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她愛顧易囂嗎?(8000+求月票)
如果顧易囂往後再也不當牛郎,那麼無論是任何的情況,籽綿都願意答應,是以,聽聞男人的言辭,她忙不跌地點頭,道:“好,顧易囂,如果你答應我,我就什麼都答應你。”
“小傢伙,我的要求,很簡單。”顧易囂長臂沿着‘女’子的肩膀一摟,把她帶入懷裡困頓住,一雙沉黑的曜目,似天上星辰,光芒綻放,瑩亮耀眼:“無論往後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站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籽綿本以爲,他會說一些爲難她的話語,可他說出來的話語,卻偏偏是一些煽情的話!所以,她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她連忙點頭,伸手往着男人的脖子一摟,微笑着道:“顧易囂,你提出這種要求,我能不答應你嗎?”
這麼美好的要求,更像是他變相的一種告白,希望她一直都呆在他身邊,不是嗎?
看着‘女’子眉眼裡沁出來的清雅笑容,顧易囂目光一凝,收緊了扶在她腰上的力量,讓她與自己的距離,再無間隙。
籽綿心裡一甜,輕闔了眸子,安心地偎在他懷裡,享受着男人那心跳頻率發出的美妙旋律,嘴角有絲絲幸福的笑紋浮出。
她想要的感情,無非就是這樣。
兩個人,簡簡單單在一起,卻能夠體會到,幸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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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神‘色’輕凝,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樣,江知音腳步往前一邁,從後方摟住了他,視線卻看向鏡子裡面,男人俊雅的帥氣臉龐,但見他眉眼裡的‘陰’霾已然舒展開來,她嘴角輕抿,低聲笑道:“接天,你剛纔在想什麼?”
“沒什麼。”風接天眼皮垂落,視線落在‘女’子覆至他肚腹位置的瑩白纖手上,淡淡一笑,轉過身,把她往着自己的懷裡一帶,親‘吻’着她的額頭,道:“我有點擔心罷了。”
“你是在煩惱着馬上要到公司工作的事情吧?”江知音擡着顎,嘴角‘吟’了輕淡的笑容:“你以前,沒有在外工作過嗎?”
“當然有了。”風接天點了一下她的鼻尖,長臂展開,沿着她的脊背摟抱了過來,溫淡地笑了笑,道:“你可不要忘記,我是拿過世界廣告新銳大獎的人。”
“知道你能幹了。”江知音嘴角一勾,笑意盎然:“就是因爲這樣,我纔會認識你的嘛!”
“知音。”風接天長臂扶着‘女’子的肩膀,在一旁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江知音點頭,一臉好奇地凝視着他。
男人薄‘脣’一勾,淡淡地笑道:“如今,我們的關係已是衆所周知。我想,我現在去江-氏工作,只怕大家都以爲我是走後‘門’的……所以我想,在公司裡,除了公事,我們之間不要有太多互動纔是。”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江知音溫婉地笑了笑,把頭顱往着男人的‘胸’膛靠過去,柔聲道:“放心吧,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而且,我父親是因爲賞識你纔會讓你去江-氏上班的,纔不是因爲你是我未婚夫的原因。再說,你自己也說了,你是獲得過全球廣告大獎的人。就憑你這樣的資歷,已經足夠成爲江-氏集團聘請人員裡的佼佼者了。天,你放心吧,只要往後你能夠在公司裡做出成績上,那便誰都不敢看不起你。至於你想我與你在公司裡保持着同事關係,我也可以答應你。”
‘女’子的溫順,是風接天最爲喜歡的。他指尖立即便勾起了江知音的下顎,一雙利眸直‘射’向她‘精’致的臉蛋兒,道:“知音,還是你對我最好。”
“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江知音臉上浮出了淺淺的紅暈,略帶羞赧地看着他:“所以,你也要對我好一點啊!”
