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達彌亞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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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阿多尼斯挑眉的疑問,珀羅普斯微笑不語。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不知不覺變得遙遠而陌生,只因年少懵懂的眷戀,才讓這個名字喚起了他少有的熟悉感。
那是屬於曾經坦塔羅斯的小王子珀羅普斯的感情,卻不是他的。
他仍然叫做珀羅普斯,但是那些過去的一切,早就被他拋棄了,幼年的愛戀,在此時看來,也不過一個彎起脣角的戲謔罷了。
跟隨着自由女神遊歷,已經成長爲一個男人的珀羅普斯對於曾經的天真只能啼笑皆非。
不過,既然沒有目的地,隨便見一見也好。
從思緒中回神,珀羅普斯露出燦爛的笑容,狂肆曠達:“阿多尼斯,有沒有興趣去伊利斯走一遭?”
“跟你口中的希波達彌亞有關?”阿多尼斯淡淡的道,“我自然是無所謂的,那便走吧。”
曾經的珀羅普斯,是想要娶希波達彌亞爲妻的。
珀羅普斯與阿多尼斯在大路上馳騁,快馬飛奔,斗篷的兜帽被風吹落,耀眼的金髮飄蕩,嘴角噙着熱烈卻彷彿淡漠的笑。
現在的珀羅普斯呢?
大概是不喜歡的吧……
已經是兩個人生兩種心境了,又如何能愛上同一個人?況且年少的愛戀,也不過是懵懂的好感罷了。
希波達彌亞,是伊利斯國王俄諾瑪諾斯和斯忒洛珀的女兒,她已到了適婚年齡,卻一直沒有嫁出去。珀羅普斯聽到的消息就是這個,國王俄諾瑪諾斯千方百計的阻撓任何人前來向他女兒結婚,說凡願意和他女兒結婚的人,必須跟他賽車,只有贏他的人才能娶他的女兒,而如果俄諾瑪諾斯贏了,那麼他的對手就得被殺死。
人們好奇的談論伊利斯國王這樣做的原因,興致勃勃的猜測着,他爲何這樣不願女兒嫁出去——若說在其他國家,那麼那個國王完全可以宣佈讓自己的女兒終身不嫁,或者爲了侍奉神明而保守貞潔,然而偏偏伊利斯王國下一代只有希波達彌亞這一位皇族,爲了血脈傳承,希波達彌亞勢必要嫁娶的,俄諾瑪諾斯無法阻止女兒成婚。
既然如此,豈不是自相矛盾?
於是俄諾瑪諾斯的行徑被人們口口相傳,當作趣聞,同時人們也猜測,到底會不會有人娶到希波達彌亞,娶到之後,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如今,已經有好幾位求婚者死在俄諾瑪諾斯的長矛之下,未來,這個數字還會增加。
“薩拉爾,不許瞞着我你在人間的行蹤,若是能時刻通知就更好了。”海皇陛下戀戀不捨的抱着自由女神,殷切的叮囑着。
“我哪有瞞你,只是沒有時刻通知而已。”自由女神撇嘴辯解,瞥到雙生兄長森森的威脅眼神,及時改口,不過顯然還是吐槽,“我會被安菲和蘇蘭特他們怨念的,你身爲海皇四處亂跑,會讓他們很爲難的。”
“有什麼爲難的。”從某方面講,皇者都是不可理喻任性過分的,波塞冬輕哼。海皇陛下可不認爲他需要爲了遷就下屬而委屈自己。
“好吧,我無話可說。”薩拉爾沉默,爲海皇陛下的幾位下屬默哀,攤上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上司,至於薩拉爾自己?她表示她又不是域主,神廟建立以後的未來,稍微不負責任那麼一點兒應該沒關係吧?
彷彿知道薩拉爾在腹誹自己,波塞冬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宙斯不是照樣天天往人間跑!”
宙斯……
波塞冬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宙斯往人間跑是爲了做什麼,獵豔啊!好的不比跟差的比!瞧人家哈迪斯哥哥多好,兢兢業業的。
忽略自己心中酸酸的感覺,薩拉爾嗔視着波塞冬。
海皇陛下一出口就知道這個例子舉得不怎麼樣,可是看到自由女神的模樣,出口的話又不經過大腦了:“你想說哈迪斯?他倒是安分的待在冥界,可不是照樣被珀爾塞福涅纏上,將冥界鬧得雞犬不寧?”
