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齊心合力在三個治療趴下之前好容易弄死了一個護衛,當2T從小白手裡接過怪的時候,俺發現那仨治療跟頭一次收到情書的小媳婦似的,激動的眼淚含眼圈的。
殺到第三層,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大家的等級跟裝備還是不行。在這裡能保命就不錯了,哪敢奢望什麼速度,只要殺一撥怪,別管是三個還是兩個,殺完鐵定是大家全坐下集體休息。
就這麼殺幾個怪休息一會,等我們磨蹭到城主女兒那兒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在一個大客廳的角落,一個十六七歲長相很秀美的小姑娘被關在個方形的鐵籠子裡,儘管從外表上看她應該沒受過什麼虐待,但也許是遭到驚嚇,小姑娘的精神顯得相當萎靡。
“請救救我。”女孩兒看到我們用孱弱的聲音呼救。
我看了下她的名字,若水城主女兒米琳,這正是我要找的NPC,連忙跑上前去,“別擔心,我們受到了你父親的委託,正是爲了救你而來。”
“父親?”女孩兒眼中的淚水簌簌而下,“他還好麼?父親現在一定很擔心我吧?”
這地方極其不安全,哪有工夫跟她嘮家常啊,我說,“你父親一切都安好,你別擔心,我們這就救你出去。”
一個盜賊跑過來開鎖。可惜搗鼓了半天也沒弄開,最後搖搖頭說,“這鎖沒法開。”
我一聽急了,“是鎖頭等級太高,你技能不夠?”
“沒那回事兒!”盜賊搖搖頭,“這根本不關技能的事兒,開這鎖應該是需要任務物品吧?”
“任務物品?”我犯迷糊了,那城主也沒給過我什麼任務物品啊,而卻這一路上我們也沒看見有鑰匙之類的東西啊。
“你問問那小姑娘,也許她知道點什麼。”對啊,現成的人擺在這我幹嘛不問啊。還是二哥急中生智提醒了我。
“你知道這鎖頭的鑰匙在哪麼?”我連忙問城主女兒。
“不清楚。”她搖搖頭,“但我記得把我關在這兒的是一個叫約克的人。”
約克?不就是那個在迪羅要塞密室裡跟牢頭對話的人麼,“他該不是就是這層的BOSS之一吧?”我忽然想到了最壞的結局。
“應該不是。”二哥搖搖頭很沉穩的說,“我看過網站上關於怒火牢籠BOSS的介紹,第三層的BOSS應該叛軍副首領特洛克和一個叫溫迦的獸人。”
“還好。”我鬆了口氣,我還以爲都到這兒了任務需要放棄呢。
“行了,抓緊時間吧,既然都知道是誰了就好說了。”二哥轉身對幾個賊說,“你們再去跑一趟吧,看看那個約克在什麼位置。”
“沒必要!”一個賊說,“剛纔我找PNC的時候見過那個約克,就在前面不遠的一個房間裡。”
“這就好辦了。”二哥哈哈一笑,“那還等什麼?走了!咱去把他幹掉。”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約克的門外,房門是虛掩着的,從外面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裡面的情況。
約克(人形怪,精英)
等級:39
攻擊:722-903
防禦:745
氣血:50000
房間裡除了約克還有三個護衛。一共四個怪,可算上小白,我們能扛怪的也不過三個,問題相當棘手啊。
“怎麼辦?”二哥用疑問的眼神看着大家。
“鏡子(鏡中天)根本扛不住倆怪,再說了她要是扛倆小怪,那主怪就沒人扛了。不行去外面再喊一個T吧。”苦海搖搖頭說。
“大清早的去哪找T啊?咱們團能拿的出手的T都在這兒了,其他的連一層的都扛不住。扛這怪危險性大不說還沒裝備拿,就是花錢都沒人願意來。”美美寶貝嘆了口氣。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葉子想了想說,“我去試試吧?”
“你?”我擔心的看了眼葉子,“你是輸出戰,能行麼?”
“看不起你葉子姐姐是吧?”葉子小嘴一撇又開始胡咧咧了,“這世界上還有你葉子姐姐扛不了的怪麼?”
“你正經點兒吧。”我苦笑,心說你要是什麼都能扛,那剛纔還至於光溜溜的跑屍啊。
“應該差不多。”葉子琢磨了一下說,“平時跟我們團下副本,有時候怪多我也幫着扛過,抗怪的裝備我倒是有幾件,都套上大概也有700多的防禦吧,只可惜盾牌垃圾點,是8級小綠件,要不然保險係數應該更大。”
“這沒問題!”二哥連忙說,“剛纔鏡子換下的那塊盾牌是25級綠件,防禦相當不錯,你拿去用吧。”
“這應該就沒問題了。”葉子點點頭說。
準備就緒,一大羣人呼啦一下衝進了房間內,在幾個T的嚴密保護下,俺跑過去跟NPC對話了。
“吧鑰匙叫出來!”俺大吼一聲。
“你們能找到這兒來我很驚訝。”這傢伙居然很鎮定的給俺來了一個微笑,“是若水城主派你們來的吧?看來那個老傢伙不容小看啊,手下還真有幾個能人。”
被這麼多人圍着他居然能笑出來,這B 裝的,都快到姥姥家了!
“別廢話!叫你把鑰匙拿出來聽到沒?”
“鑰匙就在我身上,有能耐你就來拿吧。”約克微微一笑,拔出了軍刀。
唉!他說的一點沒錯,跟他說這些真是浪費細胞,我就估摸最後會是這麼個結局。
“上吧!”俺大吼一聲快步向後退去,扛怪這麼高難度的工作還是讓他們幾個皮糙肉厚的T來幹吧。
葉子果真沒叫我們失望!怪拉的相當穩不說,掉血量居然跟2T差不多,這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人家可是專業防禦戰啊。
“她真是個天才!”二哥忍不住誇獎葉子。
“那是!也不看你弟弟是誰,我選中的人會錯麼。”我心中小小的自豪了一把。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只要一聽見有人誇獎葉子,我就會感到高興。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喜歡的一種方式,但即便是喜歡,也只能深深的把它埋在心底。現在的我根本就無法給葉子什麼,哪怕是請她吃一次最簡單的家常便飯。在遊戲中,每一次和葉子有肢體接觸的時候,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既如一個正常男人般對這些有所期待,卻也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結局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因爲越想就越恐懼,想的越多也越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