“當然。”風接天掌心沿着她的後腦勺一撫,低頭便‘吻’上了她紅‘豔’的薄‘脣’。
江知音“嚶嚀”一聲,身子往前一傾,與男人的距離,瞬時拉近。
被她前身的柔-軟位置觸碰上自己堅實的‘胸’膛,風接天的眸‘色’一暗,掌心沿着‘女’子的肩膀稍微一推,讓她的身子,跌到了‘牀’榻上。
“天……”江知音的臉上桃紅的‘色’彩‘豔’麗,一雙媚眼如絲。
被她嫵-媚的模樣吸引,風接天的腹下一緊。他低頭,再度用力親‘吻’住‘女’子的小嘴,指尖順着她的衣袍的領口往裡一探,抓握住她圓-潤的美好輕輕地拿捏戲‘弄’起來。
江知音輕輕地一聲嬌弱的低聲淺‘吟’,眼底絲絲‘迷’離光芒浮動,嬌嗔道:“天,要上班——”
“還早呢……”風接天咬住她的嘴角用力‘吮’-吸着,聲音低啞:“知音,給我。”
“嗯……”聽着男人的聲音,江知音但覺身子快速升溫。她在男人身子擠入自己那已經張開的‘腿’腳之時,主動把腰身往着上方一擡,迎合了他的期盼。
對她的溫柔體貼,風接天極喜。他指尖一抖,便撩開了‘女’子的腰帶,長指似彈奏般,順着她的身下移了過去。
接下來,該是他們都同樣渴求得到的快樂了——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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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易囂……”被男人熱情的親‘吻’‘弄’得渾身都快癱瘓了去,籽綿連忙伸手拍向他的‘胸’膛,待他不太甘心地把‘脣’瓣移離之後,咬了咬被他‘吻’得紅腫的櫻-‘脣’,幽怨地道:“我要遲到了啦——”
“小傢伙,還早呢,你的課十點纔開始,還有半個小時。”顧易囂指尖撩着她細長的髮絲把玩,嘴角勾出淡薄的笑弧,看着她薄‘脣’沁着的‘潮’紅‘色’澤,心裡一動,啞聲道:“下午我來接你!”
下午她沒課!
他倒是把她所有的課程時間都記得清清楚楚——
籽綿眉睫輕顫,俏美的小臉有着淡淡的霞紅浮現。她咬咬下‘脣’,點了點頭。
且不說顧易囂在想些什麼,如今,她似乎也很希望時刻都能夠跟他在一起。
看着‘女’子眉眼裡浮出的羞澀之‘色’,顧易囂心情甚是愉悅。他遽然往她那端一靠,大掌‘摸’上了她的小臉,指尖勾着她俏麗的臉頰轉移過來,眸‘色’似海:“小綿羊,你在害羞啊?嘖嘖,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很不純潔的東西啊?”
“纔不是。”籽綿被他的話語逗‘弄’得內心深處如同起了火一樣難以自控,她的小臉,被紅‘豔’‘豔’的‘色’彩籠罩,一直燒到了耳根:“你的腦子不要一直都那麼多‘色’-情的東西。”
“啊?”顧易囂無辜地眨眼,笑得極之曖昧:“我又沒說你在想什麼,你幹嘛知道我的腦子在想着‘色’-情的東西啊?事實上,是不是你自己在想着一些不該想的……”
“閉嘴啊!”聽着男人好像是繞口令一般的話語,籽綿急得連忙伸手往着他的薄‘脣’用力一按,道:“顧易囂,你不準再說了!”