這種在心上人面前詆譭別的男人的行徑,海皇陛下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過這一次特別明顯,特別急躁。
不是海皇陛下沒有了耐心,而是他所追求的小女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態度微妙的轉變,已然被海皇陛下發現,所以……才變得蠢蠢欲動。
薩拉爾咬着下脣,心中不知怎麼覺得委屈之極,她冷哼一聲,言笑晏晏的臉上一下子冷冰冰的:“哈迪斯哥哥是受了無妄之災,你也好意思和哈迪斯哥哥比?哼,就算證明你們三兄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也是最壞的那一個!”
自由女神氣嘟嘟的走了,連笑容都吝嗇留下,所以說……原本好好的氣氛,怎麼就直流轉下了呢?
海皇陛下站在原地,臉色陰翳,顯然他在意自由女神的話,心情……糟糕的可以。
然而,自由女神感情懵懂,海皇陛下又有多少精明呢?
愛之深責之切,波塞冬嫉妒薩拉爾總是護着兩個兄弟,而薩拉爾又何嘗不是因爲對波塞冬感情特殊而要求不同呢!宙斯是神王,是她親近的弟弟,哈迪斯是冥王,是她敬重的兄長,宙斯愛美人,若非其中有赫拉的存在,薩拉爾只會皺眉而從不插手,哈迪斯的姻緣,作爲妹妹,薩拉爾幾乎不曾插手。
而波塞冬呢?波塞冬是海皇沒錯,但是在這之前他卻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薩拉彌西亞的半身,是自由女神在這個世界上最最親密的存在,他們是兄妹,未來,這層關係也有極大可能改變。
所以說,這兩個傢伙,都是笨蛋呢!
女人心,海底針,可顯然他們的陛下,本身就代表了海洋的變幻莫測。
遠遠偷偷觀望的安菲特里忒,蘇蘭特等海界重要臣屬,雖然無法聽到海皇與自由女神的對話,但是就衝着這個臉色……只能扶額之後面面相覷,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久等了,阿爾。”正如海皇陛下曾經評價自由女神要面子的話,薩拉爾雖然心情不愉,但來到艾菲索斯城後就收拾好了情緒,她不喜歡被別人圍觀她的私事。
“那兩個男人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了,怎麼樣,你要追回他們嗎?”阿爾忒彌斯眼睛微微一亮,又迴歸平淡,清清冷冷的模樣,流淌着淡淡的哀傷。
“不必了,該見到的時候會見到的,是他們追隨我,又不是我巴着他們不放。”薩拉爾隨意揮揮手,語氣平淡。
“和海皇陛下鬧彆扭了?”阿爾忒彌斯清冷的容顏微微綻放出笑容,她微帶戲謔,臉上的傷感也被衝散了一些。
“胡說什麼啊,阿爾,我們現在就啓程嗎?”薩拉爾被看的心虛,連忙轉移話題。
每一次自由女神心情不好的時候說話就會特別的不客氣,月光與狩獵的女神眼睛微彎,不過好戲也就看到這裡了,不然她這位天真爛漫的好友絕對會惱羞成怒的。
“嗯,是我胡說。”阿爾忒彌斯順着薩拉爾的話好脾氣的應道,臉上那一副平平靜靜的樣子讓薩拉爾咬人都無處下嘴,只能鬱悶的看着阿爾忒彌斯以退爲進的調侃她,“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那麼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薩拉爾與阿爾忒彌斯朝某個地方出發時,珀羅普斯與阿多尼斯已經接近了伊利斯王國,介於兩人出衆的容貌,以及並不想一直披着斗篷,所以經常在野地露宿,順便鍛鍊自己的身手。
“珀羅普斯。”
“什麼?”
