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話!敢對我謝飛龍說出賠償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此話一落,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葉殊看着將手放在腰間的幾名手下,輕聲一笑,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威脅,她拉着兩名好友走向了謝老大的對面,神態自若,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怎麼?謝老大覺得不應該賠償我們嗎?”
“綁架,打人,拍裸照!這三件事若不是你的手下助紂爲虐,劉嬌他們二人怎麼會在此地?”
“若我們今日沒有什麼本事,怕就被她們得逞。燒了點地方,打了人,這也屬於正當防衛。謝老大,我想,無極樓的人,應該不會不講道理吧!”
葉殊的語氣不急不緩,卻是擲地有聲,不禁讓人吃了一驚,謝老大不由得眼神一厲,。
“確有此事?”
劉嬌借人的時候說的是她在學校被欺負,想找回場子,而他卻是欠着劉嬌父親的一個人情,就順勢借給了她,就當還人情。他本以爲最多是小女孩家家隨便教訓教訓,這麼看來,他怕是被騙了!
不過,她竟然提起了無極樓,難不成,她也是暗界中的人?
起先,她的大話被他當做腦子有問題,現在看來,怕是背後勢力不凡。
謝老大當即看向葉殊的眼神就變了幾變。
葉殊手指放在一旁輕輕敲擊,一下又一下,神色越發的淡然。
“真像如何,一問便知。謝老大,我既然敢坐在這裡,就不會拿大話來欺騙你。”
也是,這些事情隨便一查就能夠得知,想來她也不會騙人,不過事情殃及到了劉嬌,人情雖然已換,但是他左不過還是要護上一護。
謝老大腦海中快速閃過決定,他說話了。“也罷,我暫且相信你,這賠償不要了,你們走吧。”
就在這時,捂着關鍵部位,旁聽的劉嬌不依不饒起來。
“謝叔,您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這,這要是傳出去可是損害了您的威名啊!”
謝老大的威名以及手段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這次綁架才選擇了他的酒吧,想着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可是,現在竟然這麼輕飄飄的放任葉殊她們走,這絕對不行!
此話一落,謝老大看了過去,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之色。
“閉嘴,我做事還用的着你來決定?”
他本就不喜歡這個劉嬌,要不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他絕對不會保她!這次他就不該給她人,堂堂無極樓的手下欺負幾個小女孩傳出去,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被這麼一訓斥,劉嬌立刻想到了什麼事,她猛地打了個寒顫,站在一旁不敢再吱聲。
葉殊看着這場好戲,笑容越發的加深,看來,他們之間的情分也並不是那麼深,不如就由她來加把火。
“謝老大,您剛剛的話是我聽錯了吧。走?我要的不是可以走,而是賠償,道歉!”
謝老大這次真的是要笑了,他現在只想爲對方的膽量鼓鼓掌。
難不成,是他的面相太過於柔和?還是她,太過於自以爲是?
“小姑娘,我諒你年紀不大,話說不經大腦。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就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你現在可以帶着你的朋友就此離開,這句話我不會反悔,至於別的,我勸你最好不要白日做夢。有時候這大話說多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死字一出,立刻有一顧血腥之氣在周圍蔓延開來,猶如蝕骨之毒般圍繞在坐諸位之身久久不散。
葉殊不急不躁,淡淡一笑,她早就料到事情不會那麼的簡單,所以早就想到了應對之策。
“謝老大說的不錯,如果您覺得我這賠償要求有些過分,不如,我再附送您一個消息,您聽了之後,再下決定也不遲。”
“什麼事?”
他倒想聽聽,這個叫做葉殊的女孩還能說的如何天花亂墜。
“若我所料不差,您如今應該正和一名富商在談生意,只是財務上出了些許漏洞。因此爲了處理這件事,您把生意交給了一個信得過的朋友去做。只是不巧的是,這個漏洞不僅沒有堵上,反而越堵越大,不僅如此,與那位富商即將要談成的生意,彷彿也因爲一些奇怪的名頭黃了。”
謝老大當下眼中卸去了之前的趣味,瞳孔微縮,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她怎麼會知道這些?
難不成,她調查了他?
葉殊一直觀察着謝老大的神情,見此不過是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想謝老大您一定覺得是我調查了你,但是我想說的並不是這個。我觀您額頭高廣,仰月骨至髮際,顴起飽滿,這是貴相。只是您耳朵呈暗黑色,眉毛亂而雜,這在面相上是屬於犯小人。”
“您交代的這個朋友,可謂是不簡單。您在十年前曾受過一難,在地窖裡躲過一命。你以爲是他救了你,只是——”
早在葉殊慢慢開始剖解到事實的時候,謝老大心中就有些信了。
他神色看似淡定,實則一直在聽,如今聽到卡在這裡,不由得急切的問道:“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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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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