她已經想要挖個地‘洞’跳下去把自己給埋了——
‘女’子俏美的小臉膚若凝脂,姣好的容貌因爲染上了粉紅‘色’彩而如同盛妍仙姿。她並非那種成熟‘女’子一樣擁有萬種風情,卻自然一股天姿風-韻,那細細的長眉似新月,麗質婉轉,紺黛羞‘春’,風華無二。
“你看什麼?”因男人直勾勾的目光而心緒一顫,籽綿下意識地輕咬下‘脣’,長長的眉睫顫動,宛若薄紗蝶翼,振翅‘欲’飛,好不‘誘’-人。
顧易囂眸‘色’沉暗,薄‘脣’一啓,舌尖沿着她還壓在自己嘴角的掌心輕輕地‘舔’了一下。
“啊——”籽綿嚇得連忙把自己的手掌收了回來,微惱道:“顧易囂,你——”
“小綿羊,你真讓人‘迷’戀。”顧易囂不待她話語落下,直接伸手把她往着車窗邊沿推去,涔薄xing感的‘脣’瓣,直接壓上她的嘴角,用力肆意親‘吻’了起來。
才被他蹂-躙過的櫻-‘脣’微微生疼,卻同時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刺‘激’感掠過,籽綿身子一軟,原本抵上他‘胸’膛想要推開他的掌心,緩慢地垂放了下去。
顧易囂眉目一凝,嘴角有淡淡的笑弧掠過。他指尖往‘女’子的脊背‘摸’索而過,感覺到她貼緊自己‘胸’膛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嘴角一勾,長舌直截了當地席捲過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膚,‘吮’嗜着她甜潤而美好的液沫。
不過片刻,籽綿便因爲他的親‘吻’而氣喘吁吁。她長睫‘毛’一顫一顫的,順着男人的俊容輕掃而來,惹來他越發綿密的親‘吻’。
她的小手,最終落在了自己的‘腿’上,輕揪着衣角,努力地張開‘脣’瓣想要喘息,纔沒有讓心跳停滯。
男人喜歡親她,一次又一次,無論何時何地,都總是他在主導着所有的事情。
籽綿突然想,如果有朝一日,她可以成爲那個主宰者,不知道境況會如此。
這個念頭,在她心裡,這樣莫名地生根了。
這也爲日後,她主動招惹男人,埋下了深根。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那亙古不變的道理:小綿羊碰上大灰狼,只能夠被吃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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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中的人,總是比較纏-綿的。
好不容易離開了男人的車子,籽綿還是覺得臉紅心跳。
不僅是因爲男人火熱的法式親‘吻’,更因爲這期間,他長指幾乎把她整個身子都‘摸’了個遍。甚至,他還想要‘誘’-導她用手幫他解決需要。不過,因爲時間緊‘逼’,他最終還是放過了她。
可他在她耳邊說的那一句“今晚絕對饒不了你”,卻讓她的心臟一直“噗通噗通”地直跳,硬是停不下來。
她用力地深呼吸,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臉,不顧倒後鏡裡那個對她擠眉‘弄’眼的男人,急步轉身往着校園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着他逃也似地離開的背影,顧易囂眉目淡淡上揚,眼底浮出絲絲耀眼光芒。
手機的鈴聲,倏地響起。
他掌心往着口袋一‘摸’,掏出手機,目光落在屏幕上,眉目一凝,原本積聚在眼裡的溫柔,瞬時全無。
手機一直持續在響,他卻沒有接,直到鈴聲消失。
他薄‘脣’微微一抿,眼底冷光浮動。
片刻後,手機的鈴聲,再度響起。
這一次,在手機鈴聲響了十數秒後,他才慢悠悠地伸手接了。
“KC。”‘女’子的聲音傳來,輕淡柔和:“沒想到,你居然不在了。”
“暖姨以爲,我會一直都待在那裡等你嗎?”顧易囂擡起眼皮,目光往着擋風玻璃外沿掃了出去,聲音輕沉冷淡:“暖姨,我知道你一向自信,不過這一回,你賭輸了。”
溫暖沉默不語。
顧易囂亦如是!
他向來都是個極有耐xing的人,所以,在這樣的境況下,只任憑着整個空間,只剩下電‘波’偶爾傳來輕微的“SISI”響動,慵懶地把腰身往着椅子的背墊一靠,恣意鎮定。
良久後,對方似乎是沉不住氣了,率先開了口:“KC,無論你怎麼做,都不能夠令我改變主意的。”
“暖姨,我已經改變做法了。”顧易囂聲音透‘露’着一聲輕嗤,不冷不熱道:“往後,你要不要去看我母親,我都沒有異議。我是絕對不會,再奉勸你一句了。”
“KC,你——”
“暖姨,已經十四年,足夠了。”顧易囂冷靜地打斷了溫暖的話語,隨後把手機從耳畔移開,直接按了掛斷鍵。
他的眸子,慢慢地眯起,眉眼裡,有清冷的暗光,慢慢流淌而出。
如果不是因爲籽綿的出現,這個計較,他本想在兩年後才實施的,可如今……形勢‘逼’得他,不得不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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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正要踩入學校大‘門’之時,籽綿突然感覺到脊背有一道強力衝來。她還不來及反應,後肩便較人揪住,對方用力一扯她的臂膊,把她拉離了校園大‘門’。
“放開我。”籽綿下意識地蜷縮肩膀試圖避開對方的掌控,無奈沒有成功,她眉頭一皺,便急速伸手去拍那隻強而有力的大掌,惱怒地斥道:“誰?”
