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跟你說我帶來這個東西啊,肯定讓你驚喜!”劉旬招呼跟着他的那個男人,對着邰元良介紹道:“這位是古今堂的老闆趙經武,今天我要給你的驚喜,就是他給你帶來的。”
“哦?是嗎,劉老弟我今天可要好好看看你給我的這個驚喜!”邰元良笑了笑,對着趙經武點了點頭。
劉老接過趙經武的手中的盒子,一臉神秘,直接跟着邰元良一起進到了屋裡,卻是擡頭時就看到了站在屋內葉殊,瞪大了眼睛愣住了,兩秒之後又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咧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小葉子,你怎麼在這裡!”
葉殊淡淡一笑,對他眨了眨眼。“我是來邰爺爺家裡做客而已。”
“劉老弟,你也認識這丫頭?”邰元良見二人寒暄,十分驚訝,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認識了劉老弟,要知道他這個劉老弟的身份也是不一般吶。
“那是,老哥哥你不知道,我認識這個小葉子的經歷可是不一般吶,你聽我說……”
片刻之後,劉旬已經將這賭石買賣的過程說了出來,在做所有人都從驚訝到了震驚。
邰俊明一家都沒有想到,這麼小的女孩除了醫術無雙,竟然還會賭石!
趙經武感慨萬千!
雖說他是開古董店的,但是對於賭石行業他卻是瞭解頗深,甚至他的伯父就是做賭石切割。要不是因爲這行過於不穩定,還需要大量人脈去找尋最好的原料,他早就做了這賭石生意。
賭石靠的不僅是眼力,更是一種運氣,這個女孩能夠堵到福祿壽喜這樣的極品翡翠,可真的走大運了。
只是他雖然震驚於葉殊的成就,但是對於這件事,還是大部分歸功於她的運氣使然。
“對了小葉子,之前你讓劉爺爺給你定做的幾個掛件已經做好了,就等給你打電話。這不,今天正好見了你,一會兒我打個電話直接讓人送過來吧!”劉老扭過頭對着葉殊,一臉慈祥和藹。
葉殊點點頭笑了笑,她也挺期待那件福祿壽喜被做成了什麼。
“什麼掛件啊?劉叔。”回過神來的邰俊明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葉殊,又被劉老的話吸引了目光。
劉老哈哈一笑,又將葉殊低價賣給他換掛件的事說了說來。
“這丫頭心性真是不錯!”邰老爺子讚揚道。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回事,若是其他人能夠賣出高價翡翠定然是樂的不着天,沒想到這樣年紀的女孩能抵抗住金錢的誘惑,這樣的心性怎能不讓他佩服呢?
“可不是嘛。話說回來,老哥哥你還是先看下我給你帶來的驚喜吧!”
說罷,劉老伸手取了放在桌子上的禮盒,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之中,緩緩揭開了它的真面目。
冰肌玉骨,白璧無瑕。竟然是一隻不到兩個巴掌長的玉笛!
劉老在大家觀看的時候,謹慎地用一塊黑絨布托起玉笛,一臉得意。“老哥哥,看,這是我前兩天在小趙店裡看到的。想到你一直在收集各種笛子,這不趕緊就送過來了。據我多年經驗,這可是件戰國老物件!”
早在劉旬拿出玉笛的時候,邰老爺子就跟失了魂似的,臉上似是懷念又似是追憶的表情。
邰元良的妻子蘇秦年輕時候是一名考古學家,家中富裕,還出國留過學,而他那時候只不過是在部隊裡面當兵。
戰亂年代,有一次接到上級命令,吩咐邰元良去前線掩護幾名帶回了國家至寶的重要人員,就在那時他見到了這個令他永生難以忘懷的女人。
蘇秦愛笛如癡,尤其是有些年代的古笛,以至於婚後擺放了將近半個房間。只可惜,紅顏薄命,在一次考古發掘過程中,她被墓裡的一塊大石頭當頭砸下,就此魂散世間。
邰元良也就此沒有再娶,只是領養了同族的邰俊明當兒子,劉旬說她愛笛如癡,也不過是因爲他繼承了妻子蘇秦的愛好,以此懷念故人。
這些過往種種在邰元良腦海中快速閃過,直到耳邊傳來劉旬的話語,這纔回過神來。
他將眼中盈出的淚意逼了回去,叫兒子去取他的老花鏡,就要將劉旬手中的玉笛接過來。
“邰爺爺,這個笛子你不能摸。”
一個胳膊擋在了二位老者中間,是葉殊。
“小葉子,你這是——?”劉旬不解,眼中閃過疑問,卻沒有生氣的跡象。
葉殊不答,反而看向邰老爺子,有些事情,她必須說出來。“邰爺爺,你的腿疾不能碰這個笛子。”
“這是何意?我的腿和這個笛子有什麼關係?”邰元良也不明白葉殊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有件事我想說一下。”
“什麼事?”邰元良和兒子對視了一眼,他隱約覺得葉殊這個丫頭將要說的話,定然是不得不說的隱秘之事,這麼多人在場是否不合適?
“趙老闆,您先——”邰俊明會意,想要將趙經武先請出去。
“不,趙老闆要在場,我還有些事想要問他。”
葉殊站了起來,打斷了邰俊明的話,並拿過劉旬手中的玉笛,做了個奇怪手勢,那把原來如同冰雪般透亮的笛子,瞬間變得黯淡無光,泛黃蒙塵。
這是什麼情況!衆人驚呆!
不顧衆人驚訝的表情,葉殊只是看着趙經武,淡淡問道:“趙叔,這是件冥器,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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