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雪花漫天,冰封千里。
千雲會館,乃天蛇城第一會館,背景及其神秘。一般情況下,出入千雲會館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鼎鼎大名的天蛇七公子。
傳言,千雲會館的幕後股東,正是這聲名顯赫的七公子。
“連少,今日您怎麼來這麼早?”一名身穿緊身錦袍的高挑美女,飽滿的雙峰傲立挺拔,面容白淨,氣質高雅,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披散在香肩,修長的玉腿動人心魄,如此尤物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沒辦法,老大緊急召喚。我怎麼敢遲到?呵呵,青兒,幾日不見,誘惑之態更加出衆了。”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人,挺拔如標槍般的身材,刀削斧鑿的面容,隱隱透着一絲剛毅之色,進入千雲會館大廳,傲然而立,任由這位名爲青兒的少女爲其脫下外套錦袍,目光中閃過一抹玩味兒,調侃般的道。
“呵呵,多謝連少誇讚,大少在至尊廂等您呢?”青兒甜甜一笑,嫵媚地道。
千雲會館中,廂房分爲三個等階,貴賓廂,王侯廂和至尊廂。其中,貴賓廂一般只接待一般的達官顯貴,王侯廂只接待一些勢力極其顯赫的貴人,而至尊廂一般很少接待客人,唯有天蛇七公子這般通玄的大人物,纔有這個資格入住。
“嗯?七少之中,都有誰來了?”這位被青兒稱爲‘連少’的花花公子名爲連城笑,在天蛇七公子中排名第三,乃是天蛇城第一商會拓陵的第一繼承人。拓陵商會在整個禹王城都有不弱的名頭兒,財勢通天。
“澹臺公子,端木大公子,二公子,還有微子啓公子,早些時候就到了,現在正在至尊廂中敘話呢?”青兒擺動着有人的嬌軀,甜甜地道。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老大,老二,老四來這麼早也就算了。怎麼連一向懶散慣了的的微子啓,那廝也來這麼早?看來,我還不是最早的。”連城笑摸了摸鼻子,輕聲笑道。
隨即,在一名玲瓏剔透的少女的帶領下,進入至尊廂。
時間不大,天蛇七公子齊聚在至尊廂內。
千雲商會在天蛇城內,還有一個不雅的稱呼——禹城子民稱之爲‘銷金窩’。
一般情況下,平常的禹城子民來這消費一次,估計就是全家人大半年的開銷,足可見這千雲會館的豪華奢侈。
至尊廂,珠光寶玉,豪華奢侈。其內白玉地板,千年丹木雕刻而成的屏風,以及大師手筆下的浮雕......乳白色的牆壁更是上鑲嵌無數個晶瑩剔透的翡翠寶玉,寶玉散發出淡淡的輝芒,照亮整個至尊廂。
寬敞明亮的大廳中,七名衣着華麗的青年,圍繞着一張巨型丹木圓桌而坐,桌面上雕刻着雙龍戲珠的圖案,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圓桌正中央擺放着各種稀奇罕見的水果點心,晶瑩剔透,清香嫋嫋,隱約間折射出一絲晶芒,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流口水,肚子咕嚕咕嚕直叫。
只不過,此刻這七名衣着華麗面容驚奇的青年,面容皆是凝重,眉頭緊鎖,目光低垂,沒有一絲生氣地盯着前方,沒有人將心思放在哪稀奇罕見的奇珍異果之上。
寂靜,壓抑,讓人心生一絲怯意。
不過,這種壓抑的寂靜,在持續片刻之後,被一道凝重的聲音打破——
“老四,你與秦圖間的過節我也聽說一些,他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只不過,你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子,也得改一改了。這次,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說話的青年一襲白色裘衣,雙手合攏放在胸前,緩緩閉上眼睛,略有些疲憊的道。
如果澹臺依依在場,她一定會驚訝地張開小嘴巴,這氣度沉凝,隱隱有着一絲穩重的青年人,不正是當日受鞭笞之刑的大哥,澹臺天翔麼?
可是,一向嬉皮笑臉的大哥,今日卻怎麼如換了個人一般?真是不可思議。
澹臺天翔,名列天蛇七公子之首,有智公子之稱。
“天翔,你這般說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要知道,咱們七個可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老四的脾氣雖然暴躁一點,可是在人家手上吃了這麼大的虧,你不幫忙找回場子那就算了。反而倒戈相向,勸自己人息事寧人...咱們天蛇七公子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從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窩囊氣呢?”
一面淤青紫痕的澹臺虞坐在角落處,目光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頭戴着一頂碩大的帽子,恰好能夠將臉上的淤青遮住,遮羞,遮醜。澹臺虞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他的大哥澹臺天就坐不住了,率先起身表了態度。
澹臺天,天蛇七公子排名第二,人稱大力神。此人力大無窮,勇猛如虎,力能扛鼎,威不可當。
“二哥說的是,不能弱了我們天蛇七公子的名頭兒。”說話的陰沉年輕人名叫風華,在天蛇七公子中排名第六,爲人陰險狡詐,爲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人稱陰險公子。
“對,我贊成六弟的意見。膽敢犯我天蛇七公子威嚴者,殺之。”微子啓猶如無骨一般,懶散地躺坐在長椅上,身下是一張猛虎皮毛,白淨的俏臉上帶着一絲倦容,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爍爍的匕首,說話間,眼中隱有寒芒掠過,嘴角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殘忍弧度。
微子啓,人稱笑面書生,心狠手辣,笑裡藏刀,綿裡藏針,嗜殺成性,言談之間殺人於無形,非常的可怕。傳言,其先祖父乃是跟隨大禹打天下的一代王臣,戰功累累,功名赫赫。
“大哥爲何要自家兄弟罷手?”連城笑沉吟了片刻,目光投向澹臺天翔,說出心中的疑惑。
在天蛇七公子中,連城笑排名第三,爲人冷靜,善於審時度勢,出謀劃策,乃是七人的軍師。
連城笑所問,正是這六人心中所想,爲何一向共進退的智公子,今日卻爲一個無名小卒,而做出這般詭異的舉動——
“我只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爲這秦圖曾經救過我一命。”智公子澹臺天翔深呼一口氣,慫了慫身子,目光輕擡,掃視過衆人,沉吟了片刻後,緩緩地出聲。
六人譁然,皆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着智公子,良久不能言語......
(PS:抱歉,出了點兒小意外,更新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