“籽綿!”看着她一臉抗拒的模樣,男人放鬆了握着她肩膀的大手,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別擔心,是我!”
看着男人俊朗的眉眼展現眼前,籽綿眉頭緊皺,不悅道:“江逐‘浪’,我跟你說得很清楚,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我今天只是來告訴你,你應聘2N廣告設計師職位一事。”江逐‘浪’並沒有介意她對他的抗拒,道:“籽綿,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一談吧!”
“你只需要告訴我結果就是了,其他的……”看着男人一雙瑩潤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籽綿心裡有些不是味兒。她輕輕咬住下‘脣’,道:“江逐‘浪’,其他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談下去。”
“那只是你自己認爲的。”江逐‘浪’濃眉緊蹙,眸‘色’清幽地盯着她:“籽綿,無論你是否被2N錄取,你對自己的未來都應該有一個規劃!”
籽綿淡薄地笑了笑,對他搖搖頭,道:“江逐‘浪’,你不要那麼自以爲是。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是你纔會爲未來做規劃的。我早便已經是成年人了,對自己的生活與未來,會有我自己的計劃,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來‘插’手!”
“你現在只在‘迷’失當中!”江逐‘浪’眉峰一橫,聲音多了幾分嚴厲:“籽綿,別告訴我,你現在不是跟顧易囂在戀愛。”
“我戀愛是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
“你知道顧易囂是什麼人嗎?”
“我當然知道!”籽綿對江逐‘浪’很瞭解,他既然問出這樣的話語來,那麼他必定是對顧易囂的身份、過往有一定的瞭解。她想,顧易囂曾爲牛郎這件事情,一定會被江逐‘浪’當成攻擊的弱點,所以,她並不願意與他討論。她‘脣’瓣輕輕一翹,冷靜地看着男人,道:“江逐‘浪’,這是我自己選擇的生活,我會承擔所有的一切!”
她眼底,沁出一層篤定的神采,彷彿她非顧易囂不可!
那個男人,對她的影響力,居然已經如此之大了麼?
一時間,江逐‘浪’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去讓籽綿改變主意了。畢竟,他給予她的傷害,太深。如非這樣,她可能也不會一個人離家在外,淪落到巴黎城裡受了那麼多的苦頭。甚至,還與風接天那種‘混’蛋有了如此深的糾纏,又惹上了顧易囂那種危險的男人!
“江逐‘浪’,你是不是覺得,對我有愧疚?”對男人的沉默以對,籽綿輕抿了一下‘脣’瓣,幽幽地看着他:“因爲你曾經對你那麼死心塌地,爲你付出那麼多……甚至……我還想要把自己獻身給你而遭受了你的拒絕,你又揹着我與Alice訂了婚……這些所有的事情,你都心存愧疚吧?”
江逐‘浪’的眸‘色’深凝,他薄‘脣’微動,似乎做一些解釋,可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籽綿自嘲一笑,道:“江逐‘浪’,你應該知道的,我一向都不屑於別人對我的愧疚。這些年來,我就是因爲想要逃避那種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我的世界,纔會逃離的。我承認,我捨棄了榮華富貴,隻身跑來巴黎城學習,被家人斷了所有的財源,只能夠憑藉自己的雙手去獲得一分一毫的日子很苦,可我卻樂在其中。”
她頓了一下。看着江逐‘浪’眼底浮出的沉痛光芒,咬了咬下‘脣’,又道:“我在巴黎城裡,學會了自強、自立、自信,我更加懂得自尊與自愛。我做任何一個選擇,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已經長大,不再是當年那個一直喜歡追着你跑的小姑娘了。江逐‘浪’,我承認我曾經很喜歡很喜歡你,可這一切,都已經止於你跟Alice訂婚那天了。”
“籽綿。”看着‘女’子眼眶泛着淡淡的‘潮’紅‘色’彩,江逐‘浪’倏地伸手沿着她左邊的臉頰輕輕地撫了過去,見她沒有避離反而自嘲一笑,他聲音嘶啞,低聲詢問:“你是不是,還在責怪我當初打你耳光的事情。”
責怪嗎?