篝火燃燒,鉑金紫眸的絕美男子額間的紅寶石尤爲妖豔。
“你這一路,並不僅僅是遊歷吧!”阿多尼斯沉聲開口。
“你想問什麼呢,阿多尼斯?”笑眯眯的看起來脾氣很好,珀羅普斯的表象總是能給人錯覺。
“打探城市的風貌人情,以及信仰情況……這些東西,跟提升實力沒有關係吧?”雖然是疑問句,但阿多尼斯總含着清冷與譏誚的語氣,輕易將它變成了肯定。
“所以呢?”珀羅普斯望着篝火,棕金的眼底映着燃燒的火焰。
“告訴我,我想要聽你說。”自己的猜測,終究與親耳聽到不同,阿多尼斯明明猜到了什麼,卻仍然要當面確認一下,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參與進來。
“真是的,阿多尼斯,想要問話語氣也不好一點。”珀羅普斯笑着抱怨,眸底卻是澄淨的虔誠信仰,“你也猜到了吧,我想要做什麼,不過……”
露出惡劣的笑容,珀羅普斯挑釁開口:“我是殿下的追隨者,而殿下也允了我被承認的資格,而阿多尼斯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詢問的呢?”
司掌玫瑰之力的新生神明目光一凜,手中瞬間幻化出白玫瑰擲過去,珀羅普斯原地一撐,一跳,及時閃開。
“嘛嘛,阿多尼斯你這是惱羞成怒嗎?”珀羅普斯的笑容依舊燦爛,那雙眼睛卻淡漠冷靜,“反正你已經猜到了,根本不需要我來說,不是嗎?在你親口向薩拉爾殿下效忠前,我是不會承認你的!”
從最初的見面起,珀羅普斯就沒有承認阿多尼斯,哪怕他自己都在待定中,哪怕他並沒有這個資格,卻依舊想要爲女神殿下篩選身邊的存在。
就算是好友又如何,他的信仰,怎麼能夠沾上塵埃。
遊離在虔誠之外的追隨。
作者有話要說:to海皇陛下:薩拉爾原本只想彆扭的撒撒嬌,隱晦的表達一下我叫你不要其實你來找我我還是很高興就是有點害羞而已的情緒,於是海皇陛下您究竟怎麼發展成拈酸吃醋啊!
to薩拉爾:這個……戀兄【特指哈迪斯】是不妙的,請認準波塞冬牌雙生兄長
下一章——被襲擊的珀羅普斯與阿多尼斯,神秘的女人
如果大家都不喜歡希神的話……那麼,表示金羊毛時期前後的故事我會先不寫,以及最後的特洛伊之戰也不寫,也許會在回憶中寫到,涉及的人物有阿塔蘭忒,俄爾甫斯,赫拉克勒斯,美狄亞,奧德修斯,忒修斯,卡珊德拉,伊菲革涅亞,阿喀琉斯等人……
然後接下來會寫到的還是有比較多的……嗯,俄狄甫斯,帕里斯,珀爾修斯等人……
另外關於綜漫……捂臉,英雄的崛起寫完之後,就是綜漫卷——失落的女神【暫定名】
涉及到的綜漫,之所以沒說,是因爲綜漫卷還沒完全想好怎麼寫,畢竟寫到綜漫的話,總會變得很混亂,希望自己寫的話能好點
雖然想讓自己寫快穿但是通常計劃趕不上變化,對於自己的羅嗦瀲已經絕望了……
初步設定的話,hp,ff7,網王,死神,獵人,通靈王,暮光,吸騎,烈火青春,skip,天使迷夢星辰之戰,家教,聖鬥士,火影,尼羅河女兒,天是紅河岸……這些之中選擇,未必會寫到,只是作爲參考而已
而例如黑籃這種……弱弱一句,找不到插入點……可能和dn,柯南等直接綜到一個世界算了= =也或許不寫……
介於作者自己的邏輯思路……不知道偏古風的世界會不會寫……因爲感覺有點奇怪……就比如寶蓮燈,武俠世界,軒轅劍,仙四等等等等……
關於希波達彌亞,是希臘神話中珀羅普斯喜愛的女子,因爲有神諭說女兒成婚的那天父親就會死亡,因此雖然有人求婚,但國王提出了賭注【所以說到底是神邏輯啊,不想死就不要讓女兒成婚嘛,態度堅決點就不會有人來求婚了,至少以貞潔侍奉神明什麼的……而且預言什麼的,完全不用我說了
表示作者最近忙飛了,這周是兩篇論文上交,外加麻煩的專業課作業……順便這周要跑到上海去面基……咳咳,在作者羣裡認識的一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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