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這樣的,草民本是瓊崖道人,早年隨家人前往南洋,現在歸國,思慮想要辦點實業。可是大人也知道的,那些洋技師都是驕橫跋扈,往往只只拿錢不幹活的,草民也絲毫那些洋人沒辦法,所以想了一個辦法。”張一凡頓了頓,覺得這個知府要是不知好歹的,說不得晚上要冒險一些,用強的了。
“哦,什麼辦法啊。”
“草民,想要資助廣州內的這些學童前往西洋留學,一概費用全部由我承擔,4年後他們必須回來爲我服務起碼5年。”
“這很好啊,你自己可以其家人相商。”知府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知府大人,草民可能需要兩三百名學童,或者不止。數目有點多,懇請知府大人張榜貼出告示。”如果是幾個人的話,張一凡當然沒有必要找這位知府大人幫忙了。
“這麼多人很難辦的。”清末,華工被賣到世界各地去,知府怎麼會管這些百姓的事,無非就是要多撈些好處。
“知府大人,草民也確實知道,這回讓你很難辦的。”說完遞過去一張2萬兩的銀票。
“其實,只要父母同意了,我們作爲官府也不好說什麼的,畢竟這年代講究自由了嗎。”
既然知府答應了這件事,張一凡就咱就繞過他了,等到和知府確定一些細節之後,都已經快要天黑了。
第二天,知府果然守信用,在廣州四處貼出了告示,說出了一大套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後再說張一凡要資助20歲以下青少年前往西洋留學,並決定一次性補貼其父母白銀100兩作爲相思費。
官府的東西在這年代很遭人懷疑的,但是真金白銀卻沒有遭到別人的懷疑。在廣州的德全酒樓,張一凡包下了一整樓。這幾天德全酒樓一天比一天熱鬧的,好多前去看熱鬧的人。
“張先生,真的所有費用全部都免嗎。”一對夫婦領着自己的孩子來到張一凡跟前。
“當然是真的了,這裡還有100兩的白銀,作爲補償你們思念孩子的費用。不過你這孩子也不小,度過多少書。”
“就是三字經,百家姓,沒有其他的。”
“那你就把三字經上面隨便寫上幾百個字吧。”
看着這個小孩認真的用毛筆寫着漢字,張一凡頗爲的汗顏,自己三字經都不會啊。
“行了,記得十天以後來自己複試啊,等複試一過那一百兩銀子就歸你們了。”
這才送走一對夫婦,接着又來一家子了,遠遠的就聽到了吵鬧聲。
“英挺啊,我告訴你多好回了,咱們家不缺那100兩銀子,你爲什麼非要報名留學呢。”
“爹,娘,我和你們說過多少回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此刻正是我中華積弱的時候,作爲中華民資的子孫,我怎麼能置之不理呢。我一定要留學西洋,回來報效祖國。”青年估計也有十歲了。
“你這個混賬東西,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你看那些留洋歸來的人,還不是一個個無所事事。”
“我不和你們說了。”說完青年就走到了張一凡面前對着自己的父母說到。
“年輕人還是應該尊重自己父母的意見的。”張一凡笑笑的對着青年說道。
“你看看,人家也是這麼說的,你還不回來。”這對夫婦以爲張一凡不會要自己的孩子了,想不到張一凡接着蹦出一句話差點讓他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