曾經,因爲他選擇了楊愛而往她臉面甩耳光的舉措,她惱過怨過。她明明爲他付了那麼多,得到的卻是他冷酷無情的踐踏,任憑是誰,都會心生怨恨吧。於是,在他攜着楊愛轉身離開的那一刻開始,她便決意要忘記他,忘記楊家,忘記那些她生命裡的最快樂與最悲傷。
她強迫自己做那些事情的時候,真真是撕心裂肺。可是疼過痛過,隨着時日遠去,一切便都轉淡了。
當因爲與家裡人翻臉而毅然地選擇離開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這往後的生活,註定會孤獨、無助、辛苦。可她卻咬着牙關忍了過來,一切的一切,也被她拋諸腦後。她拼了命地讓自己生活着,獨自一個人體味着生活的甜酸苦辣鹹,在百味‘交’雜的陌生城市裡,每一天都過得辛苦、疲憊,用以提醒自己,她還有呼吸地活着。她那麼努力那麼努力,不過就是爲了讓自己得到新生。而最終,她做到了,不是嗎?
既然決意放下他,她在遇上風接天的時候,感受着在這個世界裡獨自孤寂中得到的一絲溫暖,便全心全意地想要跟他發展,希望他能夠幫助她,走入另一段新生活。可風接天的勢利令她明白,他們之間存在了差距。與風接天的那一段感情,時間不長,她投放的感情,不如對江逐‘浪’多,爲此在男人背叛她的時候,她傷得重,卻還不至於頹廢。
尤其是,在顧易囂那個男人出現在她生命之後,她壓根已經來不及去悲傷了。
她的世界,被他充斥得滿滿的,再也沒有任何的‘精’力,去想其他。
爲此,這刻聽到江逐‘浪’的詢問,她搖了搖頭,溫婉地開口:“江逐‘浪’,我早就不怪你了。我只是想,好好享受現在的美好生活而已。我的心沒有那麼大,裝了愛以後,就裝不了恨。”
“籽綿——”‘女’子的豁達,令男人心裡一陣‘抽’痛。
回想起當天他選擇楊愛以後,因爲她的一句“你們不會幸福的”而往她臉面甩去耳光的場景,他的心便無法平靜下來。
她的世界,其實一直都很單純。當初她那麼執着地想與他在一起,甚至還動了想獻身於他的想法。那個時候,說不感動,那他就是騙人的。可他歷來不喜她那樣粘人的‘女’孩子,加之他又一直把她當成妹妹那樣看待,他並不願意與她有任何的機會發展。可惜事與願違,在他選擇與楊愛訂婚以後,她的突然消失,成爲了他人生當中最痛苦的事情。
有些東西,在眼前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失去後,方知道它有多麼的珍貴。家再那也。
“所以,你愛顧易囂嗎?”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眼前俏麗的小‘女’子,輕聲詢問:“籽綿,你愛他嗎?”
她愛顧易囂嗎?
這個問題,籽綿從來都沒有問過自己。她早便不敢再輕易言愛了,因爲愛得太苦太累,她怕了。可她卻深刻地明白一點,她希望自己能夠與顧易囂在一起,享受着他的溫暖、溫柔、溫情。跟他在一起,她會生氣、會緊繃、會羞怒、會撒嬌——
她彷彿擺脫了這些年獨自生活時候的那種恣然淡定,變成了跟普通‘女’孩子一樣,不再只爲生活拼命,而是活得很愜意。
看到男人的時候,心情莫名興奮雀躍,見不到他,時常會念想。。
她享受着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
這樣更能證明着,她活得很真實!
“你要想過才能回答,那就是你對他的感情並不算很深對吧?”江逐‘浪’猛地伸手揪扯住籽綿的衣肩,眸‘色’皚皚地盯着她:“籽綿,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對我,難道就沒有半分舊情了嗎?”
