有實現,而我也我自己的事情沒有完成。所以,關於孩子的事情,我們往後再說。”
他這樣,算是逃避着解決一件事情嗎?
顧易囂不應該是那樣的人。
所以,他只是在將就着她罷了!
對他爲她做的事情,籽綿的心裡一陣難過。她咬住了下脣,一雙清靈的眼睛,無辜地眨了眨,突然便往前跨了步,整個身子都撲入了顧易囂的懷裡。雙臂沿着男人的腰身環了過去,她輕闔了眸子,小臉貼着對方的胸膛,輕聲開口,道:“顧易囂,對不起,剛纔我不應該有那樣的做法,只是……我真的還沒有心理準備,去當一個孩子的母親,你……可以原諒我嗎?”
“你覺得,我有怪過你嗎?”
聽着男人不答反問的話語,籽綿整顆心,都瞬時空了一下。
沒有。
從來都沒有!
“顧易囂,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籽綿苦澀一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對我越好,便越讓我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配得上你!”
“小傻瓜!”顧易囂伸手沿着女子的俏頰輕撫而過,溫雅地道:“小綿羊,在這世界上,兩個人沒有配不配得上之說。”
“那有什麼說法?”
“是兩個人,到底是否適合,還有……”顧易囂頓了一下,那雙利眸似箭,幽幽與女子的視線交碰,片刻後,方纔啞聲道:“在一起,就需要彼此信任,給對方信心。”
是她對他,一直都沒有信心,抑或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籽綿有點無法弄懂,唯有澀澀一笑,道;“顧易囂,我還在學習着怎樣去接受一個人。我承認自己很享受你在身邊照顧我的生活,可我還是覺得……我們還需要更多一點時間去了解彼此,是嗎?”
顧易囂沒有立即應聲,而是靜靜地斜睨了她好一會,方纔淡薄一笑,點了點頭,應了一個乾脆利落的聲音:“嗯。”
他的答語簡單而直接,卻令籽綿的心,有些不安。
總覺得,顧易囂似乎對她的生活已經知之甚詳,而她,對他一切,卻懵懂不知。
到底要怎樣,他們之間才能夠緊密到,沒有一點的間隙與秘密呢?
暫時來說,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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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被生孩子事情影響,籽綿一整天的情緒都極其低下。晚飯後,她得悉Marry已經把寶寶哄着睡下,便沒有去看她,直接回房間休憩去了。顧易囂卻沒有隨之立即回房,而是說要去找龍少裔商議一些事情,沒有與她一併回去。
籽綿並沒有阻止,畢竟他們下午的不愉快還在,他們都需要一些時間去緩衝。
當然,她並不知曉,顧易囂的想法卻是全然不同。
敲響房門後,聽着對方一聲應答,男人掌心用力一推,讓對方書房的門戶大開。
聽聞他踏步入室的腳步聲音,原本坐在辦公桌前沿的年輕男人一丟手中鋼筆,高大的身子霍然而起,眸光微斜,與他的視線交碰。
顧易囂同樣淡淡地斜睨他一眼,隨後直截了當地走到一旁的沙發落座。
“我可不可知道,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KC,怎麼會一臉心事忡忡的模樣走進我的書房?”男人俊朗的眉眼沁出一絲揶揄之色,淡淡地橫掃了顧易囂一眼,嘴角的弧度,帶了幾分嘲弄的味道。
顧易囂完全忽略他的神色表情,只道:“我只是來了解一個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跟容博聯繫過了,對她的身份也做出了確認。”龍少裔輕攤了掌心,淡淡道:“我這邊的消息顯示,他查探的資料完全沒有差異。”
“喔?”
“喔什麼喔?跟我就別故作高深了。我就不信,你在聽了容博給你的資料後,沒有去做過確認。”龍少裔一聲冷嗤,往着剛放到茶几上的酒杯盛了紅酒,把其中一杯推送到男人面前,道:“給!”
顧易囂把酒杯接過,幽幽地瞥他一眼,眸色清幽深暗,那高深莫測的神色,宛若對所有的事物都一清二楚,只是,這刻他卻並不願意有任何的表示罷了。
龍少裔拿他有點無奈,只得道:“我說KC,在我面前你就坦誠一點不行?”
“她的身份,她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就會知會與我。”顧易囂輕啖了一口紅酒,頭顱沿着真皮沙發的柔軟坐墊位置一靠,輕輕地吐了口氣,冷淡道:“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去管!”
“是不是讓我看着你跟自己曾經的敵人成爲親家我們也不用管?”龍少裔一聲冷笑,嘴角沁出的弧度,帶着相當凜冽的氣勢:“如果是,你就乾脆一點跟我說。”
“你覺得,這件事情跟她有關係嗎?”
龍少裔被他問得有點啞口無言,他濃眉緊皺,那雙深暗的瞳仁,灰煙色彩若隱若現。他緘默了片刻,方纔沉吟道:“是跟她沒有關係,不過如果你真想跟她走下去,這條路——”
“少裔,我的事情,自己會拿捏分寸。”
“我知道你懂得如何去決斷自己的事情,不過要是她的家人反對你們在一起,而她也願意站在他們那一邊去爲他們着想,那你覺得自己能拿到多少好處?”
“我跟她在一起就不是爲了什麼好處。”
“笑話!”龍少裔冷嗤地開口:“KC,你想要女人,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何必單戀一枝花?”
“我只要她!”
聽着顧易囂不由分說的話語,龍少裔難得地濃眉緊蹙,那雙深暗的眼睛,浮出絲絲無奈的涼薄光芒。
顧易囂放下了酒杯,長臂展開,遞伸到他面前:“給我吧!”
