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葉楓笑道,“如果他離開風雲大陸,巡邏隊應該有相關穿梭機的往來報告。可是,我們並沒接到這方面的消息,所以我也一直覺得鳳棲根本就沒有離開風雲大陸。
我讓師傅迴風雲大陸細細搜尋,他果然不負所望。”
齊雲哼道:“聽你這話,讓人感覺你纔是師傅,他纔是徒弟。”
葉楓不無尷尬地道:“咳咳,呵呵,是啊,這話我說得不太合適,回去以後,你們可千萬別告訴我師傅哦,不然他可要跟我糾纏不清了。”
齊雲道:“敢說不敢當。”
“唉,你們倆非要這麼說話嗎?”錢代無奈道,“聽得我們都跟着難受。”
章笑白道:“老錢代,你別管,是我大哥理虧在先。”
“笑白,你別把自己撇得那麼清好不好?好象這事跟你無關似的。”葉楓慍怒道。
章笑白一本正經地道:“你詐死欺騙人家感情。你欺騙人家感情也就算了,還讓人家替你勞心勞力,給你家人無償地當了三年保鏢,這些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葉楓當即語塞,瞪視着章笑白無言以對。
“嘿嘿!”齊雲發出一聲冷笑。
錢代不無調侃地笑道:“哈哈,葉楓,恐怕以後你的日子會變得很有趣。”
葉楓苦着臉道:“我的感覺正恰恰相反。”
周蓉蓉忽地發來信息,告訴葉楓,第一洪荒的細胞複製人已出現了自己消融的狀況,事情了結,影無聲御着自己的神器回了第四神魔時空,她和竹簫等人正往穿梭站趕來。
葉楓見罷不由得一怔,心中嘆道:“這個影無聲當真神通廣大,別人在不同時空往來,都得駕着穿梭機。他可好,直接御着自己的神器就回第四神魔時空了,真不愧是十界霸王。”
兩個多小時後,瑪麗亞號駛入穿梭站的機場內軌道,衆人下機之後,逍遙二神徑直飛向他們隱居的那片原始森林。
葉楓料想佐海和愛倫•迪馬克都被他們關在自己的空間神器內,回去之後,必會對他二人一番懲戒教誨,便不多問,與錢代等人往臨淵閣而去。
四人皆是神境修爲,縮地成寸,不消片刻,就已經到達臨淵閣門口。
葉楓驚覺臨淵閣的門並沒有鎖,猜想蓉蓉已然先行回來,立即推開門走進去,一邊喚道:“蓉蓉,你居然比我們的速度還快。”誰知話音剛落,卻見廳內沙發上躺着一個人。
一身水藍的古武長袍,聽到有人連呼帶喊地開門,正把頭仰起,懶洋洋地看着門口,不是那浩神龍玄宇是誰?
“師……師傅,你已經回來了?”葉楓有些怔忡地問。
龍玄宇氣哼哼地道:“這些天,你天天和蓉蓉在一起,與她才分開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把你急得如毛頭猴子一般?”
“咳咳,師傅,鳳棲呢?”葉楓故左右而言他。
龍玄宇頓時眉頭緊鎖,坐了起來,慍怒道:“我說,你給我的那是什麼藥?給那傢伙服過之後,他就一直不停地碎碎念,連他上小學跟佐海一起調戲同班女生的事他都一個字不露地念叨出來,而且每件事他都翻來覆去地念叨好幾遍,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葉楓道:“呃,那只是一種能讓服藥者說實話的丹藥。師傅,你把鳳棲怎麼了?”
龍玄宇復又躺了下去,道:“放心吧,我並把他怎麼樣,只是讓他睡着了而已。要是讓他一直這麼嘮叨下去,我還活不活啦。”忽地見錢代突然出現在沙發邊上,他坐了起來,奇道:“我說老錢代,今天你怎麼這麼有興致,跑到我的臨淵閣來了?”
錢代道:“我好奇葉楓採用什麼方法令那能源輸出的自動啓動裝置停止了動作,現在總算明白過來,敢情是那種丹藥發揮的作用。”
龍玄宇心意一動,將鳳棲從他的空間神器內放了出來,果真在呼哈大睡。
“人,我放在這兒了,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就自己問吧。”龍玄宇說完就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師傅,待會兒說不定花神也會來。”葉楓看似很隨意地說道。
“啊。”龍玄宇淡淡地應了一聲,仍舊朝樓上走去。
葉楓又道:“可能是跟簫神一起。”
龍玄宇的身形不太明顯地怔了怔,繼續上樓,片刻後就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葉楓挑了下眉頭,心道:“這傢伙,這種時候還玩兒什麼深沉啊。還多虧簫神已經有了意中人,不然,就他這種悶騷葫蘆,那花神多半已經被簫神搶走了。”
錢代已經蹲下身子,將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鳳棲身上的睡穴解開。
鳳棲一下子坐起來,開始碎碎念:“七月十五號,我和佐海大哥一起去了果仁張那裡,搶了他半斤果仁,還摸了他女兒的臉蛋兒……八月九號,佐潮打碎了姨母的花瓶,被姨母關在小黑屋,我和佐海大哥撬開了小黑屋的鎖,和佐潮一起逃了出去……”
“這……這什麼呀都是。”錢代無奈地道。
葉楓問鳳棲道:“鳳棲,我問你,是誰戴着格丹的面具,數次襲擊我?”
“愛倫•迪馬克。”鳳棲眼睛發直地回答,之後繼續他的碎碎念:“我偷了我同桌的橡皮,還逮了一隻耗子放進她的書包裡。結果放學時收拾書包,她被嚇得又是哭鬧又是尖叫,好生有趣……”
葉楓無奈地嘆息一聲,道:“你這傢伙不幹好事啊。”隨即又問:“既然是愛倫•迪馬克扮成格丹,爲什麼每次他出現,佐潮都和我在一個時空?”
鳳棲道:“爲了誘導你。真正的佐潮會在計劃實施之前被佐海關起來,這樣,你想到佐潮可能是那個面具人時,再見到的已經是複製的假佐潮。”
葉楓點了點頭,道:“錢代前輩,我看這藥還挺管用,你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吧。”
錢代道:“鳳棲,我問你,那個能源輸出的自動啓動裝置呢?”
鳳棲仍在他的碎碎念,對錢代的話無知無覺。