籽綿聞言,眸子一擡,視線毫不猶豫地直視着男人的雙瞳。
四目‘交’碰,男人的瞳仁微縮,狹長的細縫裡,有清幽的光芒折‘射’而來,悉數落在‘女’子俏美的小臉上,目不轉睛。
“有。”籽綿‘脣’瓣一動,輕輕地迴應。
江逐‘浪’的眸‘色’一深。
籽綿隨後立馬搖了搖頭,道:“可是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
她不是聖人,不是說,放下了,就能夠六根清靜。他畢竟是她心底最初的念想,說對他沒有依戀,那是騙人的。可她卻很明白,感情是要靠着彼此的情投意合,在正解的時間遇上彼此,纔可能修得正果。她曾經執着過,得到的只是傷透了身心,遠走天涯。而當她手裡握着另一份幸福的時候,又豈會隨手放棄?
“江逐‘浪’,我們有緣無份。”籽綿在男人聽聞自己言辭後,沉暗下去的眼瞳注視下,輕輕地推開了他:“我現在過得很好,所以,拜託你不要破壞我的生活,可以嗎?算是我……請求你了,就像當初,你請求我離開一樣!”
終於明白,當初她是帶着怎樣的心情離開的。
無奈而悲涼、痛苦又失望!
江逐‘浪’自嘲一笑,緩慢地道:“我明白了。”
“謝謝你。”籽綿咬住‘脣’瓣,對着男人輕躬了一下-身子,轉了身,邁步遠離。
“2N不會錄用你。”看着‘女’子遠離的背影,江逐‘浪’低聲開口。
籽綿似乎聽見,她身子僵了一下,腳步頓了頓,應了一聲“我知道了”,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所以,他們之間,是錯過了吧?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江逐‘浪’方纔自嘲地苦澀一笑,眼底沁出絲絲黯然的光芒,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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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是被江知音帶領着進入江-氏,風接天能夠感覺到周遭往來那些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這令他的眉頭輕輕一皺,不過他也是經歷過一些風‘浪’的人,臉上倒是頗爲鎮定,除了嘴角‘吟’着淡淡的笑容,沒什麼太多其他表情。
“江小姐。”Henry看到他們,立即迎了上來,道:“董事長在辦公室等你們。”
“知道了。”想到江學齊果然給足了面子親自來迎接風接天,江知音心裡便是一喜。她轉過臉,對着風接天淺淺一笑,眼裡盡是鼓勵的亮光。
能夠得到董事長的親自迎接入職,那是無上光榮的一件事情。沒有一定能力的人,豈會得到他的賞識?
風接天自是懂得她的深意,他長指沿着江知音的柔荑輕輕捏了一下,感覺到‘女’子反手輕握住他的動作,‘挺’直了脊背,在Henry推開了總監辦公室房‘門’之時,與江知音一併走了進去。
江學齊正站在落地窗臺邊沿,背向着他們。聽聞腳步聲音,他迴轉身,看着風接天與江知音十指‘交’叉往他走來,淡淡一笑:“你們來了?”
“董事長。”江知音與風接天異口同聲。
“嗯。”江學齊點頭,看着Henry退出去關了房‘門’,對着他們招了招手:“你們過來坐吧!”
江知音與風接天隨他而行,走到一旁的沙發落座。
江學齊眸子輕凝,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道:“你們訂婚的事情整個公司所有人都知道,無論你們以後在公事上是否會有爭執,可都要小心一點。現在這種狀態,保持得不錯。”
“董事長,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風接天連忙點頭:“知音她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很能幹。我很尊重她,也會愛護她的。”
“你有這樣的心思,固然是好。”江學齊滿意他的答案,淡淡道:“不過,以後來了公司,就是要講求工作的表現。如果你有能力超越知音,我會讓她給你打下手的!”
聽着江學齊的言辭,風接天一愣。隨後,他薄‘脣’一動,道:“董事長請放心,我會努力的!”
心裡,卻對江學齊的試探,心有慼慼然。
江學齊能夠在商界立足,豈會是簡單的人物。他往後,在江-氏必定要小心翼翼,步步爲營,纔可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一定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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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下課的鈴聲響起,籽綿立即收拾了東西離開課室。
因爲與顧易囂約好了下午見面,她回宿舍換了一套衣服便準備外出。不意,在她拉開房‘門’的時候,卻被某個意想不到的人擋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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