龍少裔冷漠地凝視了他好半會,方纔無奈地搖了搖頭,把酒杯放着旁邊的茶几“啪”一聲放下,起身走回辦公桌前,眸光沿着靜靜平放在上面的一份文件瞥去一眼,傾身拿起,折回去遞交到顧易囂面前。
顧易囂伸手接過,眼角餘光沿着資料的封面瞥了一眼,隨即淡淡開口:“那個孩子的事,我知道你肯定跟龍少旗有過周旋。你跟他說,孩子我再借用幾天,很快就會還給他了。”
“你現在倒客氣起來了。”龍少裔冷漠地哼了一聲,原本僵硬的臉面多了幾分柔和之感:“不過你能夠說這種話,說明你還有幾分良心。”
顧易囂捲起了資料沿着他的肩膀輕拍兩下,道:“我先走了。”
龍少裔點了點頭,目送着他轉身離開,眼看着他的腳步幾乎要跨出自己的書房大門,方纔衝動地開口喚道:“KC!”
“嗯?”顧易囂並沒有回首,卻頓了一下步伐。
“無論如何,我們一輩子都是好兄弟!”
聽着龍少裔的言辭,顧易囂握着手裡資料的指尖緊了緊。他輕吐了口氣,慢慢地轉過臉,視線落在龍少裔的臉面上,刀削般的薄脣,似有若無的弧度緩慢地浮出,道:“誰說不是呢?”
“卻!”龍少裔衝他翻了記白眼。
“少裔!”顧易囂神色輕緩,聲音更是平和淡然,道:“你跟我們是好兄弟,不過龍少旗卻終究是你的親兄弟!”
龍少裔聞言,眸色一沉,那清冷的眉目,絲絲深暗的光芒浮動。
顧易囂沒有再說話,轉身便瀟灑地離開。
龍少裔眉眼轉深,修-長的指尖,順着俊朗的臉面慢慢移過,目光落在一旁的電話座機上,濃眉一斜,長臂便探伸了出去,拿起了話筒,按了其中一個鍵,拔了號出去。
“二少爺!”對方很快便接聽,聲音恭謹。
“給我聯繫大少爺,我今晚約他喝酒。”龍少裔聲音輕淡有力,帶着不容抗拒的味道:“無論他有什麼事情,都不能夠拒絕。”
“是!”龍管家連忙應答,聲音裡透露着數分愉悅的情緒:“我馬上轉告大少爺!”
龍少裔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心底,卻涌起了幾分不是滋味的味道。
顧易囂的話語,像一個詛咒般,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腦海裡響起。
龍少旗,是他的親兄弟。
是啊,龍少旗當然是他的親兄弟了。
但有一點,他卻沒有忘記。
他們是不共戴天的親兄弟!
可悲,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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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覓是個倔強的人,但並不代表,他會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吃飽喝足後,青年用力地伸了個懶腰,長長地舒了口氣,其後他眸光瞥了一眼給他送餐的年輕女傭。對方似乎也在打量着他,接觸到他的目光,方纔快速把小臉轉移開去。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林覓心思本來便相當的細緻,這刻自然主動地開口詢問了。
“林先生。”Marry淡淡一笑,道:“你真是聰明人。”。
他能不聰明麼?他自問沒有上官遊、顧易囂等人那等才貌,更沒有他們的膽識和霸氣,加上如今又有一個如同是階下囚一樣的身份,Marry雖然也是女傭一個,卻也算得上清秀漂亮,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呢?可今天她給他送東西的時候,頻頻看了他不下十數回,要不是爲了幫忙着傳遞消息,還會有什麼呢?
“我本不是東南區的女僕,今日能夠過來給林先生送飯,純屬是我們西北區二少爺的疏通才得以進來。”Marry正色道:“林先生,我叫Marry,顧先生讓我來問你一句。”
“什麼?”
“你是要他幫忙還是想自己想辦法出去?”
林覓聞言,神色一凝,瞟向Marry的眉目裡,透露出絲絲驚詫之色。他怎麼都沒有料想到,顧易器竟然會讓Marry給他帶這樣的話。
如果不是因爲身處於他人的屋檐下,他還有能力自己想辦法逃離出去,如今他身在被人譽爲惡魔城堡的龍氏一族地盤,有什麼能耐自己想辦法出去?顧易器理應知道他的能力在哪裡,怎麼還會讓Marry問這種話呢?是不是,他另有用處?
想到這裡,林覓眸色一深,直勾勾瞟向Marry,但見女子神色淡薄,似乎剛纔的問話,她只是一個會話機器,沒有任何感想。他心念一動,失聲道:“你回去告訴顧先生,我自己會想辦法出去的。”
聽着林覓的言語,Marry的嘴角一彎,恭敬地躬了一下-身子,道:“林先生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麼我必定會告知顧先生,林先生的有的原話是什麼。”
發舌便降。“知道了。”林覓對着她揮了揮手。
Marry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轉身便退離了房間。
林覓的眉峰一動,輕闔了一下眸子,閉目養神。
並沒有察看到,在Marry帶上房門離開之時,一道欣長的身影,從房門邊沿的盆栽位置,慢慢地探步而出。
男人俊朗的眉眼裡,絲絲泛着陰霾的沉靄冷峻神色浮動,那雙狹長的眸子裡,有着絕然的冷光浮動。
彷彿在彰顯着,某人的念想,因爲有他的存在,而不會有任何得以實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